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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牧風白早就懂得了什麼叫實力決定一切,即便師兄弟之間,實力強的地位就高人一等。
穿過這片竹林禁制,一座氣派非凡的洞府便顯露出來,洞府空地擺了石桌石凳,石桌上刻著棋盤,上面擺放了一副殘棋,這片空地異常乾淨,不僅石桌石凳被擦拭的乾乾淨淨,地面上亦沒有半片落葉。
洞府門口鑲嵌著閃閃發光的鑽晶,門楣上掛著一副牌匾,上面寫著‘聽葉軒’三個古色古香的字型,乍看上去,此間主人似乎是個風雅之輩,只不過那些閃閃發亮的鑽晶卻平添了幾分俗氣。
牧風白也是個俗人,見不得什麼雅趣,反而覺得那些閃閃發亮的鑽晶很對自己口味,尋思著自己來日若有這麼一座洞府,必定要裝璜的更加豪華。此刻他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個念頭在付諸行動後,讓前往他洞府的作客朋友暴笑不已。
踏入洞府廳堂,發現裡面早聚集了十幾名身穿褐色弟子服的男女,看樣子顯然和他一樣,都是前來參見師父的,見牧風白進來,幾道目光紛紛投來,待發現不是他們要等的人,就略帶失望地轉過臉去。
“師父正在和重要客人會晤,你在這裡等等吧。”領路弟子不鹹不淡地對他說了句,就拋下他離開了。
牧風白有些無奈,只好攏著袖子在廳內踱步,百無聊賴地打量著懸掛牆壁上的書畫詩詞,這時,匯聚在一邊的那群人說話聲傳來。
“魯師兄,你近段時間想必都在閉關吧,訊息未免太閉塞了,這些日子可真是事件接二連三吶,先是那個叫葉曜的橫屍荒山,前幾天三師兄居然也被人悄然暗殺,如今上層可是震怒,揚言要嚴查到底,非要弄個水落石出不可,此次涉及範圍極廣,平時和三師兄有隙怨的哪個不心驚膽顫的。”
“怪不得,昨天我出關後想找堂兄要些靈石救濟,看他臉色並不好,似乎受了不少冤氣。”
牧風白聽他們說的事情居然和自己有關,便留上了心,朝著那群弟子慢慢踱步過去。他雖然算不上新入門的弟子,但這幾年育靈草,攢靈石,日子過得十分忙碌,算得上足不出戶,更別談和人交往,因此這些同門師兄弟他居然一個都不認得。
那些人也只當牧風白只是名新入門弟子,他們談性正濃,見他靠近也不加理會。
“這些事情我們還是莫去討論為妙,你們不知道吧,聽說此事都是為了爭奪俗務堂執事位置引起的,事情複雜著呢。”前面一男一女說的起勁,旁邊一箇中年漢子插嘴進來。
“對,這些事情我們還是別去討論,免得引火上身。”那姓魯男子贊同地點點頭,話鋒一轉,說道:“其實我們入門修行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讓自己更上一層樓麼,俗務堂執事職位輪不到我們,但除此之外還有許多門路可以走啊,我連連閉關還不是為了二年後的‘同參會’做準備,只要被選入名單中,就意味著一次機運,大師兄,二師兄他們哪個不是經歷過同參會才得以晉升的。”
與他一起的那名女修士說道:“魯師兄說的同參會是不是選入後得以踏入神淚禁地的那個?”
“沒錯,就是那個神淚禁地,十年舉辦一次,屆時三大宗弟子齊齊匯聚,只要安然無恙地出來,在各自宗門中身份立刻就能提升一截,另外,神淚禁地中聽說法器遍地灑落,靈草到處都是,運氣好的甚至還能撿到法寶,而且根據先祖法令,只要能完成各自任務,撿到的東西根本就不需要歸還,你說划算不划算。”
聽了他這話,中年男子輕笑一聲,道:“不是我潑冷水,神淚禁地我是知道的,那個地方到處都是可怕的禁制,一旦被觸動,就算修為高我們百倍的人也難免落得魂飛魄散,歷年的同參會像是我們這種修為的各宗弟子進入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可出來的又有多少呢,只怕進去容易出去難喲!”
姓魯的男子有些氣惱:“修行之道本來就是佈滿荊棘,前怕狼後怕虎你還修行什麼。神淚禁地乃是上古聖地所在,千萬年來,進入探索的人屢屢不絕,難道他們都不知道當中兇險麼,所謂富貴險中求,既想在修行道路上更上一步,又不肯冒險,這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中年人撇撇嘴道:“我只是隨口說說罷了,你志氣遠大我又豈敢阻攔你的大好前程,對於我來說,踏踏實實修煉就好,危險的地方還是敬而遠之吧。”
那名女修士也皺了皺眉頭,說道:“魯師兄,聽起來哪裡似乎很危險啊,你是不是要三思而行,至於靈草法器,只要我們積攢了靈石,都可以交易獲得啊。”
“不同的,不同的。”魯姓男子搖頭:“神淚禁地內的法器和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