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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說子西此詞好不?”子西笑語盈盈,這個時代還沒有詞,甲闤若知道除非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那麼他是否有可能是她的爺爺?若他真不知,那她也只好認命。
“娘娘說笑,臣一介草莽何以懂豪詞。”甲闤躬身行禮。
“叔叔何以知之為豪詞?”
甲闤臉上並未有任何神情變化:“娘娘豪語,所詠之詞並將豪派。”子西聽完他不著痕跡的回答後,恨不得掐掐甲闤的臉,究竟他的臉是什麼構造,為什麼說起謊話來臉不紅氣不躁?雖然她看不懂他平淡的神色,但她知道甲闤絕對有事瞞著她,就例如這首詞,她並未吟出前一句,而是擷取第二句開始,若非熟悉蘇東坡之詞者何以懂得這是東坡居士的豪放詞呢?
“聽說叔叔最近貴人事忙吶?”子西兀自拿起梨木梳重又打理起一頭青絲,似乎她發呆真的發了不少時間,原本全溼的髮絲現在幾乎都已乾爽。
“食君之路,擔君之憂爾爾。”甲闤說話總是這麼滴水不露。
“侄女近來身體極為不適,胸悶,氣短,怒火腹中燒。”子西把以前的廣告臺詞全搬了上來,雙眸不住注視著身後那張佯裝沉思的臉。只見甲闤三角眼一眯,單手捋了捋並無鬍鬚的下巴,一臉為難狀。
“如此娘娘豈不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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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夜闌風雨(2)
子西緩緩放下梨木梳:“沒錯。對於一個快死的人而言,生與死何異?”
“娘娘何處此言?西寢殿富貴堂皇,容得下娘娘這潛水一鳳。”
“鳳在天上,何來潛水?”子西嘴角忽而一揚,有意思,她真的覺得甲闤太有意思了!
“是曰‘飛龍在天,潛水風龍’。然於娘娘而言,鳳若淪水,何異於雞,鳳若揚翅,堪比飛龍。”甲闤似乎真的很實話實說。子西雖然不喜歡他把她比喻成雞,但不得不說他至少還是說對了一點,她想死就會死得比雞還難看!
“叔叔說侄女該如何自保?”子西軟下口氣,好像真的不得不求助於他的建議。
“娘娘說笑,臣何德何能為娘娘爭寵?臣不過是來給娘娘診脈,過後還得回鳳儀宮瞧語妃娘娘的不適之症。”甲闤歉意道。然而,子西明白,風水輪流轉,當初她表面上受宋括寵時,所有人都會圍著她轉。如今。一次祭天台的“瘋言”事件便將她打落谷底,不用說最近西寢殿那些內侍看她的臉色多麼怪異,連碧水正大光明拎著桶冷水進來,她們也當沒看見,所以她才可以平白一天洗那麼多次冷浴。
“叔叔下去吧。”子西起身離開梳妝檯,以為甲闤會自行離開,沒想到身後的甲闤只是躬身送她離開梳妝檯,卻不見他離殿。見他一直留守屏風外,子西納悶著,愁苦著一張臉,無限迷茫。她聽出了甲闤語中之意,爭寵。可是她不曉得怎麼去爭寵,何況當真要為了還是飄渺不定的“活命”而去向那個冷血無情的宋括諂媚,她無論如何做、不、到!
“叔叔為何一直守在屏風那,不是還有語妃娘娘那兒趕著去嗎?”子西語帶諷刺。
從雕破圖風中,子西隱約看見甲闤拜了一拜,聽他朗聲道:“娘娘詔臣來是為玉體不適,臣若不為娘娘診脈豈不有失公職。”
子西啞笑,步出屏風,直直就伸出了手臂,香藕玉肌分明展露在甲闤三角眼底。他緩慢移開視線,抬手搭上子西的脈:“娘娘,臣失禮了。”子西只當應付了事,不予理睬,心中卻是萬般不是滋味,除了爭寵還有別的路嗎?她爭得過那抹那麼高傲豔麗的鮮紅嗎?在她眼裡,語妃才是最適合那十二鳳袍的人選,她從來都不是那鮮紅陪襯得起的!
“王爺出軍半季餘。”甲闤淡淡道,子西幾乎立馬一回神,直勾勾望著一臉沉靜的甲闤。自從宋括不再來西寢殿,她也失去了去東殿獲得前線訊息的機會,她心裡擔憂卻無可奈何,只能在心裡喊著“誰叫你惹了皇帝不高興,怪得了誰”。
“……宋逸還活著嗎?”子西不可置信吐出這一句,甲闤也驚訝著,立馬抬眼不顧禮節怒瞪子西,原本搭著子西手脈的手也一滯幾欲脫離手脈。
“娘娘知道剛才一言後果由多嚴重嗎?”甲闤怒視道。
“我只想知道宋逸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