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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然猜到小白今天晚上去什麼地方瀟灑了,有些沒好氣的答道:“我姓莊,叫莊茹!你到家了,我是你莊姐……誰那麼缺德帶你出去喝了那麼多?”
小白不知聽清楚沒有,口中喃喃道:“噢!是你呀,對不起!”
“是我,把手放開,蓋上被子彆著涼了。”
她剛想抽手,小白突然握得更緊了:“是你?我的清塵!……不要走,你受的傷會好的,住在一起,我會照顧你。”他的話語迷亂,可聽在莊茹耳中完全是清楚的表達,分明就是在說她,不誤會也得誤會!她沒有聽清小白說的“清塵”是“親人”還是“情人”,但認為肯定是二者之一。
莊茹低下頭去。另一隻手理了理他凌亂的頭髮,柔聲道:“你一直在照顧我,原來你對姐姐有心思,為什麼不說呢?……我現在都這個樣子,你還要照顧我嗎?”
小白醉眼半朦朧,只覺自己夢到清塵回來了,正在用手撫摸自己的髮際,溫柔的說著什麼。他用力一拉。莊茹站立不穩就倒在了他身上,緊接著小白的另一隻手把她的後背緊緊摟住了。莊茹驚呼一聲剛想掙扎,小白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下面。
莊茹只穿著睡衣,壓在身下完全能感覺到起伏的溫軟,小白正好面對她驚慌的喘息和短促的呼聲,尋著聲音與熱息的來源就吻了下去。莊茹只是“唔”了半聲嘴唇就被蓋住了,她想推開他卻覺得身上軟軟的越來越沒有力氣,漸漸的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伸手勾住了小白的脖子。
小白從未與女人接吻,當然沒有經驗。只是纏住莊茹的嘴唇胡亂的吮吸。就像缺氧的魚在尋找水。莊茹勾住他的脖子喘息聲越來越短促,開始主動迎合著他的動作半張開粉豔的紅唇,舌尖微吐帶著另一種迷醉的香息。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引導。小白捕捉到了,立刻深深地彼此糾纏在一起,發出令人酥軟的聲音。
這是他曾忘卻的初吻,那麼迷醉那麼銷魂,沉醉中他看不清對方的臉,也分不清她是誰。小白握住莊茹的手早已經鬆開了,身體壓得也不是那麼緊,他已經醉得軟綿錦的很不清醒,動作漸漸輕柔漸漸慢了下來。莊茹此時卻抓住了他的手,胸前睡衣的扣子剛才已經掙開了兩個。兩隻手很方便的就穿了過去,伸進了胸罩裡面。莊茹將小白的手緊緊按在自已飽滿結實的Ru房上,口中發出一聲嘆息般的呻吟。
小白的手一緊,滿滿的握住了,然後就趴在莊茹身上不動了。看莊茹的樣子,半張臉神色迷離媚眼如絲,竟像也喝多了。過了一會兒,又過了一會兒,莊茹這才發現小白一直沒有下一步動作。就在她的唇邊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靠!小白竟然在此時……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終於醉倒了,一隻手攥在莊茹的胸|乳上,臉上還帶著幸福而陶醉的笑。小白睡著了,莊茹卻清醒了,她看著小白表情不知是失望還是羞澀或者是別的什麼。她伸一隻手抱住小白就這樣靜靜的躺了很長時間,神色越來越充滿柔情,終於長長地做了一個深呼吸,輕手輕腳將小白的手拿開,將他從自己身上翻了下來。
莊茹將小白的腦袋在枕頭上扶正,給他蓋好了被子,掩好衣襟站在床頭凝視了小白很久。最後自言自語道:“為什麼偏偏喝了這麼多?”語氣中微有責怨,然後又像想起什麼伸手摸了摸自己傷痕累累的右臉,喃喃道:“如果不是喝醉了,你也不會對我這樣是不是。”
“不是……”小白睡夢中竟然答了兩個字,不知是醉話還是夢話,也不知他是什麼意思。莊茹聽見了卻眼色一柔,變得如春水一般。她又低頭吻了睡夢中的小白一下,這才有些不捨的走出房門……這便是小白醉酒後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而小白居然想不起來了,第二天起床後就像沒事一樣!
“拍!”的一下小白抽了自己的左臉,自罵道:“下流,竟然借酒對莊姐做出那種事來!做就做了,怎麼第二天還像沒事人一樣?”罵完了又抽了自己一下右臉,接著道:“沒用,竟然在那種時候睡著了!太沒出息了,以後還怎麼有臉見莊姐?”無論如何,他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只要她願意,那對她好就是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無所謂,反正他也喜歡她,這種親密溫存也是願意的。清塵走後,小白有些事不知是想明白了還是無所謂了。
黑暗中小白想了根久,想起女人不可避免又想到了清塵。那晚的事情清塵在窗外可能看見了,她怎麼在那時恰好在窗外呢?是來找他的嗎?一定是吃醋了,可是自己當時叫出了清塵的名字她也聽見了!真是太尷尬了,後來清塵生氣但並沒有十分責怪他,估計感覺也是難以形容。
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