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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尋常。
文道莊接著談起了他這次的見聞,話題竟說到了金世遺的身上,原來他也知道了金世遺、厲勝男、唐曉瀾、孟神通等人的那些事蹟,他講了他聽來的厲勝男與唐曉瀾比武的故事之後,道:“如今厲勝男與孟神通都己死了,他們的武功秘籍都已到了金世遺之手,只怕唐曉瀾也要遜他一籌。當今之世,論到武功,那是要推金世遺坐第一把交椅了。”
金世遺當然不會插話,但他聽得別人提起自己的故事,尤其是提到厲勝男那段事情,卻難免有所感傷,連連喝酒。那文島主有意無意之間瞧了他好幾眼。
文道莊又道:“不過,現在聽說厲勝男也有了傳人了,有人立她為祖師,成立了一個天魔教,專網羅邪派高手,據說人才胚不少哩!”這個訊息,連金世遺也還是第一次聽到,連忙問道:“你這是從哪兒聽來的?”文道莊笑道:“這可不是聽來的了,我見過天魔教主本人!”
金世遺問道:“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文道莊道:“她戴著面紗,我看不清楚,像是個年輕的女子。那天我在泉州賣出珍珠百貨,錢財露眼,有幾個小賊便來打我的主意,待我出城,便攔途截劫,我和他們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將他們郡點了笑腰穴,讓他們都笑得在地上打滾,爬不起來。要過一個時辰方能自解。事情過後,我也不放在心上,哪知錢財不可露眼,武功也不可露眼,我這麼一露,就驚動了天魔教主。那天晚上,我在一座寺觀借宿,午夜時分,忽聽得有人在外面的窗子彈了幾下,叫我出來。
“我出來一看,見是一個蒙面女子,我正在驚詫,她已問我道:‘今日點了青陽幫幫眾笑穴的,可是你麼?’我以為她是青陽幫的女首領,抱著息事寧人的打算,便向她賠罪,並向她申辯,說我並不知道那些人的來歷。
“哪知她不待我把話說完,便冷笑道:‘我才沒有工夫去理青陽幫的事情呢,我是見你武功不錯,意欲將你收為本教的護法弟子的。”
“我好奇心起,問她是什麼教,教宗是誰?是做些什麼?這才知道她們的教名叫天魔教,這蒙面女子本人便是教主,她們所奉的祖師便是去世未久、鼎鼎大名的女魔頭厲勝男。她們成立此教,意欲與自稱正派的武林中人一決雌雄,據說不久便要前往氓山,先與氓山派的掌門一斗。
“我想所知道的都已知道了,於是我便對她說:‘多謝盛情,但我另有安身立命之所,可並不想加入貴教。“那蒙面女子聽了,冷冷說道:”你不想加入也行,可是依照本教規矩,知道了本教秘密的外人就得交出性命。”“我聽了當然火起,說道:‘只要你有本領,我這條不值錢的性命,你只管取去。’話已說僵,便即動手。“哪知這天魔教主果然厲害非常,我動手不過十招,便受了重傷,幸而我懂得閉氣斷息的內功,躺在地上詐死,騙過了她。也幸而她隨身並無攜帶利器,她踢了我幾下,見我身體已經僵硬,冷笑一聲,便徑自走了。“我這次受傷,直醫了兩個多月,才得復原。叔叔,這也就是為什麼我遲了歸期的緣故。”
金世遺聽了他的故事,內心暗驚,但同時也覺得有點疑竇。
吃驚的是,天魔教主在十招之內,便能令文道莊幾乎喪命,當然,文道莊那點本領,在金世遺眼中還不算得什麼,天魔教武功再強也不能強過當年的厲勝男,金世遺並非本人懼怕於她們,而是因為天魔教主揚言要向谷之華尋仇,他是怕谷之華對付不了。
懷疑的是,那天魔教主為何要將擬向谷之華尋仇之事,說給文道莊知道,文道莊又未曾答應入她的教,最多她將本教的來歷說個清楚也就是了,卻無需將本教的計劃告訴外人。
但由於金世遺對文島主叔侄頗有好感,這一點點懷疑在心上一掠即過,他想人的性情,各個不同,或許那天魔教主是像江南一樣多話的呢?卻想不到這一段話正是文道莊捏造出來,試探他的。不過他的捏造也並非全無根據,他是知道了天魔教主的來歷,猜測她將來要如此的,所以後來他捏造的話也竟成了事實。
金世遺既擔心谷之華會有危險,同時又想知道這天魔教主和厲勝男有何關係,因此聽完了文道莊的敘述之後,便不禁心事重重,恨不得早日歸去,當下便向文島主辭行,說是明天一早,便要回家,倘若文道莊有意結識中上的武林人物,可以與他同行。
文島主還故作驚詫,問他何以突然動了歸家之念?金世遺只好推說是見文道莊從中土回來,而自己已出海多年,因而有了鄉思。
文島主挽留不住,說道:“相聚正歡,便要分手,情何以堪?但是仁兄歸意已決,我也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