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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種種大不敬之罪。必讓吳州之人,看清那宋玉的真面目!”
李如壁讚歎說著:“父親大人此計甚妙,那宋玉只是小家出身,哪有什麼威望?到時大軍一至,以有道伐無道,百姓必歡欣鼓舞,踴躍投靠!”
“在此之前,一切都不能亂,打算派到文昌的人手,都改了,發到新安去,打探訊息,收買官員,務必要將那宋賊的一舉一動,都報上來!”
李勳想了想,又發出了命令。
本來,臨江一統,接下來,就是文昌和新安了。
論實力,新安有宋玉盤佔,整合一府,嚴訓士卒。而文昌還是一盤散沙,朱十六現在才打下半府。文昌府城未落,可說兩邊還算勢均力敵。
這時,若應文昌世家之請,入府鎮壓叛亂,那大義名分都有了。自是最好選擇。
李勳早作籌劃,將人手金銀備齊,準備打入文昌,尋求破綻,到時一舉拿下,以兩府攻伐一府,新安自然也不是對手。
但現在,見得祖宗示警,李勳心底,也是有些急了。將重心放到了新安府,自然要將人手,也轉到這面,對文昌,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李如壁總覺得有些不對,但看得父親雖和以前一樣,但眉角微動,眼中隱隱泛出兇光來,心裡就是一寒,知道父親大人計議已定,這時怎麼勸都是無用,反而會惡了關係。
只能拜下,說著:“末將遵命!”
“孩兒祝父親馬到功成,滅了此獠!”
李勳哈哈大笑,揮揮手,李如壁和玉衡見此,對視一眼,退了出來。
剛出得書房,李如壁就苦笑:“道長瞞得我好苦……”
玉衡見此,想說些什麼。
李如壁卻搖頭,說著:“還請道長與我去花園一遊!”率先走在前面。
玉衡跟上,兩人徑直來到後花園。
這吳起雖是武將,但也愛慕風雅,這花園,也花費重金,請得高手匠人,靜心打造,用了兩年才成。
若是春天,那堪稱十步一景,不覺自迷。
但現在,秋風蕭瑟,百草枯靡,卻多了一股肅殺之氣。
李如壁突然停下,直視玉衡,語氣低沉:“道長先前之言,可有欺我?”
頂上氣運中的蛟龍,也張牙舞爪,盯著玉衡,這帶來的壓力,幾乎比書房中還大。
玉衡冷汗涔涔,舉指向天,盟誓說著:“貧道所言,句句是真,若有誆騙,就讓落雷劈死了我!”
李如壁見此,倒是心裡一鬆,他多讀典籍,也涉及道藏,知道這等煉氣之士,開了天門,與天地元氣感應,一言一行,都受天道注目,尤其是發出誓言,更是嚴厲,半點疏漏不得。否則,必遭天譴!
“如此,是我錯怪道長了。”李如壁頓了下,又問著:“道長看我李家之事,能成否?”
玉衡心下踟躇,半響,才回答:“亂世之中,天機混淆,真龍是誰,貧道不得而知,但李將軍祖德隆厚,與龍脈相感,王者之命不可動搖,必可佔吳州而稱王!”
李如壁聽了,先是有些不甘,但隨即苦笑:“我李家根基淺薄,能得一州,已是萬幸,我又有什麼可說的呢?”
“其後之事,就看天數造化了!”
李如壁雖如此說,但頂上蛟龍,卻有躍然之意,顯示內心並不是那麼平靜。
玉衡這麼想著,又與李如壁說了會,才告辭出來。
出門後,直轉過街角,額頭冷汗才涔涔而下,臉色也轉為蒼白。喃喃苦笑自語:“貧道還是看不破這生死大難啊!”
心裡卻是知道,若不是畏懼死亡,那煉氣士又修什麼仙道?他兩次遇得生死危機,仍能面不改色,已經是平時苦練的定力了。
在城裡轉了兩圈,見得沒有跟梢,才來到一處屋後。
不走大門,直接飛身過牆。
這是白雲觀的一位信徒所贈,頗為隱秘,是白雲觀在臨江的秘密據點。
玉衡到了一處門前,躬身說著:“師尊,玉衡求見!”
“進來吧!”聲音響起,正是清虛道人。
玉衡進屋,帶上門。
“已經與潛龍結盟了?”清虛問著,他是真人,自然對白雲觀氣數更有感應,今天這事,若沒清虛吩咐,玉衡也不敢自作主張。
“已經全部說了,反應還可以。”玉衡將今日之事仔細稟報。
清虛聽了,扶須微笑:“你做得很好,沒有失了我白雲觀的身份!”又說著:“若是你今日表現不堪,李勳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