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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在婆婆身邊當差,應當格外小心才是。”
冷不防她來這麼一句,紫鳶當場噎住。這話聽著沒大問題,只消一思量卻發覺裡頭文章大著。她這是在旁敲側擊地要我不要想太多嗎?還是意指大奶奶思慮過多?
紫鳶將目光投向大奶奶,發覺她食指按在太陽穴,臉上卻依舊是淡淡笑意。忽的她冷目掃來,嚇得紫鳶渾身冒冷汗,只得跪下,口中喊著:“二少奶奶說的是,奴婢定當注意。”
等到孟朱出去之後,大奶奶揚手一揮,將桌上的茶杯拂落在地,杯子就落在紫鳶腳邊,茶水撒了她一身,而她卻不敢驚呼,頭壓得越發低了:這些年府裡頭一直是大奶奶說了算,何曾遇到過一個對手?二少奶奶倒好,進府不過一兩日就敢跟大奶奶叫板,真真是不自量力!
綠腰在外頭拿著披風,見小姐出來,趕緊給她披上,低聲問道:“小姐,身子無礙吧?”
孟朱長舒了一口氣,笑道:“這下,我好似真的將她得罪了。”
綠腰聽後、愣住,哭笑不得:“小姐,這般壞訊息您怎麼還笑得出來?”
孟朱睨了她一眼:“難不成要我哭天搶地?再說她第一日就讓人在我跪的墊子里加松針,如此迫不及待,我哭死都沒用。”
夫妻二人攜手同去祠堂途中,秦珂與孟朱刻意錯來了一步。而萬慧茹笑著挽住秦珏的手臂,望著孟朱“好意”問道:“弟妹昨兒個睡得可好,我瞧你眼底下都有烏青了,莫不是一夜未眠吧?”
孟朱恨恨地瞪了秦珂一眼:都怨你,昨兒個又要了幾次,你說!
秦珂卻視若無睹,對大哥笑了笑:“一看大哥春風得意的樣子,想必昨晚**一刻千金也不換了吧。”
秦珏咧了一下嘴,笑得尷尬,眼底那一塊浮腫隨著笑容也越發的扎眼——若不是因為縱…欲過度真難教人相信。
一行幾人去了祠堂,拜祭過秦家先祖。萬慧茹邀孟朱去她房裡看看新到的胭脂,孟朱揉著額頭道:“孟朱今兒個頭疼,想回屋躺一會去,多謝大嫂好意。”
萬慧茹言笑晏晏,隨著大公子先行離去。
二公子將下人們都打發走了,他拖著孟朱去了水亭那邊,叫人看不出是氣憤還是旁的什麼。
綠腰一路跟在後面,口中直呼:“姑爺您慢些走,小姐快跟不上了。”
孟朱提起裙角,小跑起來,這才跟上秦珂的腳步。等到了水亭,她已是氣喘吁吁,見周圍沒有跟隨著的下人,這才橫了秦珂一眼,埋怨道:“你呀,一大早又開始折騰人了。”
水亭裡有一張大理石圓桌,五隻石凳,只見石凳上都墊上了一層軟墊子。秦珂朗朗一笑:“娘子請上座。”
孟朱如今看到墊子就心慌,她眼眸流轉:“這墊子裡頭沒有機關吧?”她用指尖試探了摸了兩下,又用手掌壓一壓,確認無害才敢坐上去。
秦珂沏了一壺茶,與孟朱一道品茶閒聊。水亭在湖中央,四周皆是水,放眼望去,周邊的情景皆能映入眼簾。而綠腰與方正守在邊上,倒有幾分像金童玉女來守門。
一口熱茶下肚,孟朱滿足地吸了一口氣,笑著將今早見大奶奶的事情老實交代了。
秦珂聽後,用手掐了掐她的臉:“你如今是越發的大膽了,得罪了她會是什麼下場?柳飄飄如何蠻橫女人,如今你可還聽說她在府裡頭有不安分的地方?”
彷彿是被提醒了什麼,孟朱點頭:“過幾日確實該去看看她,如今她的肚子裡可寶貝著,來日若是能生下兒子,身份地位必定不同。”
秦珂起身,望著湖水,腦中閃現過兒時一幕幕,不覺冷笑了起來:“那也得她能順利平安地生下來。”
聽到秦珂說了與萬慧茹一樣的話,孟朱心頭大駭:“如何不能,難道她忍心對孩子下毒手嗎?畢竟那是她的嫡親孫兒啊!”
秦珂嘆了一口氣,走至孟朱身邊,將她摟在自己懷間:“一直未曾告訴你關於我母親的事。她本名朵蘭溪,是西域人,出生在蘭溪河旁。十七歲那一年救下一位漢人將領,當時他已然昏迷。母親悉心照料了小半月,才叫他醒過來,又伺候了月餘,他能下床活動。朝夕相處間二人互生好感,在蘭溪河邊私定終身。奈何三個月後,漢人將領收到訊息,說是皇帝正在派人尋找他,他明白回漢宮的時間到了。母親未曾猶豫,執意跟著他回來,只因當時母親腹中已有了我……”
秦珂頓了頓,目光迷離,眼前彷彿看到當年那個為愛義無反顧的女人,每每想起都不免唏噓:“後來才發現漢人將領已有妻室,母親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