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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與宗教的不同的神是什麼?物理法則?」
「讓宇宙從無中產生的是什麼呢。說是現象也沒問題,但沒有個名字的話會不方便」
「話題一下子變宏大了呢。嘛~確實安定的物質的分子結構是很美沒錯。——話說回來,為林賽?克魯多曼中尉作手術的人,是你嗎?是什麼病?」
「話題一口氣縮小了呢。病人的隱私,不可以對關係者之外的人說這是規定」
因為已經自己得出了結論,薩蘭丁決定違背規則把事情告訴他。
路西法多說過是因為藉助了馬爾切洛的力量,也就是說為了報恩才會想要知道,所以就算把細節說出來也不會對憲兵隊隊長有不利的事情。
「由於將炸彈帶入審判所的男人的自爆,而在憲兵隊出現受害者的事情你知道嗎?」
「啊啊,幸運的是死亡者只有發生自爆的本人,其它還有數名重傷者,聽說過這個。雖然馬爾切說過是因為他自己的大意,但也有做過相應的警備和警戒不是嗎。但是世事無絕對,對手是有了捨去生命的覺悟的傢伙,所以只是對沒有考慮到那種地步的人做出了無法預測的行為罷了」
「對於現場的狀況我什麼都不清楚。負傷者是克魯多曼中尉和憲兵隊士官共計六人。關係到生死的重傷者三名。憲兵隊隊長的阿歷沃尼大尉也受了不得不切斷左腕的重傷,然後在之後接受了培養後的義肢移植」
「唉?馬爾切也受傷了?」
儘管路西法多感到了驚訝,但以憲兵隊隊長的性格以及當時談論到這個話題時的態度作為考慮,還是理解了下來。
排除掉對女性奔放的下半身,懶洋洋又蓄著鬍鬚的憲兵隊隊長從外表來看並不是混賬的男人。
對部下們的負傷至今為止都還感到責任,自己的傷勢若是普通男人會作為名譽的負傷而自誇吹噓,但憲兵隊隊長卻將它作為自己大意的象徵而感到恥辱。
「作為法務官出席法庭的克魯多曼中尉,由於頭部暴露在金屬碎片中而陷入意識不明的病危。很遺憾的是以我的能力也無法治癒,在她的大腦內至今還有細小的碎片殘留」
「即使想將連進入腦中的微小碎片也全部取出,但考慮到患者腦部的負擔會有個界限也是當然的。相反的正因為是醫生主刀,才回復到這種程度的不是嗎?不過似乎是殘留在了會影響視力的麻煩的地方了,所以無法擔任必須要閱讀龐大文書工作的法務官了呢」
「因為平時會覺得某種疼痛,而為了不對鎮痛劑產生耐性,開了將多種類的藥合在一起的處方。雖然頭部只受到了撞擊程度的衝擊,但還不清楚會產生什麼樣的壞影響。所以定期複診和精密檢查就很重要了」
「若是一生都要這樣就真是糟糕了。雖說馬爾切也有感到了責任感……。因為充滿幹勁做了自己決心要做的事情後的結果,這也是無可奈何的哪」
路西法多混雜了嘆息的低語,激起了薩蘭丁的記憶。
在說起尼科拉倫喪失記憶時的路西法多也是這種說法,但在更之前——確實也是憲兵隊隊長流露出的言語。
薩蘭丁本身,由於是在同時被搬送過來的克魯多曼的緊急手術中,所以並沒有直接聽到這句話。
在非常近的距離被爆炸了的炸彈所吹飛,以心臟停止狀態被運送進醫院的兩名憲兵,終於還是被救醒過來,但內臟和骨頭,還有神經和大腦之類全身都受了很重的傷害,是若要復原到之前的肉體必須要半年到一年的重傷。而且大腦也說不定會留下明顯的後遺症。
憲兵隊隊長的左腕也被大量的金屬片襲擊,處於不切斷不行的狀態,但他在止血之後,接受了以保住意識為界限的鎮痛劑後拒絕了手術。
瀕危的部下們不知是否能得救,為了等待治療結果的阿歷沃尼大尉,在對盡了全力救治的工作人員道謝後,低喃著暈了過去。
『沒辦法呢。……沒有出現死人就很幸運了』
在瞭解了無論出現什麼樣的犧牲都要將基地內部淨化的憲兵隊隊長的覺悟,而感動得哭泣出來的看護師長那邊,薩蘭丁在過後聽說了這句話。
剛才,憲兵隊隊長在離去之際,向黑髮的男人無言的傳遞的究竟是什麼,薩蘭丁終於明白了。
在任務中僅了全力,對於結果就要勇敢的接受,絕對沒有怨言。而在那之中無論是有著怎樣的想法或是願望,對於無法改變的事實來說都是無用的。
察覺到路西法多在表情和態度中沒有表現出來的許多東西后,傳達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