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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喜憂參半。他也知道娘來此的用意,只是裝傻,沒把事情放在桌自上提。晚上當我和他回房的時候,他問我娘說了什麼。我脫了外衣看了他一眼,“還怎麼說,當然和皇上跟你說的差不多了。”他臉色一僵,小心翼翼的看著我。我勉強笑了笑,爬上床蓋上被子。他也跟著上了床,我往裡挪了挪,給他空個地萬,誰知他擠過來想要抱我。我心裡有疙瘩,厭煩他的觸碰,不由得推了推他,“幹什麼,也不嫌熱。”
對於我的厭惡,他沒有生氣,反而繼續牛皮糖似的粘上來,兩隻手接在我腰問.讓我使不出力。
“不要抗拒我好不好,”他在我耳邊低聲說。我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他太過湊近的親近讓我不舒服。
“月兒,”見我沒反應,他又低聲試探著叫了我一聲。我拿掉他的手,轉了個身,留給他一個背影,“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朝呢。”
他的手頓了頓,終於頹然的放下。夜幕籠罩,沒有月亮的夜晚顯得特別黑暗,但我的感覺還是非常曼敏。我聽到睡在我身後的他遲緩的呼吸聲,一聲一聲,彷彿敲擊著我的心房,自他無奈又複雜的目光牢牢的釘在我的背上,讓我雖然背對著他,卻比直視還要難受。我只有安撫自己趕…快入睡,忽略他的目光。腦中混混沌沌的這麼想著.不知什麼時候才沉沉的睡著了。
翌日,前面下朝後,皇上把我找到了書房。
這是我第一次單獨與皇上自對自的碰面。他的書房一如所有的帝王的書房一樣,乾淨整潔。他坐在書桌前,正在批閱奏摺,光線照在他的頭髮上,幾縷銀絲清晰可見。我緩步走過去,福身行禮,“臣媳給父皇請安。”
皇上聽到聲音,慢慢抬起頭來,笑了笑,“月兒來了啊。”
我頷了頷首,應了聲是。他放下筆,朝我招招手,“走近點。”
我順從的走近兩步,他看了看我,沒有直奔話題,而是同我聊了起來,“月兒,你還真是膽大,居然一聲不吭的就跟著上官鈺去了戰場,朕收到鈺兒的信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皇上的話似半真半韞的責怪,我想到自從我日來後他還真沒有跟我提起過我擅自出宮的事,忙跪下了,“請父皇責罰,月兒不該如此任性,擅自作王出宮。
“你啊,還真的是任性!”皇上一語抓住我的詞,口氣突然嚴厲的了起來。
我一顫,知道他要說到正事上了,不由得把頭低的很低,不敢接話,只感覺皇上的一雙眼睛一瞬不瞬的盯在我身上,讓我無所遁形。
他慢慢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邊走下來一邊說:“出征,那是多麼大的事,幸虧你這次沒出什麼事,不然讓朕怎麼跟你爹孃交代,”我仍不接話,立刻躬了躬身,意思是說是,他頓了頓,好像看了我一眼,將話題轉回正題上繼續說:“自從幾年前新邪茨王接位後,不再安分於自己土地蠢蠢欲動開始,邪茨就成了大楚的一塊心病,如今老天有眼,鈺兒首次出征就打敗了邪茨,還讓那個心高氣做的邪茨王願意獻上他們的公王求和,這是個千載難連的機會,可是卻因為鈺兒的不願意接受,將事情擱了下來,讓朕難辦!”
皇上最後一句話說的鏗鏘有力,聽到我耳朵裡卻是己隱含著責怪我的意思居多。畢竟上官鈺再怎麼不願意,我這個做妻子的若是“賢良大度”就該勸說他,讓他無論無何為國家著想,把公王娶日來,而我卻沒有。
我沉默的跪在地上,不願承認自己的“錯誤”。皇上看我無所表示,熬不住了,索性把話挑明瞭講,“月兒,你是朕從小看著長大的,朕知道你從小就聰明伶俐,足智多謀,怎麼這次反而傻了呢,鈺兒是個死心眼,說過會對你好就會一輩子對你好的,不再另娶,可是你聰明啊,不過是勸他多娶個人而已,對你們夫妻恩愛根本沒有影響,你為什麼也這麼倔呢,”
我面無表情的聽完皇上的話,深深的朝他磕了個頭,無比認真的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說:“臣媳承認父皇說的都在理,可是媳婦就是沒有辦法與其他人分享一個丈夫,要我勸殿下把邪茨公王娶日來,除非我死了,否則絕不可能。”
“月兒!”皇上大怒,“你這是在詛咒上官家麼,一定要你死了,上官鈺才可以娶別人,你不要太任性了!”
面對皇上的發怒,我並不害怕,雖然仍然恭恭敬敬的跪著,但是目光堅定的與他對視,並不避讓。片刻後,倒是皇上率先敗下陣來,他收回目光,嘆了口氣,語氣緩和了些, “月兒,你知道這次的和親對大楚來說是個徹底收服邪茨的好機會?”
“臣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