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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檀越,這幾位是和你一道來的吧?”陳天字道:“不錯,他們都是給我幫忙的好朋友。”
法王面向師弟說道:“師弟,這幾個人並非奸細,請你讓他們都走了吧。”
孔雀明倫王沉聲說道:“不行,我現在已受聘為尼泊爾國師,不管他們是不是奸細,我都要拿去給厄泊爾國王發落!”
法王道:“師弟,這是不是做得有點過份了?請你再聽我一言……”
孔雀明倫王冷然一笑,滿臉不耐煩的神氣,淡淡說道:“今日之事,是你作主還是我作主?”法王甚是尷尬,只得答道:“當然是由教主作主。”孔雀明倫王大聲說道:“好,那你就不必多言。我自有主意!你已離開本教,倘不願意聽我號令,儘管袖手旁觀,但卻不能幫助敵人,否則就是犯了叛教之罪!”說至此處,把手一揮,叫道:“將今日混進來的奸細都拿下了,天大的事,有我擔當!”
那四個尼泊爾使者向法王施了一禮,說道:“請恕我們只能聽從貴教教主的命令。”隨即又向陳天宇展開攻擊。
法王氣得面色鐵青,心裡想道:“我已經做錯了事情,再讓他們把陳天宇擒去,豈不是錯上加錯?”但隨即想到:“我要出手制止不難,但那樣一來,勢將鬧得難收拾,只怕本教馬上就要分裂。但我既然讓了教主之位給師弟,又怎好馬上拆他的臺?”一時心意躊躇,進退維谷。
江南父子,這時也把面具扯了下來。江南叫道:“法王,你是個好人,你別難過、我不怪你。只要你袖手旁觀,我們已感激不盡。”法王聽他這麼一說,心裡更是難過。
江南又叫道:“喂,求你們別要為難我的姬大哥,行不行?”原來這時正有一個護法弟子要將姬曉風提去刑堂。但他卻還未知道這人就是姬曉風。”
法王心中一動,猜到了幾分,使出了隔空解穴的絕頂神功,中指虛空一點,一股氣流,射到了姬曉風背上滅樞穴的部位,姬曉風手足登時能夠活動,猛地跳了起來,手肘一撞,反而把那護法弟子撞翻了。
姬曉風衝上前去,“呸”的一聲,一口濃痰,就向孔雀明倫王吐去,孔雀明倫王揮袖一拂,將姬曉風拂得倒退三步,但孔雀明倫王這時面臨大敵,已不能全力來對付姬曉風,姬曉風摸到了他的弱點,有意報被擒之仇,趁著江海天發掌的時候,猛地又欺身直進。
孔雀明倫王己然將他拂退,怎也料不到他還敢如此大膽,冷不及防,姬曉風已撲到面前,一掌拍下。
孔雀明倫工忽覺一股奇寒襲到,他的掌力已發了出去與江海天的掌力正面相抗,一時之間,難以撤回,連忙沉肩一撞,姬曉風何等溜滑,閃電般的一扯,扯脫了他的一撮鬍子,哈哈大笑,身形一晃,已脫出了他掌力的範圍。倒是孔雀明倫王受了他的修羅陰煞功的陰煞之氣,雖然仗著內功深厚,不至重傷,但也要默運玄功,將攻進體內的陰煞之氣排除出去。也幸虧姬曉風敢於這樣的冒險一擊,無形中等於幫了江海天一個大忙,孔雀明倫王為了要分用真氣,對付江海天的功力就削弱了兩三分,竟給江海天扳成了平手。
江海天叫道:“姬伯伯,你去幫忙陳伯伯吧!”陳天宇力敵那四個尼泊爾使者,正自支援不住,得姬曉風幫忙,精神大振,暫時穩住了陣腳。
江海天叫道:“好,你們苦苦相迫,請恕我也不客氣了。”孔雀明倫王這時還在運功排除陰煞之氣,掌力罩他不住,江海天趨此機會,立即把寶劍拔了出來。
劍光一起,夭矯如龍,在方圓數丈之內站立的喇嘛,都覺冷氣森森,寒光耀目,慌不迭的後退。孔雀明倫王展袖一拂,只聽得“哧”的一聲,一條衣袖已隨著劍光飛去。
江海天霍地一個晃身,創訣一領,捷如飛鳥般的直向那四個使者衝去,武功最高的那個使者舉起金缽一擋,哪知江海天這柄寶劍竟有斷金切玉之能,但聽得“當”的一聲,他那個純金的盂缽也給寶劍穿過了!
孔雀明倫王大怒,奪過了一個護法弟子的九環錫杖,一招“大漠孤煙”,向江海天的手腕疾點。江海天橫劍一削,把杖頭削去了一段,可是他的寶劍也給孔雀王用了一個“粘”字決粘開,說時遲,那時快,孔雀王的第二招又已發出。這二招名為“長河落日”,九環錫杖舞成了一道圓圈、把江海天連人帶劍圈住。
江海天還了一招“八方風雨”,劍光向四面八方散開,但聽得叮叮噹噹之聲不絕於耳,原來在那瞬息之間,孔雀明倫王的錫杖已與江海天的寶劍碰擊了數十下,只因雙方動作都快到了極點,寶劍雖然碰到了錫杖,卻等於滑過一般,孔雀明倫王以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