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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10L:【lo是說了一半的龍兒】:在一起(謝謝大家我和龍兒都很好,師徒沒甚麼的
……
1025L:【有朋自遠方來】:嗯,我是徒弟,今天師父告訴了我賬號和密碼。看了他寫的回憶,很有意思。謝謝大家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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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節
殿中光線沉暗,我腳步微微一頓。眼前珠簾外,隱約散露那天光明媚,彷彿昭示著什麼。我沒有回頭,一言不發得離開了黑木崖。迎面而來的是有些刺目的陽光,雲高雁闊。余月前後,自春至仲夏,除了樹色漸染深碧,道旁風景竟並無任何區別。四季流轉,於人間凡塵,於歲月長河,終不過是匆匆而過。
而我彷彿終於走出了一段夢魘。
見到華山熟悉的蒼翠奇松的一剎那,我忽然心下一鬆,竟險些站立不穩。候在山腳的華山弟子見到我,臉上登時露出激動與慶幸之色。他腳步飛快,在前引路去往正殿。在路上,我向他問道:“季師弟來找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道:“稟掌門師伯,嵩山派的陸柏師伯帶來了左盟主的令旗,要求面見掌門師伯。”
我問道:“季師弟怎麼說?”
那名弟子道:“師父與他說,掌門師伯正在後山閉關,揣摩劍道,不便見客,但陸師伯執意相見,便在華山上逗留到今日。那陸柏師伯似乎放了狠話,這幾日再見不到掌門師伯,他便要請左盟主親自來請掌門出關了。”
我眉梢微微一跳,心中微怒。季潛是我華山副掌門,在我不在之時便負責門中一切大小之事,何時卻輪得到他一個嵩山派的傳信之人指手畫腳。然則,我也明白,季潛雖然知道我上了黑木崖,但以魔教的隱秘森嚴,料想是得不到任何的確切訊息。他冒著危險,傳訊給了魔教,定是此事刻不容緩,難以善後。
我走到殿門外,遠遠地聽見陸柏的聲音:“季師弟,並非是陸某人不給你華山面子,只是我在這山上少說也呆了十日有餘。你卻一再推脫嶽師兄閉關,不能見我。不知嶽師兄到底是甚麼意思?還是說,哼哼,季師弟口中正在後山閉關的嶽師兄,根本不在你這華山上!”
我聽他如此咄咄逼人的言辭,更是不快,便有心震懾他一二,在殿外朗聲介面道:“陸師弟,上次一別未久,卻是別來無恙。”我內力早已恢復如初,這番言語便刻意用了幾成內力。我一面說話,一面以似緩還急的輕功身法步入殿中,那個“恙”落下時,恰好徐徐落坐,到了主位上,徒留下聲音微微迴盪著。
季潛夫婦見我,立刻露出鬆了口氣的神色,紛紛對我行禮道:“大師兄。”
陸柏見我忽地出現,登時臉色微微一變,自椅子上站起道:“嶽師兄倒是出關了。”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復又道:“想來嶽師兄此番劍道得更上一層樓。陸某先賀喜一二。”說著便要一揖。
我見他謹慎起來,收了方才的囂張,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我搖頭道:“賀喜不必了。嶽某並無甚麼收穫,武學一道哪裡是說提升便提升的,不過是趁此揣摩了番劍意罷了。”
他道:“嶽師兄自是有見地。”
我不耐和他這般寒暄下去,便問道:“聽四師弟說,陸師弟是為了盟中之事,還請師弟直言示下。”
他見我並無多交流之意,又素知我對他嵩山派中人殊無好感,便道了一聲“恭敬不如從命”,走到殿中。拿出了左冷禪的那面令旗,在我面前展開,他肅然道:“傳五嶽劍派左盟主令:‘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十年立盟之約將至,五派當共同再聚。望華山嶽師弟得此信後,能儘快動身前來登封,共議劍盟之事。嶽師兄,便是這些了!”
我淡淡點了點頭,明白左冷禪對華山派的最後忍耐也到了期限。這次五嶽盟再聚,怕是狼爭虎鬥,不是他徹徹底底得掌握五派,便是天下再無五嶽盟。是生是死,便在此一搏。
我派人送陸柏下山,並帶回去我定儘快趕到的口信。季潛和我到了書房,將門務大小事宜盡數交還與我。他問道:“師兄,怎地不見衝兒?”
我心底一震,渾身微微僵硬起來,彷彿又回到那段令我度日如年的時光。我清楚令狐沖與我之間的事,他必然一無所知,但他這般自然得在我面前提起令狐沖,卻令我一瞬間尷尬至極。望見他目中的憂色,我卻彷彿被叫破了心底最不堪的過往,又偏偏要若無其事得掩飾過去。
壓下了內心慌亂,我道:“他……暫且有事。”不知令狐沖與東方不敗緣何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