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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的工作,即使不偉大,也會讓無數學生或者同事崇拜,因為文曉確實是個好老師、好同事、好上司。當然,文曉還是特例,他是美國人,他的美國護照是許多中國女孩瞄準的目標,他面臨的誘惑比別的男人多得多。
雖然我可以分析文曉出軌的原因,卻還是不能接受他的背叛。做錯事是有理由的,可是錯了就是錯了。
“你回去怎麼樣?”海子扭頭問我,我一個恍惚。
小適坐了起來:“你回去了?”
我停頓了一下:“是啊,想給他個驚喜。”
小適叫道:“呀!不會看見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吧?”
我的心像被針刺了一下,故作平靜地說:“沒有,只是他不知道我要回去,沒有安排時間好好陪我。”
小適“哦”了一聲,索然無味地躺了下去。這個小小的動作,讓那枚尖針刺得更深,難道非要看到我難過你才開心嗎?我決定不告訴她們真相,不讓他們像說故事一樣討論我的事情,往我滴血的傷口上撒鹽。
“看來下次回去要提前安排啊,這麼遠跑來跑去,不是鬧著玩的。”海子說。
我笑了笑。
我漸漸鬱鬱寡歡,他們喊我去酒吧,我覺得沒勁,喊我去逛街,我說要睡覺。文曉每天在他睡覺之前都給我發簡訊說“晚安”,那是他在告訴我,他晚上是一個人,可是我的心傷還沒有癒合。
接下來我要去飛上海…仁川航班,能在上海待3天,中途一天仁川往返。那兩天剛好是週末,文曉說要去見我,我這才好受點兒。
那天,文曉在外高橋皇冠假日酒店等我,我沒有像以前那樣撲進他懷裡,我的傷口還隱隱作痛。
第一天我們去了市中心,南京路上已經有了聖誕節氣氛,許多商店門口都擺放著五彩繽紛的聖誕樹。文曉說:“親愛的,你想看什麼就看什麼,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可我並沒有購物的心情。
第二天我飛仁川回來已經是晚上11點多,回到房間的時候,文曉說他去買了一把刷子把浴缸刷了一遍,已經放好了水和浴鹽讓我泡澡,我頓時一陣感動,決定原諒他了。我們一起躺在浴盆裡,文曉往我身上澆水,給我撓背,我的鼻子酸酸的。文曉吻起我來,帶著深深的歉疚,把我的身體吻化在水裡,可我的心還有點疼。
第三天文曉快走的時候,我發現他的手機沒有開機,不安地問:“你為什麼關機?”他說:“我跟你在一起,不想有電話打擾我們。”
第十三篇 FORGET AND FORGIVE(2)
“週末誰會打電話打擾我們?”我追問。
“沒有,我只是不希望有人打擾我們,我想專心和你在一起。”他有點著急了。
我沒有說話,卻無端猜測了起來。
文曉終於走了,眼神複雜,有悔意,有難過,還有故作堅強。看著他的樣子,我很想原諒他,可是我不知道怎樣開口,因為我還沒有徹底遺忘。
回來的航班上,見到了一批中國國家籃球隊的運動員,他們要去多哈參加亞錦賽。同事們都很激動,看著十幾個高高大大的帥小夥穿著同樣的運動服走來走去,確實很新鮮。我也暫時把煩惱拋在一邊,但我不大看籃球比賽,只認識姚明。
聽說姚明在頭等艙,我做完手頭的事情之後就假裝去頭等艙溜達。姚明坐在1號座位上,已經睡著了。他把巨長的腿抬起來擱到牆板上,真是巨人哪!連頭等艙這麼寬敞的空間都不夠放他的腿。
回去之後我提議過幾天去看球賽,大家一致同意。
正好中國大使館的高秘書來找卡航的空乘去給中國球隊做拉拉隊,真是碰巧,高秘書問我們能不能編排一些簡單的節目,還要求統一服裝,我們說除了公司制服以外沒有一樣的衣服,他就說:“那你們去買,我看看使館能不能報銷,應該沒問題。”我們都很樂意。高秘書走之前說後天下午5點半來接我們。
明明要去飛了,我就和海子還有小適一起去City Center買“制服”。我們選中一款價格合適的粉紅色運動服,幫明明也買了一件,開了發票帶回來。
我以前在學校跳過啪啦啪啦舞,剛好我的電腦裡還存有郭富城的《浪漫櫻花》,我就說可以編排簡單的啪啦啪啦舞。小適和海子跟著我學了起來,只教了兩遍她們幾乎都會了。又練習了幾遍,她們就跳得很靈活了,還不時配上自己的花哨動作。
第二天明明回來了,我們把“制服”給她,一起教她舞蹈。明明也很快就會了,我們興高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