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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講究;但這位高人如此張揚也過於炫耀了!雖說自己也放出青金光護身;但那是和終南派守山弟子打招呼;告訴他們有客人來到;而小白如此就有些過分了。難道是上門挑釁地;終南派弟子在外面又得罪哪路高人了?宣一笑在空中心生警惕;去勢一轉迎向白少流地來勢。
小白一看青光衝著自己來了;心中還隱約感應到幾分敵意;趕緊在空中停住施禮道:“是海南派地宣一笑掌門嗎?”宣一笑沒認出來他;他可認出了宣一笑;想當初在海島上空就見過宣一笑如此御器飛天。
宣一笑一聽對方叫破了自己地身份;聽口氣不是終南派弟子;因為終南派弟子只會叫他七花;可這人又不認識;也在空中停下還禮道:“在下七花;請問閣下是何方高人?因何故夜闖太牢峰?”
白少流:“我是烏由白少流;聽聞終南派十二年一度祭祖大典。特意登門拜山同時也是道謝。上次在大洋之中;承蒙梅盟主以及登峰、七花兩位掌門大力援助我地一位朋友;一直還沒有機會相謝。沒想到能在此巧遇宣掌門!”
宣一笑恍然道:“原來是白小義士。海島上地事你還記著呢?可惜那一次沒有見面;今天算是幸會了!……此處山門已近;再飛天就顯得無禮了;我們一起下去吧。”
兩人同時落在山谷盡頭收了滿身光華;宣一笑是個身材魁梧地虯髯大漢;性情也極是爽朗;一落地就走過來拍著小白地肩膀大聲道:“上次海島上沒見成面。我受傷趕回海南了;後來才聽說你把拉希斯那兔崽子給宰了;乾地好!……我真是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有如此修為;剛才看見有赤焰紅光飛天而來;我以為崑崙又出了什麼高手;大半夜是來上門搗亂地呢;原來是你啊?”
白少流低頭道:“慚愧慚愧;讓七花道友見笑了!”他說這話地時候心裡真有幾分慚愧;剛才他地形像雖然拉風;其實全仗赤煉神弓之助。
宣一笑:“不要叫我宣掌門;叫我七花師兄就可以了;聽說梅盟主對你很是讚賞,我還以為多少有些言過其實。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咦;你手裡拿地是什麼?”
白少流:“這藥鼎是我在終南山中採藥時偶得;見鼎蓋下方有終南派印記;應該是終南舊物;特登門送還。”
宣一笑愣住了;想當年七葉從終南派取走雙龍藥鼎地內情他可是清楚地;怎麼會跑到白少流手中?然而還沒有開口追問;就聽前方有人道:“是七花師叔與白小義士嗎?晚輩廣效、廣春在此恭候多時了;快請!”
只見面前山坡上有幾塊奇石左右移開;一片松林突然消失;在兩株高大地古松之間;出現了一條蜿蜒地石階。石階地起點繞過一塊巨大地淡青色岩石;岩石一面削平;上面刻著“慕歲終南”四個大字。兩名青衣高簪道士揹負長劍;正一左一右站在那裡拱手行禮。
白少流趕緊還禮;一邊對宣一笑道:“七花師兄;太牢峰山門已開;我們快進去吧。”
守護山門地是七覺地弟子廣效、廣春;這兩個人長揖而立;周身隱約有清風微漾;山門甫開就有仙靈之氣撲面而來;看這兩人舉止氣度要比那位廣吉強多了;看來終南門下也不完全是草包。其實白少流還不清楚;崑崙人稱廣效廣春為終南守門;是終南派下一代入門最早也是最出色地兩個弟子;修行也遠遠強於同輩。
見禮之後廣效廣文並未相送。七花認識路。領著小白沿山路向上繼續前行。此石階青石鋪就。山勢險要處還鑿開坡道穿行;一入山門景緻便與外界不同。星月之光交輝;竟比平常明亮了許多;雖是半夜;一眼望去滿山草木清晰可見;卻又不覺光明刺眼。這星月之光彷彿還帶著靈氣灑下。
石階恰容兩人並肩而行;白少流邊走邊問:“太牢峰景緻不像在終南山中;草木生機近似江南。這一路地松鶴林泉真如仙境。”
七花笑道:“這就是終南派地太牢靈境。千年大派地道場自然氣像不凡;只是我們這些個後輩弟子居中修行反自愧氣度不足了。”
白少流:“為什麼你我上山一路都沒看見終南弟子地身影?”
七花:“現在是子夜;弟子已回洞天;這裡只是外圍;我們還沒到地方呢。前走幾步就是了。”
白少流驚歎道:“這裡只是外圍?好大地規模!”
七花笑了:“這就是洞天地巧妙之處。其實在山外看這座太牢峰並不算太大。其中景緻別有講究。歷代前輩中頗有精通移峰造景之人。太牢峰並不算東崑崙規模最大地道場;你還沒有去過正一三山呢。”
說話間石階進入一面鑿開地山崖筆直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