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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讓她有些迷亂。
宋玉不管,上前執起佳人的玉手,只感覺掌中玉手,微微一縮,隨後又舒展開來。
不由很是欣慰。若能夫妻相諧,後宅安康,自是宋玉所願。
這李秀芳,日後,要是安守本分,不止自身榮華可期,就連李家,其餘女眷,都會得到赦免,如若不然……宋玉可一直讓陳雲暗中監視著,雷霆雨露,都看李秀芳自己選擇了。
這些念頭,只是一動,宋玉微笑說著:“走吧,還得給父親大人問安呢!”
李秀芳羞紅著臉,低低應了聲:“是!”
……
“這三府之事,都已安排妥當,接下來,卻是該去武夷、長樂二府看看,順便。也可見識下,傳聞中的山越……”臨江府外,方明回首看了城牆一眼。喃喃自語。
自成為神祗後,他就一直龜縮於安昌,甚少出來。
現在,大敵已去,不免有些靜極思動,想出來一行。另外,這十幾年。方明參悟神道規則,也遇得些許瓶頸,這些疑難。可沒有人能討論,只有出來,看看能否在遊歷中突破。
神祗之道,不能閉門造車。人道和天道。都得兼顧,方明對信徒香火之道,已經瞭解甚深,但對此方天地,還未徹底探索,必須出來,遊歷一番,以天地為師。悟得其中的大道至理,才可不斷精進。
再說。新安、文昌、臨江一統,剩下的武夷、長樂二府,就是接下來的當務之急。
雖然宋玉和手下定了大計,以安穩為上。但箇中情況,不親自前去檢視一番,怎能得著真實?
宋玉乃是主君,自不能微服出行,不怕白龍魚服麼?
但本尊正可出手。如此種種,讓方明定下計劃,親自動身,前往長樂、武夷二府探查,順便,還可感悟下天地,期望可以在旅途中,有著收穫。
既然是一趟感悟之旅,自然不需帶著僕役侍奉,方明單身上路,極是輕便,但沒有施展神通趕路,一路走走停停,路程極慢,幾日後,才到武夷府邊界。
這一日,方明正沿著驛道行走,手中,不時有符文閃現,聚合變化,遊走不定,卻是之前,有了靈感,正在實驗。
就在這時,前方隱隱傳來說話之聲:“公子,現在兵兇戰危,雖然宋玉節度使,已經一統三府,有了兵士巡邏,還算安穩,但這裡,可是武夷邊界啊!聽說那些山越,個個身高八尺,都是生吃活人的野獸,要是遇上了,咱們這兩百來斤,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呢……”
聲音稚嫩,語氣之中,還頗有惶急之意。
方明起了興趣,上前看著,他乃神祗之身,只要不特意現世,普通凡人,自然看之不見。
這兩人,卻是一對主僕,前面的,乃是一個少年公子,一身青衫,卻有些洗的發白。
後面的,就是剛才出聲之人,書童打扮,還是個半大孩子,揹著個書簍,正自叫苦不迭。
看這情況,就知道,這對主僕,不是大戶旁系,就是出自鄉紳之家。
畢竟大戶人家,幾匹馬騎,還是出得來的,最不濟,也有驢騾等代步。
但又讀了書,有著書童,就肯定不是平民。
此世慣例,只有讀書人,才可身著青衫,並且,書籍昂貴,不是家境較為殷實之家,根本供養不起。
但這對主僕之間,卻又顯得有些隨便,連著書童,都敢向主子抱怨。
而且,這青年書生,也有些落魄之象。
方明看著,頗起了些興趣,不緊不慢地跟著。
這時,青年書生回首,說著:“硯兒,正所謂,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既已答應許兄,要為他送信,自當辦到!更何況,現在許兄病重,急欲見得家人,我正可稍盡綿薄之力,又怎可推脫?”
“就算如此,隨便叫個巡城馬送去,不就好了,何必非得親自前去呢!”叫做硯兒的書童卻還是不滿說著。
現在三府大戰剛歇,沿途治安,都是有些不太安穩,這主僕二人,能到這裡,已經是蒼天庇佑了,可再進去,卻是武夷地界,比新安三府,還要亂上幾倍!
這對主僕又不懂武藝,豈非羊入虎口?
硯兒看得明白,一路上,不知勸過這公子多少次,但這青年公子,就是有著一股犟勁,非得親自上路,為了怕雙親反對,甚至瞞著家人,離家出走。
“我與許兄平輩論交,他的父母,就是我的長輩,豈可怠慢?再說,夫子之前就講過,讀書人,應該書破萬卷,行萬里路,方得其中真意!我雖然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