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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燭光卻是非常奇怪,綠幽幽的如同鬼火一般,令人感到寒意。
屋子的正中坐著一個白髮垂肩的老婦,鷹鼻闊目,額義凸出,相貌甚是醜陋。左手邊立著兩個少年,右手邊立著兩個少女。江海天認得其中一個少女就是昨晚曾與他交過手的那個歐陽婉的師姐。
江海天心想,“這老婦想必是歐陽婉的師父了。那少年說她要殺我,但亦未可就信以為真,我還是以禮相見,先問她一問。”
當下,江海天就跨上兩步,屈了半膝,向她請了個安,說道:“晚輩江海天參見前輩。”
那老婦人冷冷說道:“你是金世遺的徒弟,這禮我受不起!”江海天忽覺膝蓋似被人一拍,不許他彎下,但江海天早已有運功防備暗算,當下立即用上了千斤墜的重身法,仍然行了後輩參見前輩的請安禮。
那老婦人雙目一張,臉上現出幾分詫異的神情,隨即便陰惻惻地問道,“你為什麼要見歐陽婉?”江海天道:“歐陽姑娘於我有恩,我是來找她道謝的。”
那老婆婆齜牙咧齒笑道:“你這小子倒很有良心,好,就讓你見她一見。”
只聽得當啷啷一片聲響,那是鐵鏈拖地的聲音,歐陽婉戴著手鐐走出來了。江海天個由得心頭一震,僅僅一口之隔,那明豔動人的歐陽婉,現在已是憔悴得像枯萎的花朵一般,臉上蒼白無神,一對驚惶失色的眼睛,偷偷地望著江海天,卻又害怕和他的眼光接觸,似是做了見不得人的虧心事似的,眼光裡含有羞慚,含有驚恐,但也含有令人心醉的關切情懷。
江海夭不禁起了憐惜之念,心想:“我只道天下的師父,都是像父母一樣愛惜徒弟的。怎的她的師父卻這般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