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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遺從前用過的那把裁雲寶劍,更是吃驚,同道:“你是金世遺的什麼人,他的寶劍怎麼到了你的身上?”江海天施了一禮,恭恭敬敬地說道:“金大俠正是家師。”
金日單心頭嘀咕:“原來是金世遺的弟子,怪不得江南放心讓他出場。我這吸星棒今日可要遇上剋星了。”原來他這根怪棒乃是隕石打成,蘊藏有極強的磁性,能吸金屬。但江海天的裁雲寶劍並非金屬,乃是海底寒玉所鑄,薄如蟬翼而又鋒利非常,“吸星棒”碰上了它,那是毫無作用的了。
金日單雖有幾分忌憚,但他是前輩身份,豈能示弱,當下便道:“原來是金大俠的高足。久仰這把寶劍乃是天下無雙的神物利器,今日難得相逢,便請江小俠亮劍,讓我長長見識吧。”江海天仍是恭恭敬敬他說道:“晚輩是為討教而來,怎敢在前輩面前動用兵刃?”當下意態悠閒,在下首立定,那是以晚輩自居的禮節。
原來江海天這次出場,除了要為父親爭個面子之外,還有一層用意。他聽師父說過,這金日單是個武學奇人,在內功上頗有獨特的造詣,行事在正邪之間,卻是個有血性的漢子。後來又聽得金日單是葉沖霄的朋友,對他又多了幾分好感,因此江海天是有心對他手下留情,不肯讓雲召與他拼個兩敗俱傷,這才爭看出場的。
金日單吃了一驚,心道:“好個膽大包天的小子,竟敢空手對付我的神棒?”但江海天不肯用劍,也正合乎他的心意,當下哈哈一笑。說道:“果然是名家弟子,氣魄不凡。好,好,好!
我也就空手和你試試幾招吧。”當下把那怪棒插在背後,等待江海天進招,哪知江海天仍是紋絲不動,淡淡說道:“晚輩不敢無禮,請前輩先發三招!”
金日單愕然說道:“你也讓我三招?”江南在座上笑道:“小兒是學你的榜樣。”金日單讚道:“好;當真是虎父無犬子,名師出高徒!我就成全你的志向吧。”左掌劃了一道圓弧,緩緩向江海天推去,江南聽金日單話語中將他贊為“虎父”,極為受用,正自得意,忽見江海天一個踉蹌,幾乎跌倒。
原來金日單這一掌雖然去勢緩慢,但卻藏著一股強大的吸力。江海天想不到他的掌力如此怪異,事先未曾防備,幾乎被那股吸引力牽動。倒退轉來,但終於還是掙脫,一步跨出去了。
金日單吃了一驚,心道:“奇怪,他年紀輕輕,怎的便有如此功力?”原來在此之前,他雖然看出江海天身具上乘內功,但總以為江海天年紀太輕,功力再高,也決不能在自己之上,他一來為了惜才,二來為了不想結怨於金世遺,這一掌不過用了七分力道,心中還頗有顧忌,怕傷了江海天呢,哪知江海天在身體已失了重心的情形之下。仍然能從容掙脫他的掌力。金日單這才知道江海天的功力只有在他之上,決不在他之下。
金日單既已試出江海天的功力,第二掌、第三掌便全力腦為,指東打西,指南打北,兩掌首尾相銜,訊若奔雷。江海天這時已有準備,運起護體神功,踏出天羅步法,眼看這兩掌堪堪就要打到他的身上,他卻在間不容髮之際,只是一飄一閃,就從金日單的身邊跨過去了。
金日單道:“好,名家子弟,果是不凡,輕功內功,兩臻佳妙。金某本當認輸,但機會難逢,金某還想見識見識金大俠所傳的絕學神功。”江海天道:“前輩客氣了。”心想:“你既苦苦相迫,我也只好讓你知難而退了。”當下反手拍出一掌,硬接金日單的掌力。
雙掌一交,雙方都是吃驚不小。江海天只覺對方的掌心熱呼呼的,他的內力竟似約束不住,要被對方吸去,心想:“怪不得師父說他的內功怪異,果然是正邪備派所無。”金日單更是驚疑不定,他已經把內力一重重加強,但江海天始終不為所撼,他練的獨門“吸星掌”在江海天身上竟似失了作用,但也不見江海天運力反擊,竟是試不出江海天的深淺。
原來江海天經過了一個多月的苦練,由於服食天心石所增進的功力已與他本身原具的功力合為一體,可順用自如了。他不想傷害金日單,便隨著對方掌力的強弱而變化,用得恰到好處,既不讓對方侵進來,他也不攻過去。
這樣相待片刻,金日單的臉色由青轉紅,由紅轉紫,頭筋暴起,形狀已是狼狽不堪,江海天則仍是神色自如,紋絲未動。
場中武學高明之士,早已看得出來,江海天是勝過金日碑不止一籌了。
金日單所練的“吸星掌”本來極為古怪,一觸著對方的身體,就可以將對方的內力吸收,增強自己,其厲害之處,實不亞於孟神通的“修羅陰煞功”。他苦練了二十年,最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