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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就把我的行蹤告訴護庭十三番隊,你傻啊,我那時是通緝犯,是不論生死的。”
志波海燕抓抓頭:“我本來只告訴了浮竹隊長的,誰知道隱秘機動隊的人是怎麼知道的。”
我懶得跟他辯論。
海燕問我:“下面你打算怎麼辦?”
我望天:“如果自身的力量不夠我維持,我只能去虛圈一趟了。”
海燕大驚:“你要吞噬虛的力量?”
我戳他:“要不還能怎麼辦?你這個混蛋,也不想想,當年誰把你辛辛苦苦的拉扯大,誰叫你去考死神的?這種行為叫恩將仇報、見利忘義、忘恩負義,是要受到指責的,混蛋!”
志波海燕很無語。
我繼續道:“這種行為,是三十本《Jump週刊》都不夠補償的。”
志波海燕扯著嘴角,皮笑肉不笑。
我面露兇色的揪著他衣服:“這期的《Jump》你買了沒,你肯定買了吧,你絕對買了……我要看我的《獵人》我的《海賊》我的熱血基情……”
“真拿你沒辦法啊,”海燕摸摸我的頭,“我書房裡有。”
我很滿意。
他突然又說:“最近我放假,你先回來住一段時間吧。”
我撇撇嘴,心情非常好的拿起第三十二個飯糰:“不好意思,我前天剛認了個弟弟,我跟他走。”
他指了指房裡:“那個孩子?你開玩笑的吧,你又不是流魂街的魂魄。再說,你怎麼可能一直待在他身邊做他的親人?”
我抓頭:“好煩,好煩,我要去看《Jump》。啦啦啦,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
志波海燕表示很無奈。
我在志波家住了一天,傍晚的時候銀總算醒了。我屁顛屁顛跑去看他,發現亂菊已經守在那裡噓寒問暖了。我折回書房,志波家準備了些食物,我吃了幾口,就看到志波海燕抱了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過來。
“哇,你速度好快,我才離開幾天,你兒子都生了!”
他打我的頭:“鬼扯,這是巖鷲,我弟弟。”
我“哦”了一聲,低下頭乖乖逗小孩。
志波海燕嘆了口氣,突然很嚴肅的問我:“阿神,你有沒有想過回靜靈庭?”
我抬起頭,回答的也很嚴肅:“我會回去的,總有一天,我會重新回到以前的高度。”
他搖搖頭,岔開了話題。
……
三天過後,頑強的銀已經能活蹦亂跳了,我敲詐了志波家幾件面料不錯的衣服,拖著亂菊和銀回七十區。七十區的房子,不過幾天沒住,就全是蜘蛛網。
亂菊伸了個懶腰,摸著最近在志波家養出的肥肉感嘆了一句:“家啊,還是自己的好。”
我雖然就在這破房子裡住過一天,聽她這麼說,卻也有一種終於回家了的感覺。這種感覺對於我來說是很新奇的,這些年,為了避開追緝,我在很多地方住過,幾乎每一個地方時間都比這裡長……甚至,我在志波家住了兩百多年。
但,從沒有一個地方給我家的歸屬感。
難道是因為這裡最破爛?
亂菊和銀不管我的糾結,三下兩下拾掇了屋子。亂菊纏著銀要吃柿餅,從院子東邊跟到西邊,就差原地大哭耍賴了。我想起她一下子放倒兩個彪形大漢的經歷,只能做著有規律扯嘴角的運動。
銀是很寵亂菊的,就我這四五天觀察,他被亂菊搞定一般只需要三部曲——果斷拒絕、猶豫再三、點頭同意。
等進行到終曲時,銀已經站在院子裡自己種的柿子樹下,亂菊企圖擺出很蘿莉的萌表情來鼓勵他。我打了個哈欠,回屋覓食。我不要柿餅,只要能吃我決定暫時性不挑嘴。
鍋裡……很乾淨;盆裡……一貧如洗;米缸……你指望米缸裡有米?事實上,米缸裡只裝了空氣。我捶胸頓足,從志波家走的時候光顧著那衣服了,我怎麼不順手牽羊點吃的呢?
銀抱著摘好的柿子進來,看見我唉聲嘆氣,就從懷裡拿出一個紙包。
我愣了一下,開啟後發現是飯糰。
“你以前的生活習慣肯定很不好,”銀舀了瓢水洗柿子,“每次都是餓了才想到身邊沒有東西吃。”
我歪著頭:“大概因為我一個人住很久了。”
銀說:“那你居然能活到現在,真是奇蹟。”
我咬牙,看著他無比認真的洗柿子,又氣不上來:“你的傷真的完全沒有問題了吧?”
“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