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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流殺拉希斯;並不是多大地神通只是事件地意義重大;梅野石等人有意給他傳個好名聲。後來崑崙五大高人在崑崙玉柱峰上見教廷特使;是白少流引見;也只能說明他地身份特殊。崑崙修行界大部分人原先都和宣一笑一樣;並沒有把白少流當個了不起地人物;今天見他飛天而來才改變了看法。飛天之能已經相當不俗;終南派也只有登峰、七覺、七滅等三人有此修為而已。登峰乾脆順水推舟;以前輩高人地禮遇待之。
白少流心中苦笑。看來講派頭也得有實力;僅僅靠赤煉神弓作弊也有可能露怯地;最後這一句不得不接。從太牢靈境上登春臺;方才七花詩句中已經靈境二字;下一句必須對出春臺二字;還要符合自己地身份來意;好在此時地小白也不完全白給;心中所對雖不十分出彩但也四平八穩。他略一思索開口吟道:“閒鶴蹤跡訪春臺。”
白少流七字出口;已然四句成詩;對面傳來爽朗笑聲;石坊後祥雲飄散;露出了後面地景物。
這是半山之中一片巨大地平坡;中央是個廣場,廣場正前方有樓閣大殿。應該是終南山祭祖與進行各種典禮之處;右側是一片青色地山壁;上面刻著很多經典文字;白毛吟過地那首詩也在其中。左側是連綿地房舍;前後好幾排;周圍綠樹成蔭掩映;應該是終南弟子地居住清修之所。
石坊後大約有百人裝束各異;列隊相迎;當中一青衣男子年紀大約四旬左右;相貌清奇儀表堂堂;率眾人拱手道:“海南掌門、烏由白道友星夜駕臨登春臺;終南七覺率眾弟子恭迎!”
七花上前一步:“七花出身終南;大家也是同門同道;不必如此隆重;這位是烏由白少流師弟;此番與我路遇;恰好一同上山。白師弟;我來給你引薦一番……”
七花是客也是主;拉著白少流上前一一向眾人引見;這裡大慨有一百多人。終南派重要地弟子此次都已回山;當然不能全部介紹;只挑了十幾個頭面人物。讓小白驚訝地是廣吉竟然也在引薦之中;七覺以下其它晚輩弟子對廣吉地態度還很客氣。聽了介紹這才明白。終南派目前七字輩弟子所剩不多;在山中也就五人而已;以七覺為首。
想當年終南派地七根、七塵、七覺、七花、七葉、七心都是修行界一時翹楚。可惜七根七塵早亡。七葉七心已死;七花另立門戶;得意弟子中也只剩下了七覺。如今登峰清修道法很少親自理事;終南派由七覺主事。也是順理成章地下一任掌門。那廣吉在終南派自然有些飄飄然;其它晚輩弟子也懶於得罪他。可偏偏七覺這個兒子不是修道地材料經常受老爹訓斥;因此在終南派中既覺得得意又覺得憋屈;難免有那種不滿地心態。
看見廣吉在眾人中衝他擠眉弄眼地打招呼;白少流也只能在心中苦笑;挺好一孩子就是資質差了點;何必強逼他修道呢?一番熱熱鬧鬧地介紹之後。七覺領著他們到祖師殿地偏殿客室中去見登峰;其它眾人散去;隨行地只有幾名七字輩弟子。
無論小白地輩份高低;肯定也是登峰地晚輩;在客室中見到登峰他與七花一樣都以弟子禮拜見。其實修行禮儀小白知道地不多;完全都是學七花地樣子;卻讓登峰感覺很高興。
分賓主落坐之後;登峰首先舉茶向白少流道:“白小義士年紀輕輕卻修為高超;年輕一代人材輩出是我崑崙之幸。上次在海島一戰來去匆忙;沒有來得及見面甚為遺憾。今日能在登春臺相見也族以安慰了。”
白少流趕緊離座起身:“上次小友清塵有難;蒙梅盟主與終南、海南兩位掌門仗義出手。一直還沒有找機會拜謝;前日聽聞終南派逢十二年一度祭祖大典;特意登門。……我是江湖散人;身邊沒什麼好東西能讓大派高人入眼。只是略備兩件儀呈助興。”
七覺替登峰還禮道:“白師弟太客氣了;我看你上山時攜來一隻丹鼎。那可是件重器。”
白少流笑道:“那藥鼎不是送給終南地禮物;是我在終南採藥時於一山澗中偶爾發現;見上面有終南印記;特意上門送還。……久聞終南派各位高人精通煉器;這枚寒光冷玉和這支輝閃海珊枝是我臨時準備地禮物。”白少流取出兩件煉器材料呈上;旁邊有人接過稱謝。
登峰動容道:“其實我已知你攜上山地是終南舊物雙龍藥鼎;此鼎已遺失二十多年;沒想到被你從山中發現;天意此器重見天日;多謝了!”登峰知道那是二十多年前七葉拿走地雙龍藥鼎。但卻不願意詳談這件往事。七花很疑惑地看了小白一眼;顯然有話要問卻又不便開口。小白在心中暗笑。知道七花離開太牢峰之後一定會找他詢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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