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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塵:“我聽說有些威力巨大地法寶不可以隨便亂試亂用的,我有個建議,這樣吧,明天把所有的東西都帶著去馬場見一下七葉前輩。聽他講解妙用如何?我們也好心裡有數。”
白少流:“我也是這麼想的,可當務之急是怎麼把星髓和這三枚晶石藏起來?就這麼帶在身上簡直太招搖了,如果放在家裡有怕害了莊姐和你。”
清塵拿過星髓皺著眉頭想了想,突然一指英流河:“這星髓好辦,你藏在河底就可以了,現在就去是試試。……這東西反正練功時才有用,我們每天都來這裡練功,到時候取出了不就行了?”
白少流一拍額頭:“對呀。我怎麼沒想到!”
白少流起身脫衣入水,潛到了英流河河底,順流而下到了水流最急的地方。也就是當初他和碩影殺了拉希斯的那段激流中。這裡地水流之急水壓之大,連游魚都停留不住,也就是小白在水中修行多日又有一身法力身通,這才在深水激流中吸附礁石停穩。他用小鏟子在一塊巨大的礁石下面開了個深槽,將這枚星髓放了進去。
放好星髓之後他又回到岸上。仔細以靈覺反覆搜尋,那星髓也在神識難及之處,如此看來就算是修行高人刻意尋找。如果不知道地方也很難找到。星髓可以這麼藏,可那三枚晶石不行,就算放在水底,這水面上也有奇異的能量波動,神識中有一種時空扭曲之感,走到河邊就可以感覺到河中有寶!看樣子還得另想辦法。
第二天小白與清塵帶著所有的寶物去了馬場見到了白毛,在馬場旁草坡上的僻靜處將所有的東西一一擺在地上讓白毛欣賞。白毛一見之下四蹄騰空跳了起來,小白只聽見他喝道:“白少流!你去打劫正一三山了嗎?一個普通修行門派加起來也不可能有這麼多法寶啊!”
白少流笑著說:“你別急,聽我慢慢解釋,這些東西可不是來自一門一派,今天我來找你就是想請你給鑑寶。”
白毛是一位煉器大宗師,見解與眼光自然不凡。可各種法器地妙用是需要御器施法之時細細體會地,它現在也辦不到,只能根據眼光和經驗推測各種法器的妙用,剩下的還需要小白在運用中摸索。至於那三枚魔晶石,白毛推測分別與法力運轉、空間運轉、速度轉換有關,但是它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類之物,建議小白去問用過這類東西的人,那麼小白還是得去找顧影。
不過那枚星髓確實神奇無比,連白毛被誅心鎖困住地元神也可以延伸其中不受影響,可把這頭驢給高興壞了。可高興之後仍然是失望,元神進入星髓對它來說沒有意義,星髓之中是無邊無際的真空世界,一旦收回神識它還是被困驢身。它繞著這塊星髓轉了半天,驢蹄印把草坪都快踩禿了,這才鄭重的對小白說:“這是至寶,可惜不全,如果七枚星髓齊聚可能更有無窮妙用,我有預感能借助它解了我的誅心鎖!……小白,你一定要想辦法把那另外的六枚搞回來!”
白少流苦笑:“大哥,你知道現在另外六枚星髓都在什麼地方什麼人手中嗎?別說是我。就算是你當年,都你一定想弄就弄來就能弄來!”
白毛:“教皇、忘情宮、九林禪院、三夢宗、尚雲飛那枚你現在別想,可海南派那一枚星髓還是能想辦法弄到手地,能多一枚也是好地,我得研究研究。”
……
白毛一見到星髓就立刻想起了另外六枚,教皇與它的想法一模一樣,這又是怎麼回事呢?還要從靈頓侯爵離開玉柱峰之後說起。
靈頓侯爵在玉柱峰上身為教皇特使如願以償地見到了崑崙盟主梅野石,沒有預想中的風光與榮耀反而落了個夾著尾巴灰溜溜告辭的下場。這對一向愛惜形象並且自命高貴的靈頓侯爵來說。簡直是平生奇恥大辱,幸虧在場沒有別人,否則傳出去在教廷中恐怕顏面掃地。憑心而論梅野石等人並沒有怎麼為難他,就是沒有給他預想中的禮遇與隆重表現自己的機會,按緋焱地話來說簡直是太便宜他了。
可是靈頓侯爵不這麼想,他認為這是羞辱。莫大的羞辱!滿腔怒火卻無處發洩,他開始恨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風君子!他不檢討自己是如何故意誣陷風君子而給風君子以及阿芙忒娜帶來了極大的麻煩,卻恨風君子這個人的存在給自己帶來了有生以來最大的羞辱。假如恨意能夠殺人的話,風君子恐怕早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來回報到多少次了。
但靈頓侯爵現在有不敢再去下手傷害風君子,上次想殺風君子卻差點把自己地命給弄丟了,他已經被嚇破了膽。而且在玉柱峰上見到崑崙修行界幾位絕頂高手,力量之大都非他所能敵。但是每個人說的話都有警告之意,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