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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忒娜的胸膛,就算能阻止它爆發也不能永遠挽留阿芙忒娜地性命。
風君子看著阿芙忒娜,又似在自言自語:“當封印的記憶被喚醒,我想起了很多年前,曾有一個人在我懷中離去,我卻眼睜睜的無能為力。我曾深恨自己。……我穿越很多年代、很多世界,終於又回到這裡,要尋找的不是輪迴的一幕。我絕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阿娜。你記住,不論發生了什麼,我都將永遠在你的夢中。”
阿芙忒娜在喘息:“不要責難自己,上帝在人間也不是無所不能,還記得我們在夢中討論地信仰嗎?是誰將基督送上了十字架?”
風君子:“基督為什麼會在十字架上流血?你閉上眼睛,我來告訴你。”
阿芙忒娜閉上了眼睛,風君子擁著她坐了下來。白少流神識中聽見了風君子對他傳來的一句話:“金創斷續膠,救護車!”小白很是詫異,這兩樣東西可救不了阿芙忒娜,她受的遠不是普通的劍傷。
還沒等小白反應過來。周圍地景物與風君子本人就變了。風君子坐下的時候,身體周圍有無數精微的光芒飛散。仙人羽衣等裝束不見了,雲層中星月之揮隱去。海風又變得冰冷。眼前一花,風君子身穿平常的衣衫。就像深夜裡從家中莫名來到這海灘上一樣。
風君子仍然緊握阿芙忒娜的手,另一手卻在她身後握住了那黑色的劍柄,將這把短劍緩緩的抽了出來。劍尖從阿芙忒娜胸口消失,一絲血跡都沒有留下,連神聖法袍上也沒有被刺穿的痕跡,這本就是一把虛凝而成的劍。與此同時,風君子的胸前背後衣服迅速被鮮血染紅,就似憑空被一劍刺穿。
白少流在這一瞬間突然明白風君子要幹什麼,無暇追究他是怎麼做到地,就在風君子將短劍完全抽出的那一瞬間,小白衝到了風君子地身後扶住了他,緊接著撕開他的上衣,發內勁連點他胸前背後地|穴位,掏出隨身攜帶地金創斷續膠藥末給傷口敷上,撕碎衣服緊緊包紮。
小白的雙手快如閃電,幾乎在同一瞬間完成了這些讓人眼花繚亂地動作,風君子剛剛把劍拔出還沒放下,小白就把他的傷口處置好了。阿芙忒娜再睜
看見地就是這樣地風君子,他地眉間有痛楚之色,卻的微笑:“阿娜,我能做到地,只有這麼多。”
“風先生受傷了,要趕緊送醫院!……赤瑤。你照顧維納小姐,很快就會有人趕來。”小白沒有給風君子繼續說話的時間。身下蓮臺綻放,託著他和風君子一起飛天而去。在空中一閃便隱去了蹤跡。小白沒有叫救護車。他的速度可比救護車快多了!
“風君子——!”阿芙忒娜發出一聲呼喚,背後光毫羽翼張開剛剛飛起。緊接著光影散又跌落在棧橋上暈厥過去。風君子拔出劍,受了她身上地傷救了她,但是阿芙忒娜被魔法傷害侵蝕地身體並沒有立刻恢復還很虛弱,情急之下暈了過去。那把黑魔法力虛凝而成地劍竟然沒有消失也沒有爆發,落在地上,表面纏繞著玫瑰狀血色花紋還散發著奇異的淡金光芒。
小白扶著風君子不敢亂動,怕再牽動他體內地傷口,精氣蓮臺託著他們以不變的姿勢飛走。風君子閉上眼睛不說話似乎已經沒有力氣,但小白耳邊可沒那麼安靜。風君子臨飛起前還不忘抄起地上地黑如意,此時閉眼不開口,卻在神念中用“無語觀音”神通破口大罵——
“尚雲飛,吹個泡泡把自己藏在裡面就以為我看不見嗎?這世上無你不少有你嫌多!我看你還是早點去西天極樂投案自首,大家圖個清靜。……還有臉在我眼前晃,看見你就煩,真以為治不了你嗎?有種在烏由等著,你就要倒黴了!”
這奇異的罵聲尋常人和一般的修行弟子是聽不見的,但是小白聽見了,赤瑤聽見了,洛園附近的海天谷弟子蒼檀聽見了,坐懷山莊的陶奇、陶寶、七滅等人也聽見了。風君子恢復神識又立即身受重傷,不少與他關係密切的修行高人都有所感應,紛紛以各種方式趕往此地。
聽見這“神罵”,小白才明白今天在找橋周圍所見的奇異法術是尚雲飛地泡影人間大法,這可比上次與他交手時所見高明多了。他怕風君子太生氣導致傷勢惡化,小聲勸道:“風先生保重身體要緊,犯不著與那種人生氣,等身體好了再收拾他。”
一罵一勸間已經到了烏由最近的大醫院附近,風君子睜開眼睛說話了:“收拾他?要我去嗎?你去收拾他才順理成章!該怎麼辦去找顧影商量,我囑咐過她,在我出院之前,你們先把尚雲飛送進去。”風君子提到顧影,讓小白很奇怪,但此時治傷要緊,回頭再問去顧影不遲。
崑崙修行界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