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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自我厭惡,為什麼要戴著這麼裝腔作勢的太陽眼鏡?」
「恩?軍醫院的商店裡沒有遮目鏡。在呼叫亞當曹長的時候,有拜託他在哪裡買一下遮目鏡和漱口藥,結果說是家裡有兒子的太陽眼鏡可以借給我。因為說是十八歲了,是想打扮的帥氣以吸引女孩子的年齡了不是嗎。總之,不管是與工兵科的傢伙們聯絡還是與醫院關係者的談話,如果露出素顏的話就不會有進展。再加上護士也好患者也好都拿著照相機聚在一起,在逃進這裡的時候真的感到了安心。」
「擁有常規外的容貌看起來真是辛苦啊。但是常規外的性格也給大家添了相當的麻煩所以還是忍耐吧。那麼,要漱口藥幹什麼?喉嚨怎麼了嗎?」
有著獵犬的特性的憲兵,只要是被他注意到的不管是什麼都不會漏過。
「那個最差勁最惡劣的變態混蛋,把嘴當作後穴一樣一直向裡伸,漱口藥要多少都是當然的。」
「恩?剛才,你說了什麼?」
「幹什麼啊,這麼吃驚的樣子。就算是我這點程度的纖細也還是有的」
「不,並不是在驚訝這個。你對這種……能察覺到扭曲性慾的感性,才是讓人意外。本來還一直確信你在那方面是非常正常的」
雖然很多人在白天與夜晚有截然不同的面目,但從一起去愛情旅館時的反應來看,這個性格豁朗的男人就如同日間所見的般,是個略顯淡泊同時帶著厭煩的異性戀者。那種歪曲的性癖一點也沒感覺到。
他人見到後會迷戀的話也無法說的美貌的男人,像是呆掉一樣苦笑著雙手環胸。
「我說啊。我從孩童時代起就遭受過多少次性暴力的威脅,你只是不知道所以才會產生這種想法」
微微歪著頭不小心被剪成長短不齊的黑髮流淌下來,脖子瞬間暴露了出來。已經完全不見傷口的痕跡,只有襯衫的領口上殘留的黑色斑點,作為了晰白的脖子曾被赤紅鮮血染過的證明。
被視為仇敵的異常的男人將部下的性命半作為人質,強制深入了路西法多口中的那個時候——。
不僅脖子上深深的傷口正流著血,對全身都在拒絕著對方的他的姿態感到了慘烈的心酸——同時,卻也存在著即使以馬爾切洛也戰慄不已的霪乿的倒錯的美麗。
正因為明白路西法多的強大和高度尊嚴,眼看著屈服惡魔般的男人扭曲的熱情中的他的苦悶,而對自己內心中所產生的陰暗的感情感到了不安。
人類的心中存在著因最高的存在墜落而愉悅的黑暗。從這黑暗中滋生的施虐心,能感覺到對美麗的強大的高尚的人踐踏汙染的衝動。
回想起那一瞬間感受到的令人厭惡的快感,馬爾切洛只是將頭轉開,視線從友人的頸部轉移到了背後的飲料供應機。
「真是抱歉。就個人來說,對於會對孩子出手的 X X 混球討厭到了認為應該要立即射殺的程度,所以沒有往那方面想過。平安無事成長到現在真是太好了。——要不要喝後面機器裡的咖啡?」
點點頭的路西法多,沉默的操作著飲料供應機,然後將裝滿咖啡的杯子遞了過去。
接過杯子的憲兵隊隊長,在附近的椅子中的一把坐了下來。坐下之後,才察覺到自己已經相當疲憊了的事實。
在流民街的救出劇中,自己的身心都確實消磨殆盡。
而似乎更加疲倦的男人,繼續淡淡的談論著阿魯賈哈魯教授。
「雖說可以把各種變態殺死或打個半死,但那個傢伙是標上無限的記號也可以的超級級別。在學都擔任遺傳因子工學教授的那個男人,為了滿足切開人類的身體和大腦玩弄的性癖,才展開了名為創造理想人類的課題。在具備了不老不死的超人般的精力和體力的美麗的肉體內,新增經過選擇的超能力。研究完成之前,會把你的大腦移植到那句肉體上哦,這種玩笑一樣的交易,結果好像還真有呆子被吸引了。研究資金和隱藏場所都一點不缺的樣子」
「愚蠢極了。不老不死的階段,已經不再是人類了哪,對吧。而且還有超能力?要這麼說即使神也可以當了?真是傲慢。還真像是那些有地位有名聲,錢也用不完的傢伙們會做的荒誕無稽的夢啊」
冷哼一聲的馬爾切洛,回想著阿魯賈哈魯的發言嘆了口氣。
「——也就是說,你作為最接近那傢伙的研究課題的人類,蒙受了深切的特別寵愛嗎。還真是最終極的麻煩啊」
「就算並沒有達到不老不死,但那些亂七八糟的傷勢多少也都能自己治癒的原因,我對那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