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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流:“不要叫我雷鋒先生,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叫我雷鋒哥哥就可以。”白少流一邊說話一邊以移情術引導海倫的情緒,讓她不知不覺間開開心心的留了下來。兩、三天的時間打聽什麼訊息都足夠了。
海倫是教廷地高階牧師,但是她在世俗中也有身份,她還是學生,學的專業竟然是園藝。小白正好有話題了,向她請教此處“修煉莊園”的花草樹木以及未來的小橋流水該如何佈置。海倫很感興趣,全無心機的與小白交流,這麼有趣的事情她還沒有經歷過。
小白也不著急,並不追問教廷中的事情,只要海倫每一提及,他都會做出很認真很感興趣的樣子仔細聆聽。這樣海倫不由自主地幾乎把自己知道的那些事情全告訴他了。坐懷丘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每一處的地形地勢以及園藝佈置都研究一遍,那也不是一天能夠完成的事情。海倫對小白這個人以及他的這處修煉莊園很欣賞,她感慨的說道:“雷鋒哥哥。我以前在阿拉丁的時候,從來沒有聽說過志虛大陸會有你這樣的人,還有這麼好的地方。”
白少流:“那你都聽說過什麼?窮山惡水和一夥刁民嗎?”
海倫有些尷尬的答道:“也不能這麼說,但我覺得你並非是傳說中那麼矇昧無知缺乏教養地東方人。”
要是換一個人說出這種話,小白一定會生氣地,可是與這位海倫小姐他沒法計較。海倫從小所受到的教育就告訴她是屬於一個優秀的民族與種族,她所在地國度有著世界上優秀的文明,她有責任繼續維護和發揚這一切。小白很是感慨,他也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雖然從小的課本中也有所謂思想教育的內容。但那些顯得過於空洞無力,並沒有老師真正培養他如何成為一個自信而有責任感的人。
在當代的志虛國,有一種令人費解的現象,那就是世俗中對強豪過於仰望甚至於膜拜的心態,教育界也好,輿論界也罷都有這種傾向,迫切的希望被暫時強大者承認,也不論這種承認有沒有意義?於是志虛國當代主流輿論集體無意中對自己地民族傳統精神評價不高,甚至經常曲意進行貶低式的對外比較。在各種莫名失落思潮的引導和暗示之下。環顧四周,未知經典究竟而謾罵自家祖聖人者比比皆是。
於是當代志虛官方對國人成就的認同感也是扭曲的,一個人多麼出色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成就是否被所謂國際也就是西方的承認。似乎不被西方承認的東西,就等於被否定拋棄,學術上如此,體育、藝術、歷史、人文思想領域也是如此。
比如說志虛國有一個傳統地節日叫龍舟節,民族節日本是悠久的文明傳隨留給後代的禮物,可數十年來已經漸漸被國人淡忘。淡忘就淡忘吧,在現代西化生活方式的衝擊下。但是志虛國東北部有個小國叫棒麗國,歷史上曾是志虛國的附屬國,傳統文化基本上來源於志虛國。他們也過龍舟節,將龍舟節申請為棒麗國的世界文化遺產,申請成功了。
這樣一個無聊的事件竟然在志虛國引起了一聲輿論風波,人們紛紛指責棒麗國,將別人的文化遺產往自己臉上貼金。棒麗國這種無聊的事情確實沒少幹,窮人乍富,也實在蒐羅不出什麼值得炫耀的家底只能這樣自我意淫,但志虛國人完全沒必要如此激動。一個民族的遺產是誰也奪不走的,只在於這個民族自己如何繼承,不需要所謂國際的承認。
難道所謂的國際組織承認龍舟節是棒麗國的文化遺產,志虛國就失去了龍舟節?這種心態是可笑的。所謂的國際組織對東方文化遺產的認定,不過是相當於在馬戲團看耍猴,既不真正瞭解文明的核心也不屑於去深究。可笑很多地方竟如此重視這個虛偽的形式,忘記了自己該幹什麼?維護、傳承與發揚它才是更重要的!祖先留上的精髓可以去耍猴或糟蹋,那又能給後人留下什麼?
志虛國當代的教育以及輿論,一方面繼承了傳統文化中博大的包容性,一方面也包含了對自我認同精神的弱化扭曲。比如大批公眾偶像人物紛紛改換國籍,仍然粉墨登場成為一種被暗示的成功標誌。可這樣的人從根本上講從沒有得到西方主流社會的認可,他們在外界眼中仍然是志虛人,只擁有在志虛國的商業以及文化市場中的價值。
志虛國很多人一廂情願美化外界美好的一切,似乎美化就是友好,就是文明與進步。不得不承認,確實有美好的地方,但不應該刻意去美化甚至到了迷失自我的程度。很多人不明白,有一種寶貴的精神財富,它與官方意識形態和一時的政治制度無關。這不能完全歸咎於民眾迷茫,官方的短期態度與做法有很大的作用。
反觀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