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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氣,將邊上的枕頭作武器重重扔了過去。
“燼,你聽我解釋……”話未說完,接到朝面而來的軟枕,“我是中了那女子的催魂術!”
“……催魂術?”黎燼手一頓,“那女子竟會催魂術?”三人相互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讀出“來者不善”四個大字。(所謂的催魂術便是催眠的最高境界。看一眼施功者的眼睛,便陷入輕度幻想。。。想來楊過也用過那招麼。。。)
“想必是樹大招風了罷。我們在乾旱之時表現地太好,而疑惑之人不願打草驚蛇,最好的方法便是夜探虛實。”夏君離簡短地下了結論,語氣很是輕描淡寫,似乎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安危,“以後還會有人來的,習慣吧。”
可端木禮的眉頭卻漸漸攏起來了。以後晚上常有人來他們家,聽著就不怎麼舒服。他倒是不怎麼擔心自己,天下武功比他高的兩隻手可以數過來,只是不擅武藝的燼和根本不會武藝夏君離該怎麼辦?自己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完全顧及到兩個人。
對上燼信任卻彆扭的目光,與夏君離毫不在意的微笑,端木禮又一次充滿無力感。
“……也許,我們應該去找文聖,武聖幫忙……”黎燼撇嘴,提出的建議卻另端木禮豁然開朗。
“好!聽說最近他倆在殤城賞荷,我們明天便去尋上一回!”說完,將黎燼往自己身上一抗,不理會某隻憤恨的聲音,端木禮揚起燦爛的微笑:“憶兒,天色不早了,明天要早起啊,你也早點睡吧!”說完,如流星一般一閃而消失了。還能聽到遠處黎燼殺豬般的嚎叫:“……端木禮你個死混帳放我下來我不要跟你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餘音饒梁,半夜不絕。
“……”夏君離嘴角抽搐了一下,在那才四歲的小臉上是說不出的好笑。這世界太瘋狂了……一個黎燼已經夠搞笑了,居然連端木禮都不正常了……愛情……真當害人不淺!
端木禮說是第二天早起,結果直到中午才慢悠悠地拉著三步一停的黎燼跺到飯廳。這兩人愈來愈張狂了……夏君離暗想,不過他們開心就好,何必管他人做何感想。
午飯吃的頗有意思,端木禮一直笑眯眯地為他與黎燼夾菜,夏君離倒是怡然享受,只是黎燼吃地不情不願,一邊死瞪著端木禮,一邊把嘴裡的東西嚼地“咯咯”作響。怕是將其當作某隻披著羊皮的大灰狼了吧。
夏君離暗笑在心,看來,誰將誰吃的死死的,還說不準吶。
“主上,紅無能,在探完東苑後便被端木禮發現。請主上責罰。”粉裙少女此時正跪在白衣男子的腳下,芙蓉美人面上絲毫沒有妖媚之感,只餘淡淡的不甘與自責。
聞言,白衣男子收回撫著荷花的手,拂袖道:“下去。”
紅的身子微微一震,抑制不住,嘴角便有一絲血液流下:“謝主上。”而後便躬身退下。
“暗,如何。”依舊是沒任何起伏的語調,冷漠中自有不易察覺的不屑一顧。
“回主上,端木禮挾黎燼、端木憶於今日下午趕往殤城,預計兩日後便可到達。”
“哦?”依然是平板的語氣,手指卻再度撫上那荷花,輕柔如同撫摩情人。
也許,那本就是他的情人罷。
如暗所說,兩天後端木禮的馬車到達殤城。入目的是田田荷葉,陪襯著嬌羞的花朵,大片大片的綠色與粉紅,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切,自然是聖醫山莊的桃花好看,對吧,禮?”黎燼不屑道,卻從眼中透露出微微的驚豔。“是。”端木禮同意地點頭,“你最好看了。”黎燼看了眼夏君離,再瞪一眼端木禮,眼睛水地像是朵桃花,熱度也從耳根初慢慢滲透到臉龐。
夏君離聞言不動聲色。非禮勿聽,非禮勿觀,非禮勿言。一路遵循這句話是絕對正確。
雖然只趕了兩天的路,卻依舊覺得太累。一來是身體本來就是小孩子的,容易疲勞;二來這身體還異常脆弱。萬般無奈,夏君離只得同意端木禮的建議:先去城裡端木旗下的酒家休息一晚,第二日再尋那文武雙聖。
在殤城看荷花,便如同在洛陽賞牡丹。一種花開在任何一個地方的感覺都是不同的,因花所在的背景,於是便有所謂的觸景生情。明顯,這殤城本來便是依著祁河而建,城裡又多池子,養荷花甚是適合。可惜這裡沒有現代的科技,不然夏君離可以建一座東方的水上威尼斯來玩玩。
可惜歸可惜,在這滿城的芬芳中睡去也是種美妙的感覺罷,夏君離噙著淡遠的笑容。他想起了他前世的母親。
明明是如蓮般出塵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