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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爺閒時喜好下棋;下了許多年,棋藝自然不必說,少有對手。
只見棋盤之上,孟老爺步步緊逼;而秦珂則是一味防守。
孟朱在旁邊圍觀了一會兒,對著父親討饒道:“父親,您千萬手下留情;不要殺得太狠了。”說完;她與秦珂對視一眼;微微點頭,示意他繼續。
孟老爺一聽這話,不由得心花怒放,嘴上說著:“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朱兒如今就只會擔心夫君了。”
秦珂恭敬地作了一揖:“岳父棋藝精湛,叫小婿好生佩服。”
如此你一句我一句,孟老爺被引得好一陣歡笑。手下也慢慢收起殺招,來勢溫和了很多。
下人們忙著添茶加點心,孟朱見時候差不多了,便請了辭,說是去看看二妹。
綠腰跟在孟朱身邊摩拳擦掌的,好似要找人打架的樣子,孟朱看著不由地發笑:“溫柔可人的綠腰姑娘快回來,讓人瞧見你現在的樣子還以為你被黑白無常附了身呢!”
方正也跟了出來,他聽到這話,忍俊不禁道:“黑白無常怎地了?”
綠腰被二人取笑了,她秀眉顰蹙,面色紅潤地瞪了方正一眼:“小姐說說也就罷了,你跟著瞎摻和什麼!”
方正憨憨地撓頭,他原本就不是那種會油嘴滑舌的人,如今被女人一說更是回不了嘴。
看著這兩人的樣子,孟朱會心淡笑。她似是隨口地提了一句:“綠腰,你去我屋裡看看,把尋常慣用的東西收拾好帶回去吧,東西估計不少,方正你陪著她一起去,一會兒把收拾好的包袱放馬車上,我在那邊的小亭等你們。”
綠腰一聽急了:“小姐,奴婢一人去就足夠了,剩下的東西也不是很多。讓這個木愣子跟在小姐身邊吧。”她畢竟跟了小姐這麼長時間了,心知小姐想支開他們倆去見二小姐,可是想起二小姐曾經做過的事,綠腰就好一陣心寒,她可不能讓小姐再獨身涉險了。
見小姐不反對,綠腰這才小跑著回去小姐曾經住過的屋子。
孟朱讓方正在門外候著,自己則是進了湘君的閨房。
自從出了那件事之後湘君終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有大夫來看過,但是她情緒異常激動地把大夫趕了出去。連長輩們都不願見,只有二姨奶奶每日會拿著飯菜進去,與她說說話。
開了門,孟朱慢悠悠地跨過門檻,她的目光在屋裡掃視了一圈,發現那個躺在貴妃椅上的女人,她披散著頭髮,面色蒼白、身形消瘦。因為聽到聲響,她驟然睜開眼睛,戒備地盯著門口。在看清是孟朱之後,她猛地起身,貴妃椅也因為她劇烈的舉動而搖晃不已。
“等了你幾個時辰,總算是將你等來了。”湘君的聲音好似從冰窖裡出來一般,沒有溫度,冷得可怕。
孟朱輕笑:“我還以為你怕我過來呢。”
“怕?”湘君抬高聲音,鳳眉橫掃,“你覺得我會怕你嗎?真是可笑至極。”
孟朱也不惱,聲音越發得柔和:“瞧我這記性,今兒個來就是為了給你看兩樣東西。”她伸手在腰間一摸索,只聽湘君戒備地喊著:“住手,你要做什麼?”
孟朱掩唇輕笑了起來:“還說你不怕我,不過是給你看兩樣東西,瞧你嚇成什麼樣。我認識的湘君哪裡是這般膽小如鼠的模樣?”
湘君握緊拳頭,狠狠地盯著她,恨不能撕爛了她那張臉。可惜她知道今日不能拿她怎麼樣,只得壓下心頭萬千怒火,冷聲道:“少廢話,有什麼東西你拿出來便罷,若是讓我發現你在耍什麼手段,我必定將你千刀萬剮。”
在她說話的時候,孟朱已經將兩樣東西握在手心,一件是證供的複製版,另一件便是那把匕首。她揚起證供,面上笑意盈盈:“我成親當日突然殺出來幾個黑衣人,很嚇人的。可惜他們學藝不精,被人抓住了,在衙門審訊之下,紛紛招供,說是某位官老爺的姨奶奶指使他們……”
湘君怒火上衝:“你胡說,他們根本不可能認識我母親!”
孟朱收起將供詞揉成一團,扔了過去,笑容淺淺:“哦,原來是貴母親啊,我說我怎麼猜不出這三四十歲的女人到底是誰,原來近在身邊……”
湘君看了一眼供詞,忽然面如死灰:被騙了,供詞裡哪裡有什麼姨奶奶。她抬起頭,盯著孟朱哼笑著:“你如今越發厲害了,坑蒙拐騙毒,樣樣皆會。”她的視線落在那把匕首上,目光犀利,“怎麼,還想要了我的命嗎?”
孟朱將匕首在掌心裡掂了掂:“這把匕首是一個叫做銀杏的女人給我的,她還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