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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長統是運用混元一氣功,以無形的罡氣,將兩人的勁力隔斷,他們膠著的手掌才能分開的,但是並不是說仲長統的“混元一氣功”就勝得過厲復生的“修羅陰煞功”,或者江海天的“少陽玄功”,而是因為他們二人差不多旗鼓相當,而仲長統又施用得巧,故此方能一舉奏效。
華天風道:“江小俠,厲副教主要請你去見他們的教主,你意下如何?”江海天道:“厲副教主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還要去尋訪我的父親和師父,若然他日有緣,我再去拜見你們的教主吧。”厲復生急道,“呵是教主吩咐於我,定要我將你帶回去呀!”
華天風道:“江小俠與你們天魔教有什麼過不去的深仇麼?”厲復生愕了一下,道:“沒有,”華天風道:“那麼,你們的教主是誠心請客的了。”厲復生道:“不錯,他小時候,我們的教主曾撫養過他,雖然日子無多,對他倒是甚為疼愛的。現在多年不見,難免思念。”
江海天道:“那是我八歲那年,天魔教主派遣手下向我父親偷師,怕我父親洩漏出去,是以將我扣押起來,作為人質的二但不論如何,她對我是的確不錯……”厲復生育道:”既然如此,你就該隨我去見她了。”
江海天繼續說道:“因此我也並不怪她,而且感激她的好意。但我現在有事在身,難以延阻。且待我辦了正事,見了我的父親和師父之後,那時不待你請,我也會與師父同去見她。據我所知,我師父非但想見天魔教主。他也很想見你一厲副教主呢!”厲復生聽得江海天提起他的師父,不覺又是一愕,臉上有種難以形容的奇異表情。
華天風笑道:“既然他與貴教無仇,貴教主請他又是一番好意,這就容易說了。請客總得雙方情願,他不願意,總不能將他綁去的啊!厲副教主。憑道理說,你說是不是嚴厲復生難以再辯!期期艾艾他說道:“照道理講,是這樣。但、但……”
仲長統笑道:“你怕在教主面前交不了差麼?好吧,你就把這事推到我的身上吧。你問去說,這位江小俠是我北丐幫幫主仲長統的好朋友,他和我在一起,你‘請’不動,她若見怪,叫她怪我好了!”
厲復生見識過仲長統的混元一氣功,聽他如此說話,心裡想這我若是用強的話,確實是“請”他不動,甚至不必這化子出手,我與他最多也只是兩敗俱傷,還是“請”他不動。當下啞口無言。
陰聖姑忽道:“厲副教主,你不要人,寶物也不要了麼?”你不是說,那兩件寶物,本來該是你厲家的麼?”
江海天心頭溫怒,冷冷說道:“我的寶劍和寶甲是師父給我的,我也不知道它們本來是誰家的東西。要給你也不難,但我可得先問過師父。若然師父說給,我日後自當親自登門,雙手奉呈。”
江海天再次提起師父,厲復生似是給人用利針刺了一下似的,突然跳起來道:“不必說了,老實告訴你吧,不是我想要這兩件寶物,是她們想要。好,現在我不管了,隨你們去吧!”說罷,一榴煙的就跑出去,不久就聽得金毛狡的吼聲。轉瞬之間,那聲音已在數里之外,想是他已跨上金毛狡跑了。
華天風笑道:“已了結一樁了。你們與江小俠又有什麼過節?說吧!”
歐陽二孃道:“我還有點事情:請讓我先說。”他站了起來,忽地微笑說道:“婉兒,是你說呢還是我說?”歐陽婉紅暈雙頰,低下了頭。
歐陽二孃笑道:“這孩子在陌生人面前害羞,還是我代她說吧,江相公,婉兒與我到此,一來是向你賠罪;二來是向你道謝。她日前佈下陷講,將你毒害,那是奉了師尊之命,不得不然。”此言一出,個個驚奇,大家都以為她是挑釁來的,哪知卻是賠罪來了。江海天道:“我本來就沒有怪她。”陰聖姑氣得面色發育,在一旁嘿嘿冷笑。
歐陽二孃卻不理她,繼續說道:“昨日你單身匹馬,前往救她。雖說按照武林規矩,她是犯了師門戒律,理當受罰,與外人無關,外人也不該十頂,但這是你的一片好心,所以我們還是要向你道謝。”
江海天道:“道謝這不敢當。說來還是我該請你們原諒,請恕我不懂這門規矩,幾乎連累了歐陽姑娘。我只知道我的師父對我極好,我便以為大下的師父皆然、所以看見陰老前輩要用毒刑處置徒兒,我便禁不住要冒昧上前為她說話了。”
陰聖姑怒極氣極、仰天打了一個哈哈,說道:“真是我的好姐妹,想不到今日你竟胳膊外彎,幫起外人來了。哼,或者在你眼中,這小於不是外人也說不定。哈,哈,聽你們說得甜甜蜜蜜,你為什麼不把姑娘的八字……”她想說的是:“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