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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現在除了認識我的陳將軍外,上官鈺手下的副將、軍師以及堰城的將領都把我看成是上官鈺的男完,現在唯有我才能一解他的怒火。
我被眾人半推半就的推進上官鈺的帳篷,爾後還沒等我說什麼,其中一個人飛快的推了我一把,道:“殿下,張山小兄弟來了。”
上官鈺聞言抬起頭,看到一臉無奈的我,沒什麼表情,復又低下頭繼續生悶氣了。
帳篷裡生了很旺的炭火,乍一從寒冷的北風中走進溫暖的帳篷,我的鼻子不禁一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怎麼,感冒了?”那個木頭終於關心的問了一句。我搖搖頭, “沒有。”
這裡是正宗的北方啊,我們從京城出發北上時才正月十九,雖然連趕了十幾天的路,到達堰城也才二月出頭。堰城在大楚的北面,冷意仍然厲害,我有些不適應,冷熱風一吹,鼻子經常發癢。
聽我沒有感冒,他又不昧我了,獨自生悶氣。我也沒舟意。反正現在那些人將我扔進來後就遠離了帳篷,估計怕影響我“發揮”,所以離的遠遠的以免禍及池魚。我也懶得跟他們計較,暖和了一下雙手便走到他面前,溫婉的聿起一杯茶遞到他唇邊,柔聲道: “你先消消氣,幹嗎板著一副臉。”
他看了我一眼,接過杯子一飲而盡。我差點笑出聲來,他這是牛飲水嗎,喝的那麼急。
我看著他重重的將杯子放到桌上,不由得拍了拍他的肩, “你這麼氣幹什麼,勝敗乃兵家常事,偶爾的一次失敗又證明不了什麼,接下來要打勝仗才是正事,其他的事不要去想了。”
我原本以為自己的這番話不能說忠言逆耳吧,也絕對八情八理,誰知他看了我一眼,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