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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大人不必擔心,到時我陪您前去!”宋玉進來,撫著一把摺扇,神色悠閒,意態自若地說著。
“胡鬧!”宋子謙呵斥道。他一個人前去,就算出事,宋家還有玉兒繼承。要是一起去,不怕都被抓了人質,肆意要挾?
玉兒平素一向穩健,何以如此?
這時才看到宋玉身後的二人,皆是虎背熊腰,一臉勇悍之色,不由問著:“這些又是何人?”
“這些都是勇士,孩兒招募過來,保吾家平安!”
“好!好!我正愁護院人手不足呢!只是赴宴之事,為父年已老邁,就算送了這條命,家中事務,還有你來打理,算不得什麼。你卻萬萬不能冒險啊!”
“父親放心,此次餘大成色厲內茬,宴席似危實安,孩兒前去,還可安他之心,絕無大事的!”宋玉胸有成竹,淡笑說著。
“哦?何出此言?”宋子謙心裡一動。
“武隆世家大戶,非我一家,實力雄渾,就算莊丁護院,合起來也有五六百,錢糧富足。餘大成此時已是內外交困之境,必不敢過於緊逼,反可能有所示好,讓各家傾力相助!”
“就算他狗急跳牆,膽敢扣押家主,勒索錢物,我等世家,又豈會束手?”
這話的意思是,就算餘大成扣了家主為人質,其它大戶也各有繼承人,不怕他動手,到時不死不休,各家聯起手來,必讓餘大成死無葬身之地。
其實,餘大成也算有些心計,選了個好時間,要是再晚幾日,各家大戶串聯起來,必會搶先動手,到時就被動了。
“而且,父親大人,你看餘大成所選宴席之地,也頗有些蹊蹺!”
“哦?”宋子謙眼睛一亮,說著:“你是說?”
“餘大成將宴席設在城裡酒樓,而非縣衙,此中涵義,父親還不明白嗎?”宋玉大笑,說著。
“呵呵,為父剛為家主,有些疏忽了,此舉,暴露此人色厲內茬之心,此次,果是似危實安!”宋子謙撫須微笑,說著。
這也是宋家剛進縣城沒幾年,心態一時沒轉過來,才有些亂了方寸。
“此外,為防萬一,孩兒請求代父前去,父親大人坐鎮宋家,以策萬全!”宋玉說著。說這話時,眼中似有紅光閃過,頭頂上氣運波動,散發著一股股波紋,影響著判斷。
“這……”宋子謙本能地就想拒絕,可剛才宋玉一番話,有理有據,打消疑慮。也不好反駁他的一片孝心。又被幹擾了判斷,終於說了:“好吧!”
……
轉眼到了時辰,宋玉點出四個家丁,前去赴宴。
花滿樓是武隆縣首屈一指的酒樓,今日,更是被新任縣令餘大成包下,宴請縣中大戶,自然早早收拾清掃,煥然一新。
宋玉輕車簡從,到了門口,就有兩個士兵把守,驗了請柬,將家丁攔在門外,才放宋玉進去。
“哼!宴無好宴啊!”宋玉心中冷笑,他對宋子謙說的,有一前提,對方得是正常人才可。如今的餘大成,已經五色皆迷,身不由己,恐怕什麼事都做得出。
酒樓周圍,過於寂靜,怕是埋伏有士卒,到時談不攏,少不得摔杯為號,五百刀斧手其出的把戲。
一路見了幾個大戶家主,宋玉以子侄輩上前見禮,這些家主都有些驚訝會是宋玉前來,隨即又誇了兩句孝心可嘉之類的。臉色都有些陰沉,看來都有不好的預感。
這時不說,各入座位。等了片刻,就有僕役殷勤端上酒菜,極是豐盛,芳香撲鼻,勾人食慾,但一直不見餘大成前來,各大家主憂心忡忡,又哪吃得下,白消了大廚一番功夫。
又過了良久,侍從一聲長唱:“餘知縣到!”聲音未落,一個身影大踏步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甲士,殺氣騰騰,看得眾家主心裡一跳。
餘大成一身縣令官服,卻配著長刀,有些不倫不類,但這時,眾人神色嚴肅,一句聲音都無。
餘大成徑自坐了主位,不待眾人開口,就說著:“某家是個粗人,就不說那些彎彎繞了,本官任武隆縣令,鎮守一方,要擴建軍隊,缺少人手錢糧,你等命隨從回去,交上錢糧青壯,本官自會放你等回去,否則,嘿嘿……”
說著,就有一個幕僚模樣的人上前,拿出張文書,記載著各家要交上的數目,傳示各家。
各家家主傳看,皆是臉色鐵青,握緊雙拳。
宋玉接過,找到自家,見書著:“宋家,出……”微微一驚,這要的,幾乎是宋家庫存錢糧的七八成,至於莊丁,更是一個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