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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讓人死的不明不白。朱十六不知張金打算,但現在以最壞的可能揣測,立時就是出了一身冷汗!
雖然有城隍勢力救援,但不知能否趕得及,若是出了叉子,自己大好人生,就這麼中斷了麼?
不!絕對不能進去!
朱十六臉色漲紅,將鄭小六推開,他身高體壯,這一下,力氣不小,鄭小六摔倒在地,後腦撞到牆上,眼珠泛白,暈過去了。
“好啊,居然敢拘捕!還敢殺人!”張金爆喝,“鏘”的一聲,拔出刀來,作勢欲砍。
朱十六眼睛泛紅,神打術發動,身形連閃,躲了過去,隨後欺身上前,拿住張金手腕。
這一躲,一拿,都是用了全力,還有神打之助!
張金反應不及,被拿住手腕,登時大痛,這反而激起了他的兇性,吼著:“好你個朱十六,這是要造反麼?”
“造反?”朱十六身子一頓,隨後大笑:“好!好!果是要將我往死路上逼啊!”
眼中兇光一閃,說著:“這卻怪不得我了!”
手中用力,張金拿捏不住,腰刀掉下,朱十六劈手奪過,當胸就是一刀!
長刀從張金胸口插入,背後伸出,帶著鮮血,滴滴落下。
張金張大了嘴,“嗬嗬”作響,似乎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臉色奇異,極為意外的模樣。
朱十六一放手,張金連人帶刀,倒在地上,身子一抽,終於不動,斷了氣。
鮮血流下,匯成一塊。
“我……我這是……殺人了麼?”一刀捅下之後,朱十六腦子一清,什麼酒意都沒了。
這時冷汗浸溼衣裳,身子也簌簌發抖。
“這……這……這可怎麼辦?”朱十六喃喃著。
身體一軟,沒了力氣,癱坐在椅子上。
兩眼失神地看著桌面。
過了一會,方有了行動,木著臉,撕下一塊雞肉,放進嘴裡,慢慢咀嚼,果是好味道。
“這雞……我以後都吃不到了麼?”朱十六一頓,兩行眼淚就流了下來。
隨即放手大吃,將雞肉、牛肉都塞到嘴裡,又倒了酒,大口喝著。
不!我不想死!我還沒活夠!
可這……該怎麼辦?朱十六久為廟祝,自然知道城隍廟規矩,對犯了陽世王法的廟祝,就是一個態度,不包庇,但也不會主動拿下送官,而是任其自然,看天命!
逃亡麼?這倒是條路子,現在天下大亂,隨便找個地方一躲,只要小心謹慎,自然可以過活。
只是之後,就得隱姓埋名,低頭做人,遇到不平,也得忍著,見了官府之人,更是得繞道走。
這麼一想,心裡的不平之氣,更是暴漲。憑什麼?朱十六自問今日之事,已是頗多忍讓,是對方不依不饒,才被逼動手,卻要自己逃亡天涯。
憑什麼?就憑張金是官府中人麼?
朱十六隻覺胸口不平之氣,幾欲將他撐破……
這時的朱十六,要是到了方明前世,肯定會跟一句話有著共鳴。那就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這世道啊!既然逼著我反,那就反它孃的吧!
朱十六不知為何,突然想到這裡,心裡大快,不平之氣一掃而空!整個人都覺輕鬆不少!
這造反的念頭,就紮下根來了。
不就是造反麼?鄰府吳起大將軍,最近還聽說有個宋玉節度使,不都是造反麼?還不照樣活的有滋有味。我也可以!
這一把烈火,雄雄燃燒,映得朱十六眼中似乎放出幽幽的光芒……
方明待在一邊,靜靜看著這一切發生。在他眼裡,從剛才開始,這裡的大勢氣運,突然濃烈了好幾倍,洶湧澎湃。
他若是出手阻止,必會引得大勢攻擊。
這又何必呢,氣運如潮,有高峰就有低谷。現在氣勢正盛,宜暫避鋒芒。
不過,也快了,月滿則虧,水滿則溢。這大勢,也有著消耗啊,不知等到朱十六打下半個文昌後,還能剩多少呢?方明冷笑。
朱十六心思已定,這時倒從容不迫,先試探下二人呼吸,發現張金確是死了,鄭小六還有口氣,冷笑一下,用鄭小六身上的麻繩,將他綁了,和張金一起,藏到偏房。
隨後草草清理地面,洗去血跡。就出得門來,小心往周圍一看,不由感嘆老天保佑,周圍人家,今天都無人在,沒發現異常。
定定神,去重新買了酒肉,整治宴席,又將平時關係好的,聽使喚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