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網中,有氣力也難以完全施展。
就在這時,只見那怪人已停卜了腳步,哈哈笑道:“歐陽二孃,看在你的份上,這小子我就不管他了。”與此同時,歐陽婉也在尖聲叫道:“娘,你、你、你……原來你也在這兒,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江海天仰面一望,只見在那棵大樹橫伸出來的樹枝上坐著一個女人,可不正是歐陽二孃,她正在把被網著的江海天扯上去。
歐陽婉飛步跑來,大聲叫道:“娘,這妖怪欺侮我,江相公是救我來的,你可不能害他!”歐陽二孃將繩子在樹上打了個結,把江海天掛在半空,隨即跳下樹來,一手把女兒抓住,喝道:“你懂什麼?我這是救他,誰說我是害他了?”
江每天中計遭擒,心頭氣恨之極,忍不住氣,便破口罵道:“歐陽姑娘,你倆母女演得好戲,只是我姓江的也井非三歲小兒,再也不會受你騙了!”話猶未了,忽聽得“嗤”的一聲,原來是歐陽婉突然用力掙扎,袖子被她的母親扯下了一幅,可是,歐陽婉剛衝上幾步,聽得江海天這樣罵她,又突然似中了“定身法”似的,呆若木雞,站著不動了。
就在這時,只見又是一條黑影,來得快得難以形容,那怪人哈哈笑道:“歐陽二哥,你來得正好,令千金要放人呢!”
霎眼之間,那條黑影已來到了歐陽婉的面前,厲聲斥道:“不懂事的糊塗丫頭,快給我滾回去,再要胡鬧,看我老大的耳刮子打你!”
月色朦朧,江海天從網孔裡看出去,雖然看不清楚歐陽婉臉部的表情,卻見她嬌軀顫抖,就似一株在狂風暴雨下的花枝,顯見她是驚駭已極,她呆了片刻,突然便轉身飛跑,跑出了十幾步,才驀地一聲尖叫,跟著痛哭起來,哭聲嘶啞,聽得江海天的心肺鬱似要被那哭聲撕裂,比起剛才她被那怪人追逐時的叫喊,更要令人難受!幸而她跑得很快,不過一會,她的影子和哭聲都消失了。
江海天忽地感到內疚,心裡想道:“莫非她是被迫來的,我錯怪她了!”但轉念又想:“不對,不對,她發出叫聲引我出來,分明是和那怪人合謀害我!她和父母的那番做作,只不過是演戲一般,故意演來給我看的。”可是,她哭得那樣傷心,卻又不似做作得來?”江海天左思右想,終是覺得疑團重重,難以解釋。
被那怪人稱作“歐陽二哥”的那黑衣人向江拇天投了一眼,忽地向妻子罵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大意。他是金世遺的徒弟,身上又有裁雲寶劍,你未封閉他的穴道,便將他擱在那兒!”他抬起手來,雙指一彈,只聽得“嗤嗤”聲晌,江海天胸部的“膻中穴”便突然感到一陣痠麻,原來他是以“隔空點穴”的上乘內功,用無形的罡氣點了江海天的穴道。
歐陽二孃似乎頗懼怕她的丈夫,賠笑說道,“是我一時疏忽了,但有蒲先生在這兒,諒這小子也跑不掉。”那怪人道:“不敢。今晚我還得仰仗歐陽兄的大力呢!”江海天聽了他們彼此之間的稱呼,知道這獨臂怪人確是那“毒手天尊”蒲盧虎,而這黑衣人則是歐陽二孃的丈夫歐陽仲和。
歐陽仲和道:“是時候了。”兩人相視而笑,同時發聲長嘯,歐陽仲和的嘯聲鏗鏗鏘鏘,帶著金石之聲;那蒲盧虎的嘯聲則如哭喪一般,令人有說不出的厭煩之感。幸虧江海天的內功底子極好,要是稍差的人,聽了他們這種怪異的嘯聲,只怕立時便要發狂。
江海天心裡想道:“這兩人的邪派內功,都已到了極高的境界。只是還不夠精純,可惜我現在動彈不得,無法助華老前輩一臂之力。”原來江海天年紀雖輕,但他所學的內功,卻是金世遺所投的世上無雙的“正邪合一”的內功,對於各種邪派內功都瞭如指掌,因此他聽了這兩人的嘯聲,用不了多少時候,便能辨別出他們所練的是哪種邪派內功,同時便在心裡冥思默想破解他門這種內功的方法。
他們的嘯聲還在林子上空迴旋,江海天也還在用心思想,忽見蒲盧虎身形一晃,已飛步上前,拱手說道:“華老先生果是信人,俺蒲盧虎在這裡恭候了。”江海天在網孔電望出去,原來是華天風已經到了。
華無風冷冷說道,“原來還有歐陽先生。”歐陽仲和道:“當年我多承指教,日前拙荊又蒙訓海,所以我們今晚特藉此機緣。來此恭迎大駕。一來是報答華老先生的盛情,二來也想再向華老先生請教請教。”他頓了一頓,露出好狡的笑容,再接下去說道:“我剛才方知蒲先生與華老先生有約在先,真是太不湊巧了。請華老先生放心,我地不乘人之危,倘若華老先生今晚精神不濟,我改日領教,也無不可。怕只怕兩虎瀾鬥,必有一傷,我縱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