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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一次,純粹是以私人的身份前去的。你們這些人,都換普通百姓的服飾吧,將這一身戎裝換下來,只帶一些隨身的暗器防身就行了。記著,一路上沒必要聲張,就當是普通百姓好了。”
墨衣知道秦霄的用意,於是照他說的做了,都換了平服出行。很明顯,秦霄是不想將自己的私事擴大影響。不管遠在易州的紫笛和楊玉環現在怎麼樣,也不能讓她們成為某些人的把柄,拿這些事來攻擊秦霄,說他在對付新羅人的時候公報私仇。
墨衣等人騎著馬走了,秦霄心裡陰惻側的想道:“這一次,我還就是要公報私仇!我秦霄又不是機器人,也是有喜怒哀樂的。哼!”
入夜,鬧騰了一整天的榆關,總算是安靜了下來。新羅人的屍體都已經被挖坑埋掉了,榆關四處的血跡也被清洗了乾淨。唐軍接手了所有的箭樓崗亭,重新在榆關佈下了防務。
秦霄和李嗣業、桓子丹等人,則是在屋子裡掌著蠟燭***,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要說陣前衝鋒,李嗣業和桓子丹都是上好的材料。但要深謀遠慮的構置大局,秦霄在這些人當中就當仁不讓了。所有人都只能巴望著聽他的調譴和部署,唯馬首是瞻。
眾將軍圍著大地圖商量了一陣,秦霄說道:“從榆關陷落,李楷洛陣亡的時候起到現在,也有半個多月了。這半月來,我們遼東雖然處處奏捷。打敗了數倍於己的敵人,但也勝得慘烈,打得辛苦。眼下榆關這裡的二萬餘人馬,都是疲憊不堪,要想遠征新羅,實在是勉強了一點。我的想法是,將郭知運地人馬調回來,和我們合而為一。一起整休一段時間,然後再商量遠征的事情。”
李嗣業點頭:“是啊,都打得累了。郭知運的那隻人馬,比我們更累。孤軍深入抵擋四萬新羅大軍的衝突,力保不失,奇才啊!是該將他調回來,好好歇歇了。另外,大帥是不是考慮。將這裡的情形完全報知朝廷,至於該不該徵新羅、怎麼徵,聽一聽朝廷上的意見?”
秦霄暗自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張九齡應該將榆關失守的這些事情,都報告過了吧?遼東這邊跟契丹、鞋鞠、新羅打響,朝廷上也應該是有訊息了。我只是擔心,這徵新羅的議案,朝廷上又會爭論不休,長久沒得結果。長此以往,就要貽誤戰機了。”
“要不。跟小白臉商量一下?”
李嗣業冷不丁地冒了一句,隨即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人家好歹現在是幽州大都督麼,呵呵!”
“你不是最煩他,最不服他的麼,李嗣業?”
秦霄看著李嗣業,鄙夷的笑了一陣,然後說道:“徵新羅,免不得要幽州提供後續供給,是該和他商量一下。他人呢?”
李嗣業道:“應該在幽州。要不明天,俺差人去將他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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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想了一想。道:“桓子丹,你親自跑一趟。”
桓子丹應道:“是!”
心裡卻想道:大帥做事還是穩妥一些。李嗣業真是個老粗……明知道張九齡是大都督,怎麼能讓一個大將軍派小卒去請呢?我與大帥的關係,張九齡是知道的。讓我去請。就不會讓張九齡感到難堪失面子了。
秦霄對李嗣業道:“其實我去請張九齡來,還有別的兩層意思。一來麼,是商量契丹今後的大計。打仗我們是贏了,這如何治理,也是大事,關乎著長治久安。二來麼。易州那裡地情況……哎,還有石秋澗,我好歹也該私下裡求下情,不是麼?”
李嗣業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張九齡那小白臉會想要砍了石秋澗的腦袋?他還沒這個膽子吧!石秋澗不僅僅是名將功臣,更是皇帝的御前近衛將軍。”
“行了,這事別說了。”
秦霄擺了擺手,指著地圖道:“來研究一下,這新羅該怎麼打。新羅與我們接壤的,就是安東都護府。高文簡是大都護,我們的切骨仇人。攻下了安東都護府,新羅就像是一隻全裸的肉雞,只待宰割了。不過這一次,我們是深入敵境作戰,不比防守反擊和保衛戰,各項準備工作要做仔細了。”
李嗣業急道:“這要是皇帝和朝廷不讓打呢?”
秦霄眨巴著眼睛,冷冷一笑:“你忘了,皇帝賜了我臨機專斷之權麼?這遼東道行軍大總管是幹嘛的?說白了,第一要管的,就是新羅屬國。安東都護府,算起來還是我的直系下屬。還有,皇帝封我什麼王來著?遼陽郡王。雖然是個虛職地郡王,沒有明確的封邑屬地——可是大家想一想,遼陽這個古名,是現在的哪裡?那不就是安東都護府治下的這一帶麼?本王治理名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