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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已經習慣於坦然面對,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難看的面目,但今天的舉止顯然很奇怪,本來沒怎麼在意的小白立刻就注意到了。
“莊姐,你怎麼了?我覺得你今天有點不對勁,是不是我昨天喝多了回家,你不高興了?”小白試探著問。
“沒,沒有,我沒什麼。”莊茹有些慌亂的回答,頭也沒抬。
小白感覺到她說話時心裡砰砰亂跳,有些慌亂,有些羞澀,有些難以啟齒。白少流本能的感覺到有些不妙,硬著頭皮問:“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回來之後都做了什麼?”
莊茹:“沒有什麼,你就是搖搖晃晃的,我扶你上床睡的覺。你還問我貴姓,你記得嗎?”
白少流:“我那麼傻呀?真不記得了,不好意思,下次不會再喝成這樣了。”小白朦朦朧朧的記憶只記得自己昨晚最後抓住那位小姐的手問她姓什麼,真的想不起他還問過莊茹同樣的問題。至於回家之後的記憶,似乎是一片空白。
莊茹輕輕嘆了一口氣,心裡的感覺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失望,抬起頭對小白道:“酒喝多了傷身體,一定要注意點,沒那麼好的酒量就別和別人拼。……今天是星期天,你還有事嗎?”
莊茹一提醒小白突然想起來,昨天總爺約今早八點在濱海公園見面,說是要給他介紹一個教武功的師父。他趕緊道:“今天早上八點,我約了人有事,你不說我差點忘了。”
莊茹:“不要著急,現在才七點十分,吃完飯洗一洗,打車去來得及。”
從家裡出來的時候小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他覺得自己昨天晚上回家後一定做了什麼,所以莊茹今天早上的表現才那麼古怪。他做了什麼呢?是不是胡說八道了?可看莊茹的樣子又根本不想說,算了還是不問了,以後多注意就是了。
他先和洛園的守衛值班室聯絡,確知洛兮今天不出門,又告訴洛園的守衛羅經理找自己有事,如果小姐需要外出隨時通知,他會立刻趕過去的。早晨八點整的時候,小白來到了濱海公園東側的小山上。這座山生長著不太密的樹林,林間有不少石桌石凳,通常是早上散步的老人來溜鳥下棋的地方。小白剛剛走到一片林間空地就看見了羅兵,羅兵身邊還有另外兩個人,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這兩個人他都見過!
只見一張石桌旁,有兩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面對面的坐著在那裡下棋,用地上揀來的石子在石桌上擺陣式,也不知在下哪一種棋。左手那一位頭髮有些斑白,面容卻不蒼老還很英俊,正是幾次連番巧遇的風君子。小白昨天晚上還聽見他在漫步雲端唱歌,今天看見他不知道昨天睡的太晚還是今天起的太早,反正不是很精神。
而他對面那位,五官輪廓分明顯得十分英武,坐在那裡腰板挺的筆直隱約透出一股威嚴的氣勢。雖然穿著便裝,但是小白也認出來了——正是那位曾經手拿寶劍在山谷中和清塵交手的海軍中校。這個軍官與清塵交手幾乎不分上下,總爺說要給小白請一位師父,恐怕說的就是他。以他的身手,應該是這世上所能找到的最好的功夫教練了。
羅兵就在小白的對面位置坐在兩人的中間看下棋,抬頭看見小白站起身來招呼道:“小白,你過來,給你介紹兩個朋友。這位是風君子風先生,這位是蕭正容蕭中校,你都得叫前輩。”
小白走過去打招呼:“風前輩好,蕭前輩好。”
風君子抬頭看見了他,笑道:“原來是你啊?恭喜你找著好工作了。”
羅兵好奇的問:“風先生你認識他?”
風君子點頭笑道:“認識,偶爾打過一次交道,這位小白還請我喝過酒。”
羅兵也笑了:“這麼巧,都是熟人就更好了。……小小,這就是我給你介紹的徒弟小白,別看年紀不小了,可根基很不錯的。看我的面子,有空的時候就教他兩招。”羅兵對這兩人的稱呼很有意思,叫風君子為風先生,顯然是尊稱,叫蕭正容為“小小”,應該是個外號。
蕭正容也向小白看了過來,他的眼神非常凌厲就像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從頭到腳掃過,小白總覺得蕭正容看他的眼神好像是認識他的。然而沒等蕭正容說話風君子先開口道:“長不習武少不煉丹,這麼大年紀學武是不是有點晚了?”
羅兵解釋道:“不晚不晚,他的根基很特別。”
蕭正容站起身來拿起身邊的兩根樹枝,順手扔給了小白一根。他扔樹枝的動作只是微微一抬腕,如果看在別人眼裡幾乎會認為他的手都沒有動過,那根樹枝就突然飛到了小白的眼前,然而小白左手一伸穩穩的接住了。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