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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
小白走進賞良酒家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在攝影機鏡頭中花蘼蕪的身後留下一個清晰的正面微笑。酒家的江老闆站在外面正看著那一夥在耍,有一名“電視臺”的工作人員指著酒家門口問道:“江老闆,酒家不是不營業嗎?怎麼有客人進去了?”旁邊有一位眼滿面春風的“觀眾”也說:“那不是白少流嗎?我認識他,烏由第一高手!”
江老闆硬著頭皮答道:“不是停業,是外賓把酒店包下來了。……白先生?我也不認識。他是今天的客人。”
靈頓候爵包下賞浪酒家與“敲詐者”見面,本來他也做好了安排,酒家裡面設了埋伏,只要他想動手,可以讓來人進來就走不了。可是今天他有幾件事都沒想到。
第一沒想到的是,這裡本來應該是個遠離鬧事幽靜地場所,現在外面卻熱鬧的像個菜市場。第二他原來以為來人既然想敲詐錢財,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應該會悄悄前來,說不定正主不會露面而派手下來。他已經準備好當場動手或派人跟蹤找到幕後主謀的計劃,沒想到來人是大搖大擺一點都沒想掩人耳目。第三他也沒想到來的竟然會是白少流。
然而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另外一件事,就在白少流進門之前,與他關係最好的樞機神官波特進來告訴他——剛剛接到魯茲主教的命令,所有人到烏由大教堂集合,發生了重要的事情。烏由教區地人都是由主教統一指揮的,靈頓候爵作為神殿騎士的地位當然比主教更高。但是教廷派他來的工作是“協助消滅異教黑暗力量”,他並沒有插手教區具體事務的實權。
出於尊敬和等級地位的原因,靈頓候爵平坦也可以呼叫教區的核心人員,但是一旦主教有命令,所有人還是首先服從主教地命令。靈頓候爵今天就遇到了這種情況,魯茲主教突然把靈頓候爵安排的埋伏人員都調走了,烏由教區內部發生了重要的事情。魯茲不會命令靈頓候爵做什麼,但現在賞浪酒家中會武技魔法的人只剩下了靈頓候爵與外面的守護者江老闆,那位江老闆還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就在這裡有人回報:“候爵先生。門外有一位白少流先生,自稱是您的客人。”
靈頓候爵此時已經放棄了在這裡對付對方的打算,真的想和來人談一變看看他究竟是什麼意思?一聽見白少流的名字也吃了一驚,愣在那裡半天,想了想點了戰鬥說道:“原來是他。請他進來吧。”語氣中居然恢復了平靜。
白少流走進賞浪酒家,在一間佈置非常靜雅地包間裡見到了靈頓候爵,這件包間有一面極大的半落地窗,窗簾是拉開的。遠處的海景盡收眼底。靈頓背朝大海坐在桌旁,看見白少流進門微微欠了欠身,抬手示意道:“請坐,白先生!……喝點什麼?”
靈頓冷靜的樣子讓小白感覺有點意外,而且也沒有感覺到他有什麼殺機,不動聲色地坐下道:“茶,綠茶,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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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頓候爵笑了:“我剛才突然想明白了,在那麼短時間就能發現並且揀走我的鋼筆的人,一定是那晚在場的人。當時在場地有風先生夫婦、維納小姐與顧影小姐、白先生,誰都有可能拿走鋼筆,但是回頭向我要一百六十萬現金這種事情,恐怕只有白先生你才能做的出來。”
聽了這話小白想了想倒也很有道理,苦笑著說:“原來候爵先生對我是這種印象,也對,我這人出身窮啊。”
靈頓候爵:“以白先生的手段,想賺錢還不容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外面那麼熱鬧也是你安排的吧?”
白少流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笑著答道:“隨便候爵先生怎麼想,也許是因為這裡風景好吸引人,或者是候爵的魅力太大。”
靈頓候爵看著小白,收起笑容眯著眼眼睛問道:“白先生是烏由人,在這裡能做到很多事情,請問你用什麼辦法將這裡的高手都調走了呢?難道是派黑龍幫放火燒了烏由大教堂?”
話說到這裡顯然有些誤會了,靈頓以為魯茲主教突然將身邊的高手都調走是白少流搞的鬼,小白也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靈頓候爵會有此一問。進門之前他已經發現賞浪酒家中有幾個人從後門匆匆離開,兩側山頂上早已埋伏好的兩位高手也走了。小白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來烏由教區出事了,這可與自己沒關係!
白少流搖頭道:“我不知道候爵先生在說什麼,您是好心請我吃飯,怎麼會在這裡埋伏高手呢?教廷內部的事情,候爵先生應該比我清楚,怎麼還要問我?”
靈頓候爵眼神中有疑問之意,但很快就笑了:“對,今天是我請你來的。別人走就走吧。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