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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那通道內揮之不去的硫磺味,更沒有了老頭子那恐怖的叫囂和晃盪的骷髏頭。看不清晰這裡是哪裡,然則四周那華美紋飾卻閃著耀目金片光,刺得人目疼澀。西溟雪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知道現在的自己清醒得很,任何感覺再細微也皆萬分敏銳,但偏偏能看能聽能感,卻不能動不能說,就好像自己被塞在了另一副軀體中,任著這副軀體的原始主人而為,而她便是被兼併吞融的外體!
雙眸開始水花,西溟雪以為下起了雨,然則這裡倒像閨苑臥房,怎會有雨?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哭了,可“她”為什麼哭?為什麼連帶西溟雪所有神經也緊拔了起來,心口窒息般的痛!
“不準哭!”“自己”出聲強硬命令著,但西溟雪明白那絕對不是自己的聲音,這個聲音太柔美清甜,香酥便可軟骨。而她的聲音唯一勉強稱得上的便是清脆,而非甜婉。隨著這一意識的清晰,西溟雪一顆心反而揣墜著,無端的心慌。
“不準哭!阿芸,你不能這麼沒用!”
轟!阿芸!阿芸!這不正是她昏倒前一遍又一遍搜尋著的人名嗎!西溟雪瞬間難以消化自己所聞的名字,就是這個名字!就是這個名字令得她在牢房口那麼痛苦的,甚至於老頭子孜孜不倦地勸這個叫“阿芸”的女子別再害人?可,為什麼她自己反倒進入了這個叫“阿芸”的女子身子中呢?阿芸又是誰,為什麼她一點印象也沒有!西溟雪看著“阿芸”顫抖著手伸至脖頸處,婆娑著佩戴著的紫色玉石,萬分珍惜,卻又萬分失望……
“你知道把我獻出去的結果嗎?”
沉浸在阿芸的悲傷中,不知什麼時候,感覺這句話出自自己的口中後,西溟雪多少愕然了下,然而所有心神就跟阿芸一樣統統轉向剛進門來的男子。
“吱呀”一聲,西溟雪看著風塵僕僕而來的人,只見他一臉英氣,然則眉目間多了分浮躁,可惜了一張俊俏的臉面,被滿臉不快折騰得有些憔悴,也讓西溟雪覺得一絲說不出的恐怖和虛乏……他就是讓阿芸哭泣等待的人嗎?為什麼從他那雙眼中覺察不出任何該有的溫柔,反而是一種戾氣?那一刻,西溟雪頭一次希望自己的直覺錯誤。
“你鬧性子就為了這個?配嗎!”男子冷哼了一聲,徑自走向屋內另一角,一眼也吝嗇給予阿芸。卻見最後他雙手揹負,站定在屏風前,整個人背對著坐在床上的阿芸。唯一看得清也只有那盛怒而顫抖的肩膀,還有那握得死緊的雙手,唯一聽得清的也只有那不耐煩的語氣。那一刻,西溟雪開始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