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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派人過來;因此不少身份不明之人會在此留宿;簡簡單單搭個帳篷就可以過一晚。也會有習武之人,來這裡比試武藝。官府不管,場地又開闊,久而久之;這裡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格鬥場和狩獵場。白天或許還不熱鬧,可一到晚上,篝火起;笙歌不停;武打不斷;喝彩連連,絕對是“快意人生”的好地方。
塞克斯和大皇子提起的地方就是這裡。聽說他還安排了不少助興的節目,必定讓大皇子他們一飽眼福,自然也包括秦珂、孟朱。
孟朱與大皇子妃一道坐在馬車裡,而秦珂他們幾位男子在前頭策馬前行。原本大皇子安排秦珂也去坐馬車的,但是塞克斯不同意,他把韁繩拋到秦珂手中,笑道:“男兒應在馬上征服天下。二公子身子不好就是因為終日悶在屋裡不出來走動,如今這是個強健體魄的好機會,怎麼能錯過?”
大皇子最喜歡這般豪爽的語調,因此很快認同了塞克斯的說法。
秦珂淡然接受。不過他上馬不利索,差點掉下來,騎馬又不敢騎太快,因為一快就氣喘。他只能慢悠悠地跟大皇子他們後面。
塞克斯還算仗義,他請大皇子先行,而自己作為提議的始作俑者,放慢了速度與秦珂一道,慢慢跟在後面。
大皇子的人都跟著大皇子前行而去,塞克斯這才低聲笑了起來:“表哥,這叫什麼來著?對,義氣!”
秦珂拉著韁繩並沒有理會他的話,神色淡然地看著周圍景緻。越往京郊行去,越發體會到那種“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感觸,如此淒涼、荒無人煙的光景與繁華京都自然是比不得的。附近還有不少的難民經過,目光灼灼地盯著這一行錦衣華服的馬車隊,似是渴望,又似憎惡。
塞克斯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不由一聲冷哼:“無論是天朝還是西域都一樣,為官者大魚大肉、夜夜笙歌,眼中根本看不到還有人衣不蔽體、食不果腹。”
聽到他這般憤世嫉俗的話,秦珂不過淡淡一笑,神情並無半點歡愉:“日後的狀況或許比今日還不如,珍惜當下吧。”他重生而來,自然見過十幾年後的情形,那時由於皇子之爭,京城動盪,內憂外患越發嚴重,難民數量會是今日的十倍百倍……
塞克斯望向天邊,目光堅定:“因此需要變革,推翻這些陳舊的弊端,開創一個新的美好的世界!”聲音不大,卻有種震撼人心的味道。
秦珂看了他一眼,沒有接話。深知日後結局的他此刻是痛苦的,因為他不知道很多事情是否會一如既往,他也不知道此刻若是輕易道破天機是否會引起另外一場災難,因此只能隱瞞了自己重生這事。
塞克斯並不急於說服表哥,他此次犯險前來自有打算,他相信日後表哥一定能理解並給與支援的。他又恢復了嬉笑的模樣,挑眉、笑得三分邪氣:“表哥,今晚會有佳人相伴,若是表嫂不介意,你大可以帶一房小妾回去,保證姿色驚人,讓你回味無窮。”
秦珂皺眉,揚鞭,重重地在馬屁股上抽了一下,駿馬立時加速,後腿揚起了塵土,叫塞克斯吃了一嘴的黃沙。
……
孟府二小姐的房間,湘君盯著桌上的匕首還有她手中那被揉成一團的證供,不由得冷笑起來:“叫你猜到是我又如何,你終究沒猜到我背後又有什麼人。”說完起身,換上一件輕盈粉潤的水袖長裙,外面披上一件樣式普通的輕裘,遮住裡頭的大好春光。她出聲喚了碧桃進來,吩咐她代替自己在此處守候,而自己卻從小門出去。
這陣子藉著瘋癲的名頭,她一直窩在屋子裡,除母親外不見其他人,也因此方便了出門行事。若非如此,她如何能與三皇子日日**?
如往常一般,憑藉三皇子給的配飾進入三皇子府。入了寢室之後,她褪下外頭的輕裘,仰身躺在臥榻之上,秀髮散落在錦褥之上,輕紗之下,粉嫩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香薰融融,委實叫人心馳神移,難以把持。
好一會兒之後,三皇子收到小廝的訊息過來,隔著層層幔帳望著床榻上的女子,不由輕笑:“今兒個不是三朝回門嗎,你怎麼還有心思過來?”
湘君一隻手支起腦袋,面色朦朧:“是她三朝回門,與我何干?不過看到她,湘君倒也生出幾分想要嫁人的心思了,三皇子以為如何?”
聽到這話裡有話的意思,三皇子不過揚眉一笑,掀開幔帳,很快來到床榻邊上。他緩緩坐下,右手拂過湘君的手臂,笑:“成親哪有我們如今的快活,恩?”說著他俯身向下。
三皇子與湘君的“結緣”還得感謝孟朱,她當日暗中搞的手段,正好給了湘君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