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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依舊會眉頭也不皺的淡淡的告之。
「外表的年齡沒有改變算是不幸中的萬幸。若是暫時性的記憶混亂的話只要等待回覆。但如果是長久性的就只能放棄這次任務了。——說起來要當面講述很不自由啊,總之還是讀取我的記憶來獲取必要的情報比較好」
為了交換情報或是遠距離交談,兩人從相遇至今已經做過很多次這樣的行為了。
相對於是為了替失去近三十年的記憶的友人考慮的提案,能夠操縱精神感應和念動力兩個方面的拉斐人,像是很排斥一樣的抬起頭來,毫不掩飾自身的厭惡叫道。
「你在說什麼。讀取沒有防備的他人的記憶這種事,好惡心……!你是因為不知道精神感應者究竟纖細到什麼程度,才會提出這種沒神經的提案出來。還是說你其實是暴露狂嗎?」
就算是喪失記憶,但如此辜負路西法多的關心,這才是沒神經的舉動。正因為對方是尼科拉倫才能容忍對內心窺視的行為,為什麼不能明白呢。
從孩童時候開始積累起來的親密,和信賴關係。對兩人之間存在的那種溫暖的氣息暗地裡感到羨慕的卡加,感到比自己的事更加的憤怒,打算發出責難的暴言而向前踏了一步。
不露痕跡的從旁伸出的男人的手,阻止了他的行動。
對被相交很久的朋友表露出的厭惡感所拒絕的路西法多,能輕輕地微笑著,並用沒有緊張感的口吻說話而感到了欽佩。
「雖說想回答不想被你說,不過對記憶喪失的人說了也沒用吧。歲月這東西真是偉大呢。即使是圓滑成熟的你,也有這種無力反抗的小孩一樣的尖銳的時期嗎」
「……這種讓人不快的高高在上的說話方式,跟你父親一樣呢」
「我只是單純的在說事實而已。即使託點滴的福看起來已經恢復了,但身體裡應該還殘留著相當深刻的損傷。暫且就先安靜下來吧。之後會帶計算機過來,可以填補三十年分的知識的空缺。關於偶爾和O2的聯絡,請深切祈禱記憶能回覆到那個份吧。——不僅是為了我也是為了你自己,吶」
微笑著補充的句子,嚴厲的上司對於失態的部下會怎麼想,是暗中帶著暗示的小小的含有諷刺的揶揄。
至今為止的這兩人,就是這種程度的挖苦吧。
卡加對那個不僅關心著對方的身體,連失去的記憶的空缺也擔心著的男人的溫柔,察覺到自己混雜了嫉妒的焦躁。
尼科拉倫雖是半諷刺半答應的險峻的表情,但最終沒有作出無視路西法多的體貼的無禮行為。
「謝謝……只是有空的時候就可以了,可以說說到現在為止的事情嗎。那個……我是想取回記憶後也能派上什麼用場」
「將你從戰力中排除說實話很頭痛。雖然很想說會不遺餘力的協助你,但因為現在身兼很麻煩的任務,所以只能約定在能做到的範圍內盡一份力。對於二十九年前的你究竟是怎樣的雖然我不清楚,不過我會和與你在中央本部情報部是前輩後輩關係,現在關係親密的阿雷克斯?馬奧中校閣下談一談,請求他的幫助」
「……很遺憾,對這個名字也沒有印象。不過,只要有一點共通的話題就不錯了」
尼科拉倫低垂著眼,低喃的說道。
明明是從孩童時代就與他成為知己的男人,並沒有作出什麼特別的評語,而是用事物性的口吻改變了話題。
「如果身體不勉強的話,最好明天就能作一下關於記憶喪失的檢查。記憶丟失的原因恐怕是因為外傷性休克。神經內科能從現在開始接受預約嗎。大腦是人體的黑盒子。雖然不能說是飛躍,但相比三十年前研究還是有了進步。幸運的是,這裡的軍醫院規模很大,一定會盡力做到最好的」
內科主任的卡加在聽過路西法多的話後,腦中浮現出神經內科所屬的腦神經的專診醫生的臉。相比於外科內科的專科分得很細,即使是主任也很難說就掌握了全部,若是給專診的醫生診斷一下,覺得應該也不錯。
不知為何並沒有尋求作為醫生的卡加的意見,O2的兒子鼓勵著面露絕境的神情的友人。
「我的部下和友人中,由於訓練中的事故或戰鬥中負傷的原因而喪失記憶的傢伙也有好幾個。有三天就回復的,有兩個月回覆的,有十年後突然想起來的,還有至今仍失去記憶的傢伙。人有各種各樣的,我並不是醫生,所以對於能讓你安心的話什麼都無法說。但是,我知道你是哪裡的什麼人。即使記憶無法回覆,現在的你所熟悉的世界——也就是說,O2擔任情報部部長的宇宙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