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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幾個死神,看來就是縱火犯。他們看到我們也是一陣驚恐,我第一次看銀生氣,是那種不能抑制的極端憤怒。
銀的靈壓一路飆升,等到他站在那些死神面前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的靈壓已經超越了死神。
那時我就想,也許,他是個天才也說不定。
銀眯著眼,居然在笑,但是我卻覺得那個笑容和以往的他不同,非常扭曲。
其實後來我也想過,銀學會不分情緒保持著笑容的面癱表情,似乎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因為以前的他,在不開心的時候是絕不會強迫自己笑的。
笑容這種東西,是給別人看的,只能迷惑別人,卻不能改變自己。
那些死神說:“我們只負責放火,裡面的人應該還在裡面。”結果他們不得好死,銀的臉上留下了殺人時的血跡,他來不及擦,直接衝入了火場。
我覺得壓力很大,那個時候的銀果然還是衝動的小孩子,什麼防護也沒,他是連自己都不想出來了。
我對著因為離得比較遠而逃過一截的死神說:“我也不為難你們了,你們自行縛道一下吧。”
那幾個死神乖乖用縛道定住對方,我把手裡的豬頭丟過去:“還有他。如果我出來的時候你們不在的話,我會讓你們後悔不和地上那些死神一起死了的”
那些死神點頭如搗蒜。
我深吸了一口氣,用瞬步衝進火場。
亂菊已經不在床上躺著了,但她被幾根倒下的房梁卡住了,銀正在想辦法移走房梁。
我揮著周圍的黑煙,問亂菊:“身體能動嗎?”
亂菊猛咳了一會兒,才斷斷續續說:“能。”
我點點頭,和銀兩個人用力托起房梁,亂菊動了動,大半個身子是出來了。
“啊!”亂菊慘叫一聲。
我緊張:“怎麼了?”
亂菊說:“頭髮,頭髮纏起來了。”
她的頭髮半長不長,但是很礙事。我思考了一下解開她頭髮再走的可能性,銀說:“阿神,把刀借我。”
我遞過刀。銀為了不傷到亂菊,握著刀刃,只用刀尖一點點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幫亂菊割著頭髮。我在旁邊看著,就見到他的血,沿著刀刃緩緩流下,越流越多,刀刃貪婪的吮吸著他的血。
我舔了舔唇,鼻尖一股香甜的血腥味。
銀把刀還給我,我才回過神,繼續動了動房梁,亂菊總算完全出來了。銀橫抱起亂菊向外走,亂菊突然說:“你的圍巾還在裡面。”
我看向臥房,濃煙滾滾,燒的一片紅,絕對不可能再折回去。
銀安慰亂菊:“沒關係的。”
亂菊哭紅了眼,抓著銀的領子:“都是我不好,我不該睡的那麼死……都是我……”
我們衝出火場,火舌已經將整個房屋吞沒。亂菊坐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
她說:“那是我們的家。”
銀從頭到尾沒有出聲,我想他在自責,亂菊越難過他就越自責。因為今天所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緣故,也許他在怪他自己毀了這個家。
火勢還在蔓延,不一會兒已經燒到了外面的柿子樹。亂菊忙上去撲火,可是火勢在清風的鼓舞下越燒越旺,不一會兒就籠罩住了整棵柿子樹。
亂菊被銀強拉出一段距離,跪在地上,發洩一般哭的撕心裂肺。
我想,那是我漫長的人生中,所看過最令人動容的慟哭。直至天亮,亂菊才在銀的懷中因為哭到脫力,而漸漸睡去。
銀問我:“阿神,你知道嗎,人們因為無法守護自己必須守護的人,而痛恨自己的弱小。”
我黯然:“……我知道那種感覺。”
銀對我露出一個沒有絲毫破綻的狐狸笑:“原來阿神你也有保護不了的事物啊……”
我皺了皺眉:“不要笑,很難看。”
銀說:“不,我以後都會笑。如果我都不笑了,亂菊又怎麼熬得過來呢?”
銀又說:“我想要變得強大,強到足以讓亂菊不再這樣的痛哭流涕。”
“這很好。”我淡淡回應他。我所想保護的人,在我變得足夠強大之前就已經不在了,所以……
銀,我希望你可以實現你的願望。
銀放了那隻豬頭,這讓我很不能理解。
銀說:“他也不是最終操控一切的人,我想找到主謀。”
我不懂他所說的“最終操控一切”指的是什麼。
銀提醒我:“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