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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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道:“江湖上學武之人的外號甚多,個個都是過甚其辭,甚麼‘威震天南’,又是甚麼‘追風俠’、‘草上飛’等等,你又怎管得了這許多?人家要叫‘英雄豪傑’,你儘管讓他叫。他的所作所為倘若確是英雄豪傑行徑,自是對他欽佩結交還來不及,怎能稍起仇視之心?但如他不是英雄豪傑,武林中自有公論,人人齒冷,自又何必理會?”
令狐沖似乎是若有所思,默默得點了點頭。
我又問道:“我前些日子教你練的內功,現下如何了?”
他道:“師父,已然略有小成了。”當下把手腕伸到我面前,我伸手搭脈,運起內力,便覺察到他體內那一絲綿綿之力,已然成型。我心下雖是滿意,卻不免諷道:“聽大有說,你把這門功夫用作了喝酒,倒也是物盡其用。”
令狐沖臉上一紅,想來是想起了那日和一個乞丐打賭,騙得好酒的事,聲音輕微得道:“那猴兒酒,徒兒確實只喝了一口,而且好歹也給了銀子,不算欺了人家。”
我無意和他糾纏在這等沒頭沒腦的事情上,淡淡道:“你既然練出了紫霞內力,為師這本紫霞秘笈,便可傳於你了。”
令狐沖聞言一呆,紫霞神功是我華山派鎮派秘典,素來只有掌門傳人可練。我前些日子裡讓他練習的心法口訣,正是其中的前篇。他倉皇得起身磕頭道:“師父,這使不得。這、這……”
我見他抓耳撓腮,慌亂得口不能言,不由伸手搭在他的臂上。我道:“莫要多想,你是我華山下一輩的首徒,自然是要繼承掌門之位的。”
他搖搖頭道:“師父,我沒想過。”他一眨不眨得盯著我,眼睛裡頭竟是明明白白的誠摯,和某種尚不明瞭的沉沉情緒。忽地令我心底浮起一絲暖意。
我道:“為師二十歲便習紫霞,二十三歲繼承掌門。你如今也二十三了,有甚麼使不得的。如今武林不太平,你素又跳脫,為師不過是怕這門功夫不慎斷絕,早些傳你罷了。”
他靜靜看著我,良久忽然微微一笑,那笑容或欣喜或悲哀或痛楚,竟複雜異常,讓我心頭有些惘然。他鄭重得接過我手中的那本書目中堅定,只道:“是,師父。”
我亦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心中幸喜,他這般出色,我華山亦是後繼有人。
我囑咐令狐沖這些日子中仔細揣摩紫霞神功,認真習武。過了半個月,被我派下山去的勞德諾突然自福建捎上來短短一句話:
林家滅門。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到這個梗了,召喚BBS君:
#最近徒兒青春期總是不聽話,看我的眼神也總是怪怪的,像是很痛苦有人欺負了他,怎麼辦,急求線上等
☆、第二十七節
只不過短短几日,福建第一鏢局福威鏢局便在江湖中消失了。
在見到這訊息的一剎那,我只覺得頭暈目眩,渾身發涼,險些站立不穩了。我清楚得明白福威鏢局慘遭橫禍是甚麼緣故,更是知曉餘滄海為甚麼會藉口愛子被殺,讓手下弟子報仇屠滅林家滿門,抓住了林震南夫婦。林家是懷璧其罪,那“辟邪劍譜”動人邪念,引得青城派掌門人餘滄海不顧道義、不擇手段得行動了。
但我心中寒意,並非僅僅因此而已。
那本書上故事的原委雖然早已模糊,但我仍是記得,開篇的經典劇情是自林家滅門而起。這麼多年來,我終是逃不開薄薄紙頁書寫的宿命,成為了局中人。
那個“嶽不群”也是處心積慮得算計辟邪劍譜,最後身敗名裂,毀在那所謂的絕世寶典上。但我不甘心去做一個書中傀儡!我有自己的劍道,我的底線,我和那個“嶽不群”是兩個人,正如這個世界的華山派早已不是那個華山派,令狐沖不是那個令狐沖。這是個不一樣的世界,我改變了許許多多,這已然是一個完完全全不同的天下了。然則,宿命依舊襲來,我依舊如命運洪流前的石子,無可抵擋,隨波而去。
林家之事還沒在武林中流傳開來,卻又發生了另一件轟動江湖的大事。衡山派的劍術魁首劉正風準備金盆洗手,退隱江湖,邀請武林中人前去觀禮。
劉家門的弟子來到了華山上,恭恭敬敬遞給我了禮柬。
他道:“嶽掌門,家叔下月大壽時,同辦金盆洗手典禮。我衡山與華山素來交好,請華山派務要來衡城賞光。”
劉正風不過才比我大個幾歲。他和莫大年齡相仿,還未介天命,正是一身武學鼎盛巔峰的時候,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