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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智有點恍惚,一個昏迷的人初醒往往都有這種反應。
蕭雲衣鼻子一酸眼淚都下來了:“你睡地倒香,我都快擔心死了!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
風君子鬆開了黑如意握住蕭雲衣的手:“老婆,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不要緊,我現在已經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蕭雲衣身後的蕭正容道:“風君子。你有什麼感覺?”
風君子咧了咧嘴:“小白給我上的什麼藥?太癢了!”金瘡斷續膠治療外傷有奇效,不過它的副作用就是傷口處非常癢,那是傷處生肌癒合的反應。醫生重新給風君子包紮傷口的時候換了藥,等到韓紫英暗中給風君子治療,用的還是金瘡斷續膠。
蕭正容的神情變得輕鬆起來:“癢?你就忍著點吧!這是好事,不癢我還不放心呢!……你還記得是小白給你上地藥?那你記得自己大半夜跑公園去幹什麼了嗎?”
風君子是在辦公室的分機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打電話的人自稱手中有尚雲飛的犯罪證據。約風君子晚上到濱海公園棧橋交給他,並且讓他一個人來還要保密。風君子去了,站在那裡覺得後心一涼就中了暗 算。兇手逃走了,他也沒看清。——這番話是風君子的解釋,對警察也是這麼說的,算是幫小白圓了謊。
……
風君子醒來時。坐懷山莊飲宴正酣氣氛很熱烈。修行高人也是 人,酒桌上話自然多。大家聊起了各種事,也聊到了當初白少流在坐懷丘立書為記的往事。對白莊主地此等手筆稱讚不已。小小年紀就有大派掌門之風。坐懷山莊弟子與當日參與立書之人也覺得臉上有光,忍不住多喝幾杯。還好這裡都是修行有成的人,還有門中長輩在場,總不至於喝的爛醉失態。
白少流率眾弟子在坐懷丘內外遊走一圈,回到自己座位上時也微微有些醉意,清塵拉了他地胳膊一下小聲道:“小白哥,別喝太多了,梅盟主找你有事,在山莊大門口等你。”
梅野石什麼時候離開酒席去了山莊門口?小白還真沒注意,趕緊離座也去了山莊門口,梅野石正站在門外等他。小白好奇的問:“梅盟 主,你不在洞天中飲酒,單獨約我來何事?”
梅野石:“眾同道喝的熱鬧,我不在場也不用太拘束,你與赤瑤隨我去辦一件小事,赤瑤不要現身,我們去去就來,耽誤不了繼續喝 酒。”
白少流:“小事,什麼事非得現在去辦?”
梅野石笑了:“沒辦法呀,他偏偏現在來,我們去打發一個人,你認識的,老朋友了。”
白少流隨梅野石飛天而去,在烏由外海地上空恰恰截住了一個身披三色暗淡光環急速飛天而來的人,站定身形之後看清他果然是老朋友,竟是前幾天趕往岡比底斯參加新教皇即位大典地靈頓侯爵。
“原來是梅盟主和白莊主,二位何故攔我去路?”靈頓侯爵看見他們也吃了一驚,臉上露出驚疑之色開口責問。
不等梅野石開口小白先說話了:“我們想幹什麼?我倒要問你想幹什麼?大半夜不睡覺在天上亂飛!……你不是去岡比底斯了嗎,怎麼回來連私人飛機都不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節儉了?”
靈頓侯爵:“我是烏由教區的人員,參加完教皇即位大典奉命返 回,也須向二位彙報嗎?”
白少流:“深夜飛天疾行必有要事,最近烏由很亂,風君子先生突然遇刺,尚雲飛犯法被抓,侯爵先生該不是聽到什麼風聲想混水摸魚 吧?”
靈頓侯爵:“我聽說了又能怎麼樣?阿芙忒娜遭遇變故,我歸心似箭想去看望她,不可以嗎?”
這時梅野石冷冷地說了三個字:“不可以!”
靈頓侯爵面露憤色:“就算你身為崑崙盟主,恐怕也沒有這個權力吧?”
梅野石淡淡道:“魯茲佔據阿狄羅地靈魂,行刺阿芙忒娜,我風仙師為了救她身受重傷,事情就是這樣的。但是白少流捏碎了風仙師留下地天刑墨玉,喚醒他一日神識。風仙師對我說了一句話——‘讓普尼斯…靈頓滾,別再讓我見到他!’我師父這人脾氣很大, >;:不客氣,希望你不要計較,不過你想計較我也無所謂,反正今天就是請你滾。”
靈頓侯爵退後一步,右手已經握住了腰間那柄鑲著明黃|色晶石的劍柄,沉聲道:“無禮之甚,無理至極!風君子真要與我為難,為何不親自來?”
梅野石嘴角一撇。就像看見什麼可笑的東西:“無禮?當初你做為教廷特使而來,記得我對你很禮貌,而我師風君子,在烏由也對你講過很多道理。你要我師父親自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