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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君子身體突然變僵硬了,站在那手足無措。
空間似乎凝固,時間也似乎停滯,所有的人都看著棧橋上那一男一女。只聽阿芙忒娜將頭埋在風君子的耳邊,閉著眼睛像夢囈一般地說道:“我們是在地獄,還是二十年前的夢中?”
風君子有些尷尬的回答:“我們是在公園裡。”
阿芙忒娜的神智有些不清醒:“地獄裡也有公園嗎?”
風君子:“這個我不太清楚,我們是在烏由的濱海公園。”
阿芙忒娜:“你還在,我和你在一起,這裡是天國嗎?你怎麼還在我身邊?感謝上帝!”
風君子:“你抱的這麼緊,我也跑不掉啊!”
阿芙忒娜稍微恢復了一點清醒,睜開了眼睛,眼前是月光下的海面,她喃喃道:“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怎麼會來到這裡?”
風君子稍微動了動,微微有些不悅的說道:“是你約我來的。。。。。。我想你可以放開我了,你突然這樣,搞得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談嗎?”
阿芙忒娜終於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在風君子懷中雙手緊緊摟著他地後背,仍然站在棧橋上,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她抬起頭看著風君子,不可置信的問道:“我們怎麼還在這裡?”
小白正傳 146、夜以輕風淺纏綿
風君子哭笑不得:“當然是在這裡,還會在什麼地方?你怎麼了,一會兒天堂一會兒地獄的,情緒很不對,最近有什麼事嗎?來來來,坐下慢慢說。……我說你怎麼半夜請我來賞月,原來真是有事……坐下吧,你需要喝杯酒,圓子雖然冷了,味道還是不錯的。”
阿芙忒娜像夢遊一般被風君子拉到八寶珍饈桌前坐下,定定的看著他在對面也坐下,向她舉起了酒杯。她下意識的端杯碰杯,動作就像條件反射,酒一入喉不小心嗆著了,咳嗽了好幾聲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末日卷軸根本沒有爆發。然後她注意到了風君子的手,不由自主的驚呼道:“你的手!”
風君子放下酒杯看著自己的右手:“你那根木炭哪去?掉海里了嗎?你怎麼把那麼髒的東西帶在身上,真是不敢想像!我就抓了一下手就髒了,黑乎乎還粘乎乎的。”
風君子的右手心蒙著薄薄的一層黑光,在月光下看來說象是手弄髒了。風君子搓了搓卻沒搓掉,那不是泥也不是灰,就算把皮搓破了也搓不掉這層黑光。阿芙忒娜看的清楚,那就是末日卷軸將爆發而沒爆發隨時可能爆發的瞬間狀態。毀滅能量的載體卷軸已經消失了,可所有魔法都在風君子的手心凝聚並沒有爆發。
原來自己沒死,風君子也沒死!阿芙忒娜還在咳嗽,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給自己倒了一大杯酒,一飲而盡。她突然覺得一陣輕鬆,一種解脫的輕鬆,在這一瞬間她把一切都放下了。現在的他仍然可以用別的手段殺了風君子,但是她已經沒有一絲這種念頭,甚至什麼都不願意去想。她已經“死”過一次了,這是新生嗎?為何與他的遭遇總是如此離奇?感謝上帝!可是又要感謝上帝什麼?
好不容易才擁有的決心與勇氣,所有榮耀和所謂的恥辱。在這一刻竟顯得有些可笑。幸虧有酒,她只想我喝幾杯,喝醉了最好,此時只聽風君子在對面勸道:“你慢點喝,還有我呢,這酒後勁很大的,喝多了見風就迷糊。”
說話間風君子怎麼也搓不乾淨手上的髒,抬起右臂奮力地甩了甩手。他的姿勢是坐在地上向天空甩手,一團暗淡的黑光射了出去。在極高的高空突然爆開!末日卷軸的毀滅能量並沒有消失,被風君子這麼一甩在高空爆發,他可不像阿芙忒娜那樣懂得用魔法控制,這一下就是個大範圍的爆發。
黑光突然膨脹吞沒四周,整個天空陡然暗了下來。又爬回棒槌礁的白少流沒事,棧橋上的風君子與阿芙忒娜沒事,高空中站的那六個可就倒黴了!
這些人都是天下一等一地高手。感覺十分敏銳,黑光射向天空時就暗道不好,不敢正面對抗閃身形向四處飛射而去,用最快的速度逃離了棧橋上空。福帝摩、於蒼梧、鄧普瑞多、杜寒楓等人都走了,這一去就沒有回頭——看來阿芙忒娜已經不會再動手,而風君子高深莫測,今夜誰也佔不了便宜,甚至其他人根本就不該來。
福帝摩背後還站著一男一女,就是他這次從教廷帶來的精通各種治療術與祝福術的高階牧師。修為不能與其它四人相比。那男的還好,發現不妙閃身往後疾飛,福帝摩恰好從他這個方向逃走,越過他的身邊的時候順手帶了他一把,他和福帝摩一起逃離了黑光爆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