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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死因。還有一樁奇怪的事是:他只有一個孩子,在他死的時候,那孩子大約也只有四五歲,父親一死,那孩子也失蹤了。”其實這個孩子並非葉君山的親生,氓山派中只有翼仲牟與谷之華稍稍知道他家的一些秘密,程浩對他的家事,卻是知而不詳。
程浩接著說道:“葉君山死的時候,楊磷早已出師,不在身邊。他聽得師父暴斃,師弟失蹤,也曾趕回陳留,查究原因,經過多年,並無結桌。他知道師父並無仇家,又問過當時給他師父收殮的鄰人,也說看不出有何死於非命的跡象,成為了一件疑案。
“楊磷受師恩深重,對師弟的下落,當然是多方設法打聽,一晃過了十年有多,到了去年,得到一個訊息。
白英傑接下去說道:“葉君山有兩位鄉親,武功也還不錯,是在北京開鏢局的。去年他們保了一支鏢到青海去,鏢主可不是個普通人,是青海鄂爾沁旗的土王,他們那裡最缺乏藥材,所以在北京蒐購了一大批,託鏢局代運。
“綠林中人最喜歡劫的是金銀珠寶,體積小而又值錢的東西,至於藥材,縱然也有些貴重如犀牛角、庸香之類雜在其中,但一來強盜打劫,講究的是乾淨俐落,哪有閒功夫去辨認挑揀;二來,黑道上也有忌諱,藥材是拿去救人的,他們認為劫藥材是缺陰德的事情;三來即算得手,也難於脫手求售。故此保這種鏢,最是穩妥不過。何況那土王還答應到了青海境內,便派人接應。
“但由於這支鏢要走長途,鏢主不是普通人,所以這間鏢局還是派出了兩個最得力的鏢師。”
白英傑接續說道:“想不到這宗鏢局認為穩妥不過的生意,剛來到鄂爾沁旗的境內,便出了事。
“那一天,距離鄂爾沁旗只有半日路程,土王且已派有一隊士兵接應,連同鏢局的人,有百餘人之多,大隊人馬,在草原上浩浩蕩蕩的行進,突然在草原上碰上了一股強盜,強盜的人馬不多,大約只有三四十人,可是人人都是驍勇非常,一陣廝殺,把土王的兵士和鏢局的人員殺得片甲不留,死傷遍地。那個鏢師,也即是葉君山那兩個鄉親,被一箇中年的女匪首用匹紅綢,將他們的兵器捲去,做了俘虜。其他受了輕傷的與沒受傷的也盡都被擒。
“強盜們就要俘虜給他們搬運藥材,一路上用皮鞭催促他們,經過的都是窮山惡水、荒涼不毛之地,走了幾天,方始到一個城堡,藥材卸了下來,俘虜們則被關在一間大屋內。在草原那一仗之後,活著的己不到一半,在路上被打死的也不少,到了城堡,剩下的俘虜僅有三四十人了。
兩個鏢師被關在一起,正在擔心,不知強盜們要將他們如何處置,忽見一個披著狐裘的少年走了進來,後面跟著那個匪首和七八個嘍羅。那少年似是個貴公子模樣,強盜們對他的態度都很恭敬。
那少年叫人將那兩個鏢師提出來,問道:‘聽你們的口音,似是河南陳留縣人氏,可是不是?’奇怪得很,那少年也是一口陳留縣的鄉音。
那兩個鏢師連忙認是,那少年又問道:“你認識葉君山葉老爺子麼?”那兩個鏢師疑惑不定,可又不敢問他是葉君山的什麼人,當下只好自報姓名,依實回答:“不但認識,我們和葉老爺子還沾著一點親戚關係,他是我們的長輩。可惜他在十多年前已經死了。”
那兩個縹師留心著這少年的神色,只見他面色一度沉暗,後向那女匪首說道:‘這兩個人我要向你討情,請你將他們釋放。”那女匪首道:“公子有命,豈敢不依。”當下,就給那兩個鏢師松縛,那兩個鏢師向少年拜謝,正想請問他的姓名,那少年卻似不想和他們多說,只吩咐他們道:‘你們得了性命,還不快走?以後可不要再到這條路上保鏢了。”
那兩個鏢師剛走出屋外,便聽得那女匪首厲聲喝道:“一個不留!”隨即便聽得刀斧的劈斫聲,俘虜們的尖叫聲,嚇得那兩個鏢師魂飛魄散,只恨爹孃生少了兩條腿,哪裡還敢回頭再望?”
江海天宅心仁厚,聽得毛骨悚然,說道:“怎的如此殘暴,把人當成蟲蟻一般!只不知那少年是否強盜一黨?”
白英傑道:“賢侄,你從未涉足江湖,不知黑道上的禁忌。強盜中也有好有壞,好的劫富濟貧,壞的也盡多殺人不眨眼的呢。這股強盜,膽敢劫青海一個土王的東西,想來不是尋常強盜,他們也必定怕土王報復,黑道上的慣例,若然做了一件案子,預料會有禍患的話,要嘛就是把捉到的人待如上賓,然後請有頭面的人出來轉圜,彼此各讓一步,得些好處,便即收場;要嘛就是斬盡殺絕,不留一個活口,免得宣揚出去,至於那個少年,身份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