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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近,她才無意間得知了孟夫人妹妹的訊息。她去過孟府,把事情告知了府裡頭的一位姨奶奶,那奶奶說孟朱已經不在府裡了,還讓她來秦府。
秦珂沉思,讓她說說孟夫人的妹妹是誰。
乳孃老淚縱橫:“奴婢在丟失二小姐的村子裡找了很久,最後終於讓奴婢打聽到,聽說二小姐當時被一個富人買走,後來好像……好像讓人送進宮了。”
秦珂驟然提劍,架住乳孃的脖子,厲聲道:“是誰指使你說這些話的?”
乳孃嚇得差點暈過去,她顫顫巍巍地從腰間掏出一件破舊的黃衣:“奴婢說的是句句屬實,這件黃衣就是二小姐小時候穿過的。若是您把這件衣服給二小姐看,她肯定能記起來的。”
秦珂讓方正收下黃衣,又問了那乳孃,她口中的二小姐到底是誰。
乳孃渾身開始顫抖,聲音越發的哽咽了:“是朱婉儀,正是被皇上打入冷宮八年的朱婉儀!”
秦珂駭然,他聲音沉如鐵:“此事除了我,你還告訴過誰?”
不管訊息是否屬實,若是讓有心人聽到,很可能會成為一大把柄。
乳孃道:“奴婢對孟府一位姨奶奶說過,還是她讓奴婢來找您的。”
“是哪位姨奶奶?”
“好像是二……姨奶奶。”
…………
二姨奶奶此刻在湘君房裡,她看著躺在搖椅上的湘君,神色緊張:“女兒,你說這事能成嗎?若是讓人發現,我們母女倆會不會出事?”
湘君冷目掃了她一眼,喝道:“緊張什麼,我們做過什麼?朱婉儀是孟朱姨娘的事情難道是我們編的?不是!三皇子知道知道此事後如何利用,難道是我們的錯?也不是!所以與我們何干?再說,母親,三皇子答應我此事一過,他就娶我進府,雖然只是側妃,但我相信,總有一日我要堂堂正正坐上正妃的位置!”
二姨奶奶還是有些擔心,如今的事情牽涉宮裡,會不會出問題啊。她有些後悔,自己知道這事之後就不該告訴女兒的。
…………
玉寧以為孟朱很快就可以出宮去的,卻不想母后又留著她下來抄寫佛經?此事太不尋常了,如今宮裡不少人都聽說了宮外有一位女子留在宮中,還住進了側殿,大有常住之意,還有些沉不住氣的妃子還為此吃了味,若不是側殿外頭有侍衛把守著,勢必會有不少人上門去討教一番。
孟朱當日在京郊的一場舞被人傳得神乎其神,說她是梅花仙子。傳言一事便是如此,口口相傳,總免不了添油加醋一番。
玉寧皺眉,起身去了中宮請安。
杜蘅出來,說大皇子妃正在給皇后請安,讓公主稍等一會兒。此事更加是透著奇怪,這幾日大皇子妃來給母后請安的次數好似多了些,而且從何時起大皇子妃請安之時,自己需要在外頭候著了?
宮中之事往往牽一髮而動全身,看似不過是細微的變化,直到發生驚天動地變故之時才明白,之前早有徵兆,只是缺少有心人發現而已。
而此刻玉寧正有這樣的感覺。
從皇后出請安出來,玉寧的心情更加不能平靜了:母后、大皇子妃她們究竟在商量些什麼,什麼是不能讓我聽到的。母后為何要將孟朱留在宮中,為何要讓住進側殿還派了侍衛看守?還有父皇抱恙,朱婉儀病重……這一切的一切,要怎麼串起來?
她剛一回到紫雲宮,只見一名宮女候在外頭很久,她自稱是在側殿伺候的,說是秦夫人前幾日住在公主這裡時候落下了點東西,能夠請公主派人送過去。
玉寧讓那宮女回去了,孟朱不方便自己過來,所以派個宮女來詢問。玉寧讓人找了找,果然在床底下發現一塊手絹。好似是孟朱先前用過的。原本打算讓宮女送過去,但想起這陣子的事情,玉寧還是決定自己親自走一趟。
孟朱進宮這事說起來還是她的錯,若是她當日不把宮外頭的聽聞說與母后聽,母后如何會召孟朱進來,若是她不進宮,就沒有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了。玉寧暗歎:何時起,我已經看不清母后到底想做什麼了。
…………
孟朱在側殿裡等了好一會,總有等來了玉寧公主。
在這宮裡她所熟悉的只有玉寧公主,雖然不知道公主可不可信,但自己也只能賭一把。若是輸了,她只能另想解決方法,若是贏了……她也未必能出去,但只要有一個法子,都必須去試一試。至少她要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通了這些,孟朱讓宮人們都退下,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