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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呢,哈哈……”
孟朱看了手上的匕首一眼,勾唇:“我多麼想懦弱無能,可惜總有人拿‘匕首’威脅,逼著我犯狠。”她目光直射進銀杏眼中,一瞬不瞬,冷冽如劍,“回去告訴你口中的‘他們’,下次別再演什麼苦肉計,因為我沒有那麼多爛同情心會浪費在別人身上!”
說完,抓起繩索用匕首割了兩下,然後高聲對外喊道:“來人,銀杏意欲傷人潛逃,將她看好了。”
她將匕首收起來,看著下人再度將銀杏綁好,不再猶豫,立刻出門去。
看著夕陽染紅了半天天空,孟朱忽然有些感慨,若是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銀杏與孟府裡頭的那幾位有些關聯,原因很簡單——女人的直覺。當看到匕首的時候,她能想起當日湘君披頭散髮喊著要殺自己的情形。銀杏與自己無冤無仇,若不是因為那人,她如何會做這樣的事。
孟朱也不會忘記成親途中那幫突然出現的黑衣人,都是莫名其妙出現的,可果真是沒有原因嗎?她卻覺得都與自己的好妹妹有關係呢。只有她足夠恨自己,只有她足夠狠心會下殺手,只有她……
去她的妹妹!
她咬咬牙:明日三朝回門,我們不見不散!
作者有話要說:沒啥說的了,請你們喝酒……來,不醉不歸……
——看得出這貨錯亂了嗎?
☆、35、《呸!賤·人(重生)》
35、《呸!賤·人(重生)》
孟朱回屋;打算洗漱一下,因為去過柴房;身上有些髒亂。
不過卻在屋裡看到小羽毛已經來了。
綠腰著急得跟熱鍋上螞蟻一樣;她看到孟朱身上的汙漬;緊巴巴地拉住孟朱上上下下檢查:“小姐,你去哪裡了,這一身怎麼弄的?”
孟朱暗中護住腰間的匕首,笑容輕鬆:“你去找套乾淨的衣裳來給我換上;放心我身上一點沒事。”她轉向霏羽,“小羽毛,你先嚐嘗桌上的糕點;都是綠腰的手藝;我去去就來。”
霏羽笑得無甚城府;待孟朱走後,將桌上的糕點依次取走一塊,裹在手絹裡,卻是一口都沒吃。
換上乾淨的衣裳,又命綠腰將匕首收好,孟朱才安心地出來。卻見小羽毛吧唧吧唧地咀嚼著,見到她就笑了起來:“二嫂,綠腰姐姐的手藝真好。”
孟朱看到她的嘴角很乾淨,手中的帕子又塞回袖子裡,笑道:“定是綠腰那丫頭大驚小怪了,我不過讓她去看看你在不在屋裡,沒曾想她竟將你帶過來,還空等了這麼些時辰。”
霏羽嗤嗤地笑起來:“可不是,綠腰姐姐過來的時候表情都快要哭了,我還以為二嫂被人欺負了呢。”
綠腰張張嘴,本想反駁,卻聽自家小姐說道:“綠腰,去沏一壺茶來。”綠腰明白,這是要支開自己,因而不做聲,關好門,默默退下。
屋子裡安靜了許多,靜默之中,孟朱淺淺地笑著,過了很久才開口:“小羽毛,新婚夜你與我說的事情可確定是真的?不會是你聽岔了吧。”
霏羽臉色不是很好看,語氣有些急促:“二嫂怎麼這麼說,這種事情我會聽錯嗎?”
孟朱輕笑著安撫:“妹妹別急,我只是想不通,今兒婆婆怎麼會派人抓走銀杏?若她真是婆婆派來的……”
霏羽起身:“二嫂,真抱歉,我想起我還有一首曲子沒練好,明兒師傅要檢查的,我先過去練琴了,改日再找你聊天吧。”
孟朱沒有多做挽留,而是告誡她好好練習。待她走後,卻挑了一下眉,然後拿起桌上的糕點,一口一口地咬起來。
她在想,若小羽毛在說謊,她為什麼要說謊?
入夜時分,秦珂在書房裡,陸沛方才來過,說新娘子遇刺的案件已經出結果了,幾個黑衣人一致聲稱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給了他們一筆豐厚的銀兩。
陸沛這回不敢再穿過簷頂出去了,上次賠的錢讓他苦哈哈地戒了好一陣子酒。他打扮成小廝的模樣從書房出來,頭壓得很低,腳步又匆匆。沒曾想竟然還沒走幾步就撞上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他抬起頭一看,臉上瞬間閃過從驚慌到釋然的表情,最後低聲抱怨:“嚇死老子了,還以為撞上了哪位小姐。”
孟朱拉著他往旁邊走,確認無人才放心詢問:“正好你來了,衙門裡有訊息了嗎?”
陸沛指了指書房,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你去問秦珂那小子,他可警告我了,若是我再敢瞞著他幫你做這些危險的事,他就讓我窮得沒褲子穿!”
說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