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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關心她啊!”
韓璇的妻子卻沒留意,接續說道:“沒想到那姓葉的小賊武功好得出奇,他一記劈空掌將梅花針掃落,竟然把我當家的暗器按住,反手就向我打來,將我的暗器也碰落了、我這條右腿,就是給我自己的鐵鴛鴦打傷的,幸而他不懂得運用鐵鴛鴦,只是給他的力道反震回來,擦傷了一點皮肉。哼,哼,要不是那男的出手,那次賊豈止受傷?我早要了她的命了!”
華雲碧問道:“那女賊傷得重麼?”韓二孃頹然說道;“只是給鐵鴛鴦的尾部削去了一小片耳朵,鐵鴛鴦本來可以翻騰過來再穿她的琵琶骨的、但已給那男的反震回來了。”
韓璇笑道:“幸而你削去了她一小片耳朵,把她嚇跑、那男的才跟著跑了、要不然咱們只怕還未必是那小賊的對手呢。”韓二孃道:“這女的雖然不是殺咱們鏢局兄弟的仇人,但現在我們已經知道她也不是個好人,我打傷了她。也用不著內疚了。”他們一路說話、不知不覺已到了雲家門口。
那老管家與雲召的幾個弟子,早已手執火把,在門前相候,見責召與他們一同回來,都是極為詫異。韓璇道:“老侯,你瞪著眼睛看我幹什麼,你不認得我嗎?”雲召哈嗆笑道;“他是有眼無珠。認不得華老先生與江小俠。”笑聲一收,接著對那管家道;“以後不論是什麼人、只要是到雲莊來求助的,那就是人家信賴咱們,看得起咱們,你使稟報於我,切不可擅作主張,拒人於千里之外!”
那老管家滿面羞慚,連忙向華天民賠罪,華天風道:“你家少主人出了事,你自該多些小心,加意防範,這怪不得你。嗯。你家的公子小姐,現在如何了?”那老營家道:“還是昏迷未醒,冷汗出得很多。”
雲召道:“韓二爹,咱們是老朋友了,你到我這裡來,不必客氣。我知道你們已是夠累的了,二嫂又受了傷,上落不便。你們先安歇去吧、侯義,你好好招呼韓二爹。”韓璇本想去探望主人子女,但想到自己既不懂醫術,人多了對病人反而不便,也就算了。
雲召沉吟半晌、再道:“華老先生——”華天風早已知道他的心意,搶著說道:“我自然要失去看看令郎令媛。”雲召歉然說道;“你身上也受了傷,我未能好好招呼,反而令你勞心,實在過意不去。”華天風笑道:“你這麼說,那就是見外了。”
江海天揹著華天風,隨雲召上樓。進了一間房間,只見床土躺著一個少年,汗水不斷地淌下來、臉色慘白如紙。
雲召道:“這是小兒雲瓊,小女雲壁在裡間,情形也是一樣,華老先生,你看你能放嗎?”一個丫頭搬了有靠背的長椅與錦墊過來,請華天風躺下。
華天風道;“雲在主不用驚慌,令即雖是傷得不輕。但總可以救治。”雲召雖然並非深通醫理,卻是個武學的大行家,他三指控在兒子的脈門上,禁不住仍是憂心忡忡地問道:“他的奇經八脈都幾乎停止執行了,華老先生。你可要替他診斷一下麼?”
華天風微笑道;“奇經八際受傷。在以前是個絕症,但從今以後就不是了。老朽早已想好醫案.不用再診斷了。這裡有兩粒藥丸,每人一粒。請你先給他們眼下。”
華雲碧一看,父親拿來給雲召時正是小還丹,不由得面色微變,輕輕的“噫”了一聲。要知華天風總共不過制煉了七粒小還丹,被歐陽仲和要去了三粒,他自己受傷前後服了兩位,現在就只剩下了這最後的兩位了!
雲召聽得那一聲輕噫,不由驀地一怔,心中想道:“素聞華山醫隱獨門秘製的小還丹功能續命。珍貴無比,莫非他給我的就是小還月,他的女兒捨不得麼?”華天風不待他發問,已先說道:“碧見,你不用害怕,這輸血療傷之術並不難做,你接華陀神剖第十六解的圖解,先封了明輪、秀實兩處穴道,一然後給他們接駁,再用推血過官之法便可以大功告成了。你海哥身體壯健,流一點血並無妨礙。”
雲召驚道;“要動用刀劍麼?怎麼叫做輸血療傷?”華天風笑道:“所以小女有點害怕。其實昔時華陀給關羽刮骨療毒,還曾獻議要給曹操剖腦以治頭風,這才真是神術駭人呢!輸血療傷只是把另一個的血液輸到病人體中,這在華陀的‘神剖術’之中只是小焉者也。”華天風輕輕的替女兒掩飾過去,同時指點了女兒如何進行治療,華雲碧是個聰明人。立即心領神會。心想父親將最後的兩粒小還丹進出去,想必是有了兩全之策,一也就不那麼擔憂了。
雲召道;“若要輸血療傷,何不就用老夫的呢?”華天風道:“你先把九藥給他眼下,然後咱們再談。”
雲召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