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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個皇子在,將他二人送成堆如何?
雖然大膽,孟朱卻越發興奮了起來:湘君並不知道我手頭上有那香料,即便是出了事自然只能怪罪不到我頭上,而三皇子縱然有疑惑,到時我人不在現場,他又能抓到什麼把柄?
心中越發熾熱,孟朱面上越發謹慎,微微皺眉:“三皇子,即便我得到了通行令又如何能給您送去呢?您也知道如今府上戒備森嚴,不僅外頭的人不容易進來,裡面的人也不得隨意外出。不如您在府中逗留片刻,而且孟朱知道府中有一處最安全的地方。”
三皇子半信半疑,卻見孟朱指著東邊的一個院,肅容道:“東廂房裡頭有一個藏書閣,平日無人過去,只有二妹偶爾會去看書。不過您可以放心,二妹是個謹慎周到之人,況且她自小與我親厚,若我與她說明情況,她必定會幫忙保守秘密。到時即便是叫人發現您還在府內,也可以說您在藏書閣中看書忘記了時辰。您意下如何?”
三皇子確實急著得到通行令,可他卻有疑問:“你如何能保證二小姐不會聲張呢?”
孟朱不由地笑了笑:“二妹自小柔順聰慧,從不過問不該過問之事。若是三皇子不信,此刻便可先去藏書閣看一看,若是您覺著二妹不夠穩妥,大可隨時出府去。”她盯著三皇子,心中狂跳,聲音卻越發的誠懇篤定。
因為她知道這是關鍵時刻,若是三皇子答應了,一場好戲就可以開鑼,她也能讓湘君嘗一嘗自己所受過的委屈。
如此才公平不是嗎?
可惜手上虛汗連連,她從未做過這般主動害人之事,更何況事情涉及了三皇子,若是一著不慎,只怕……
她轉念一想:三皇子今日已動了心思要利用秦珂,只怕日後也必成禍患。趁著如今他羽翼未豐,動他一動,握住他的把柄也好!
人說富貴險中求,孟朱卻覺得安穩亦是險中求!
要想日後太平,總得擔些風險。
當下心思堅定,不再動搖。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三皇子目光如劍,冷冷道:“好!不過我要你陪我一起過去,你與二小姐解釋清楚了,她才會更相信本皇子觀摩藏書的誠意,你說是也不是?”他目光緊盯著孟朱,似要將她整個看透了。
孟朱心中冷笑:果然多疑,不過任你思慮萬千都想不到,我不是願不願意替你拿到通行令,而是要送你一個“洞房花燭夜”!
在孟朱籌謀此事之際,秦珂也未曾得閒。剛用過午膳就被大皇子派人請去了大皇子府。在那裡聽一幫子人七嘴八舌地分析情況。聽了老半天才抓住議題——應當如何應對六王爺被拘一事。
秦珂明白,大皇子肯在這時候讓自己過去共同參議,就是有意將自己收為幕僚,好為之效力。也因此秦珂腳跟還未落定就被人問有何高見。
哪裡是高見,不過是要看看他有幾斤幾兩罷了。
秦珂不能不說,也不能全說,箇中分寸當真是不好拿捏。
好不容易出了大皇子府,又被一人拉住。
瞧著是一文弱書生的模樣,面容瘦削,他舉目四望,確認周圍無人才道:“在下劉一昭,敢問可是秦國公府二公子?”
待秦珂點頭,他神色驚詫:“二公子方才怎會說出要助六王爺脫困?委實叫人難以置信啊!您可知道在聖上面前檢舉六王爺的是何人?”
秦珂不懂此人意圖,因此也只能配合著聽他說下去,卻不知會聽到如此驚人的訊息。
縱使他重生而來,清楚六王爺此次必定是有驚無險,此刻也不能不心生懷疑,歷史是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只因——“是秦將軍。六王爺與舊部喝花酒之時說了幾句咒罵聖上的話,舊部告知了秦將軍……正是秦將軍在聖上面前進言,聖上震怒,才下旨要拿六王爺問罪。若是換了旁人,只怕聖上非但不信反倒會責備那人捏造事實……”
那人一連串的話在秦珂腦中嗡嗡嗡響個不停,他怎麼也想象不到,害的六王爺背上謀逆罪名的幕後之人竟然是父親。可想而知,方才他說出那一番話之時,大皇子黨該是如何得暗中嘲笑他的不孝與無知了。
更叫秦珂不安的是,若是父親摻和了六王爺的事,等事態蔓延開來,秦府只怕會成為眾矢之的。到時孟朱進門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危機。
日久易生變,看來婚事須得趕早辦了,而且秦府怕是長住不得了。
想到這裡,秦珂調轉腳步,去尋了大皇子。
他一改先前寬容語氣,道:“大皇子容稟,方才人多口雜,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