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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能毀了你的職業、前途甚至一生?你知道這些對你來說有多重要麼?」
「可是任何威脅到你的事情,都等同於是在威脅我。」
白芷料想她會固執於此,無奈地說:
「之前一直瞞著你件事:這飯店不在我名下,而在金伯伯名下,因為我在美國已經入籍,當年……沒想過再回這裡長住,因此這次回來籤的是探親簽證。所以,我爸當時就只好悄悄把產業託付給了金伯伯,你也知道我的大伯姑姑他們是怎樣的人。」
甘藍並不解將此事瞞著她的意義,可白芷說,金師傅當時長了個心眼,想著他的東西總是要留給甘藍的,怕甘藍知道之後變得嬌縱,不努力上進。
「總之,現在我更擔心的是金伯伯。」
甘藍斂容不語,絞盡腦汁地想著辦法,事情的蹊蹺,以及季然非正常的舉動,都讓她心裡煩亂不堪。她真希望時間能倒回那天中午,若是有誰來阻止一切發生該多好。
第三天下午時,季然被再度帶走問話。
警局密閉的小屋裡,一根白熾燈的燈管正發出嗞嗞的響聲,宣告著它很快將要壽終正寢。這間房子是從一所廢棄小學的教室改造而來,因而還保留著一塊老式黑板。黑板上已經起了一些蜂窩眼,像是做考古的證據似的,保留著點點凹陷的慘白。
「能再解釋一下事發當天你的突然離開麼?」
季然面上一白,嘴上要強說:
「不是說了麼,我媽身體不好,我得回去看看。」
另一個警察馬上有準備地盤問道:
「我們昨天去了你溫江的家裡,你母親很健康,並且說你上次回家也沒有提前打招呼。那麼,可以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撒謊嗎?」
季然不斷揉捏著兩手的指節,此時又換為揪扯大腿上的褲管,情急地辯駁說:
「如果是我下的毒,那我會傻到又跑回來嗎!?」
幾雙眼睛齊刷刷地抬起,凜然盯著他。
「我們誰說你下毒了麼?」
季然是個心理防線很容易被攻破的人,他性子其實懦弱得很,在心虛的情況下,疑點也就越顯得突出。
「所以,可以解釋你為什麼撒謊嗎?」問話之人似乎不知疲倦。
「別再問了!」季然抱頭低吼一聲,哀叫道,「我不曉得會那麼嚴重,有人逼我乾的!」
書寫的動作一一停止,大概有片刻的眼色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