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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順著她的臉頰、下巴滑到鎖骨,秀眉的弧度引得他的雙唇流連忘返,他吮吸著鎖骨處香滑的機理,一時間竟忘了輕重。
孟朱只覺得鎖骨處一陣細微的疼痛,忙嗚咽出聲:“相公,輕點。”
秦珂這才鬆開鎖骨,唇畔卻又順著往下行去。他的牙齒咬住領口的盤扣。下人很得力,孟朱所有衣物的盤扣果然只有一個樣式,而秦珂對此早已是爛熟於心,因此僅憑了牙齒也能一顆顆解開。
孟朱不由笑了起來:“相公,我越發覺得你像我孃家的阿財了。”
聽到這個秦珂鬆了口,似笑非笑地盯著孟朱:“阿財是誰?”眼神中還有一絲危險的模樣。
孟朱挑眉輕笑:“阿財啊……”她故意拖長聲音,引得秦珂臉色越發難看,醋意橫生了,才出聲道,“它是一隻小狼狗,跟你像極了……”
此言一出,秦珂雙眼微眯,鬆開手掌就將孟朱的雙臀託高,而自己的銀槍隔著衣料抵住她的□門口,聲音越發得低沉:“看來得好好教訓你,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戲弄你相公。”
孟朱咬住下唇不敢喊出聲,秀眉睨了秦珂一眼:“你流氓你無恥你淨幹這些不害臊的事。”說著說著,她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來。
秦珂正欲將流氓無恥進行到底,卻聽得惱人的敲門聲響起。
孟朱見秦珂還不想停手,瞪了他一眼:“快起來,說不定有要緊事呢!”費了好大勁才將他推起來。孟朱又理了理衣裳才出聲:“誰在敲門?”
綠腰的聲音傳來:“小姐,這裡有好多給您的名帖,都是邀請您去參加夫人們的宴會的。”
秦珂還躺在床上,手枕在腦袋下面,笑道:“夫人,你果然是一舞成名了。”
孟朱這才看到桌上還放著一疊名帖,看這數量,大約有數十份吧,不覺一陣頭疼:京城的傳言當真是可怕,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有這麼多了,今後可如何是好?
難怪有人云:人怕出名豬怕壯。而孟朱兩者皆怕!
嗚呼哀哉。
正在孟朱犯愁該如何婉拒了夫人們的好意之時,宮裡頭來人傳出訊息,說是皇后娘娘請府上兩位少奶奶進宮一敘。
這事可不得了,皇后作為一國之母,是天下女子之表率,她要見秦府兩位少奶奶,這可是莫大的榮耀。更何況此日並非節慶也無宴會,看來是宮裡頭對秦府重視的很呢。
一時間下人們忙著為兩位少奶奶盛裝打扮,秦府也再一次熱鬧非凡。大奶奶也親自帶來了自己珍藏的首飾,還有秦老夫人給她的傳家之寶,一隻刻有“秦”字的玉鐲還有一隻牡丹花簪。前者給了萬慧茹,後者則是賜與孟朱。
帶上牡丹花簪,綠腰看痴了:“小姐,牡丹花配你甚是好看。”
孟朱卻皺眉,道:“牡丹是花中之王,配皇后才最合適,我戴著這個去見皇后豈非僭越?但婆婆給了,我又不能不戴,綠腰你把我那隻海棠花簪也帶上,待出了府我就換那隻戴上。”
孟朱看著銅鏡裡那隻牡丹花簪,不由嘆息:婆婆此舉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
作者有話要說:外賣送鮮湯什麼的真要不得,昨天鮮湯二度打翻,淹沒了我可憐的鍵盤,弄髒了我可憐的裙紙、襪紙,搞得俺這兩天只能往機房跑,讓俺SHI一SHI,誰都不要攔著!
☆、41、《呸!賤·人(重生)》
41、《呸!賤·人(重生)》
孟朱與萬慧茹都並非第一次進宮;但每每還是為宮門之富麗堂皇而驚歎。穿過專供命婦進出的正華門,又繞過外圍諸多宮殿;這才進入皇宮腹地——中宮;也正是皇后娘娘的居所。
有宮女在外頭候著;一見到秦氏二位少奶奶,不卑不亢地上前,道:“二位夫人可算來了,皇后娘娘可唸叨了好久。秦國公好福氣;同日得了兩位美若天仙的好媳婦兒,可真真羨煞旁人了。”
萬慧茹一聽面露喜色:能得皇后唸叨那是多大的福氣啊,果然加入秦府此舉甚好。因此她忙握住那宮女的手;悄悄遞了一隻紅包過去;笑道:“勞煩姑姑領路了。”
那宮女不過笑笑;很快將東西收下。
孟朱卻不似萬慧茹這般雀躍,心裡反而有些擔憂:皇后找我們進宮不免有些奇怪。至於奇怪在什麼地方,她也說不出來,大約也只能以女人的直覺來解釋了吧。
中宮大殿內焚香陣陣,香氣沉鬱濃烈,金獸吐著紅黃菸圈,燻得殿內暖氣逼人。大理石地板上頭還鋪著一層波斯地毯,踩上去如貓爪落地,悄然無聲。檀木製成的雕鳳靠背椅子分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