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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被一位收藏家以高價拍走,留下無數遺憾的競拍者,紛紛扼腕嘆息。
“好,那就加一層金粉。”
小二也許是從沒有碰到過要在白瓷上加金粉的人,猶疑了一瞬後還是爽快的答應了這個條件,只是跟我們說價格會相對提高一點。見我們沒有異議,他繼續問:“那兩位要什麼圖案?”
“這個麼。”上官鈺看了我一眼,沉吟著踱步走到櫃檯旁,看著擺樣在那裡的那些瓶子,緩緩道:“牡丹吧,配以枝幹和葉子,別光禿禿的只有花。”
聽見上官鈺要在瓶子上繪牡丹,我不置可否。不可否認,他讓店家在上面繪牡丹的確沒什麼創意可言,但是要獻給當今國母的,我想不出除了雍容華貴的牡丹,還有什麼花可以與之相比。既然不能出彩,我們也不能出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牡丹是最保險的選擇,也是最合理的選擇。
接下來我們又跟他講了些細枝末節的問題,小二一一記錄,最後點頭說:“客官放心,我們保證做出讓你滿意的產品。”
“好,那我四天之後來。”我說。我決定等店裡的師傅做好胚胎鍍上金粉後過來看一下效果,畢竟他們從來沒做過,別到時嘴上是明白了,實際做出來又是另一回事,那等到取貨的那天,我和上官鈺才要乾瞪眼了呢。
第二十六章 盛裝(1)
訂完了皇上皇后的禮物,我有些累了。上官鈺看我面有倦色,招呼了侍衛將馬牽過來。我也沒看清他是怎麼讓隱在人群中的侍衛就這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兩個侍衛眨眼就將馬牽了過來,躬了躬身,恭敬的喊道:“主子。”
上官鈺點了點頭,神色溫柔的攬過我,柔聲道:“騎馬吧,走了這麼多路了,別累著。”
我點點頭,沒有任何異議的走到馬邊,正擔心這馬這麼高該怎麼上去,身體忽然一輕,上官鈺已經抱起我,將我扶到馬上。
“坐穩了。”他說了一句,隨即自己也坐上來。
“你——”我驚訝看著他,旁邊不是還有一匹馬嗎?他怎麼跟我坐一匹?我的驚訝並未讓他有什麼不自然,他伸手將我攬入懷裡,自然而然道:“你很少騎馬,這馬又是我的坐騎,別人控制不了它。”
呃,這馬是他的坐騎?我直接坐到了太子的馬上?還和他同乘一騎?我想我要暈掉了,這件事肯定很快就會在皇宮被傳成“太子夫妻伉儷情深,同乘一騎京城買禮物”。
雖然我跟上官鈺感情好,可是我也不想我們的私人感情被人們傳來傳去,整天被人掛在嘴邊,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那我坐另一匹好了……”
“不要麻煩了,你看侍衛都已經不見了。”他俯在我耳邊,溫柔的打斷我,撥出的熱氣噴在我耳垂上,讓我的的耳朵一下子熱了起來,臉頰也跟著發燙。
“嗯,好吧。”我洩氣的朝周圍掃視了一眼,發現侍衛的確已經不知何時又消失了。該死的上官鈺,故意讓侍衛來無影去無蹤,讓我只好由他“擺佈”。
上官鈺見我不作聲了,心情愉快的駕起馬,馬兒聽話的長嘯一聲,撒開蹄子歡快的跑起來。
回到府門口,他將我抱下馬,把禮物的收據塞到我手裡,“我不能經常出宮看進度,就麻煩你有空幫我去看一看了。”
我收起收據放進袖子裡,嗯了一聲道:“你放心,我一定讓他們保質保量的完成。”
他點點頭,“那我走了,最近宮裡忙著準備過年的事情,忙的很,我可能不能出來看你了,到時你進宮來玩吧。”
我應了聲好,心想即使要進宮,恐怕也是除夕夜吧,不然我可不會沒空跑宮裡去,給別人做觀賞品。
“那我走了,你自己別太累著了,該休息就休息。”他囑咐我,一步三回頭的朝前走去。我目送著他離去的背影,忽然想到一件事,“等等。”
“嗯?”
我快步往前走了兩句,囑咐道:“你跟排除夕晚會的管事說一聲,給我留一個節目。”
“你要表演?”上官鈺驚訝的看著我,眼中滿是疑問。我點點頭,“我準備表演一個小節目,讓大家開心一下。”
“可是你身為太子妃,怎麼可以給大臣表演節目呢?”
“我不是還沒嫁給你嗎,還算丞相的女兒吧,而且只是表演一個節目,不是唱歌跳舞之類的,是戲……戲法。”其實我想說魔術的,可是中國幾千來把近代稱為魔術的表演都成為戲法,如果我說是魔術,上官鈺肯定要摸不著頭腦了。
“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