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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有這樣強大的聯想力嗎,我幾乎要拜倒。
銀很淡定:“我是她的男人,不是她的兒子……”
少女露出震驚的表情,我簡直想把銀捶到地底下去。或者我現在說不認識他,還來不來的及啊喂!
少女很嚴肅的對我說:“市丸醬,誘拐小孩是不對的。”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混蛋喂!
我強顏歡笑,一把把銀勾到懷裡,揉著他銀燦燦的腦袋說:“這孩子就是我兒子,阿神你別聽他胡扯。”
少女點點頭,給我一個“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讓我吐槽無能。
等到她總算不把精力放在我和銀身上的時候,我才得救般撥出一口氣。少女纏著清裡撒嬌,清裡很無奈,只好捧了本小說給她念著聽。少女對此的解釋是“胎教”。
我在屋子裡轉了幾圈,熟悉的摸到繃帶和傷藥,領著銀子去客房裡上藥。雖然,有一部分原因,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現在的清裡和自己。
銀老老實實的坐在床上,脫掉上衣,自己解繃帶。
我開啟藥瓶,聞著裡面的淡淡清香。
但是銀老實的讓我害怕。
我乖乖低頭,戳戳他的臉:“你生氣了?還是因為清裡的話……”
銀定定的看我,良久才搖搖頭:“我大概知道總隊長的意圖了。”
這句話到讓我很驚訝。
銀嘲笑我:“你該不會從沒思考過這個問題吧?”
我義正嚴詞的辯駁:“怎麼可能!”
銀一臉不相信我,我為此表示深受打擊。
銀說:“消除恐懼的最好辦法,就是直面它。我想,總隊長這次的確是為你好,如果你能度過這個內心的魔魘,就不會因此而失去理智。”
我很懷疑山本老頭會這麼好心。
銀說:“你可以懷疑總隊長,但是不該懷疑我……他把我也特意送過來,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如果註定你是我的斬魄刀,陪你度過這一切的也只能是我。”
我動搖。
銀把染血的繃帶丟到一邊,輕輕道:“還有一點,我覺得他是想告訴你兩千年前的真相。”
我動手幫銀換藥,其實心裡因為他一番話安定了不少。總感覺,這個少年,無論面對什麼都能保持理智,如果是我大概很早就被情緒佔據了所有思維。
銀突然說:“但是我覺得最重要的一點是,總隊長不相信你有獨自面對一切的智商。”
我把指甲按進他白皙的背上,銀髮出一聲慘叫,我聽的心滿意足。
過了一會兒,我慢慢鬆開自己的手,指尖輕撫過那些猙獰的傷口。
銀忍無可忍,笑出了聲:“你能不能別摸了,很癢啊……”
我想起和他初到真央的時候,驚訝的抬頭,不可置通道:“你真的怕癢?”
銀沒好氣:“怎麼可能……哈哈……你住手!……阿神……哈哈……”
我哈著他的胳肢窩,像發現了新大陸般玩的不亦樂乎,把銀從床頭追到床尾。結果興過頭了,被抓住爪子按在床上,銀看我的眼神都能噴火了。
我趕緊幫他順狐狸毛,舉手投降:“銀大神,我錯了。”
銀突然把身體壓在我身上,頭正好埋在我的胸前。我推推他的胳膊,銀沒有鬆手,反而加重了力道。
銀嘆了口氣:“阿神,你知道嗎,從沒有誰能走進我的世界,像你一樣的成功。”
我沒有反應過來。
銀又說:“等我殺了藍染,你我還有亂菊,我們三個人回流魂街好不好,就像以前一樣,永永遠遠不分開。”
我喃喃:“你果然不知道什麼是喜歡啊……”
銀睡的迷迷糊糊,在夢中哼了一聲。
我任他壓了好久,直到怎麼推也推不醒,才輕輕翻過他,讓他自己睡好。他也一夜沒有閤眼了,看起來睡的很香。我重新幫他上好藥,蓋好被子,才去找清裡。我有預感,清裡瞞著我的事情,是因為不能告訴銀。
客廳裡已經沒有了唸書聲,我推開門,發現兩千年的自己又躺在床上睡著了,清裡並不在。我想了想,記起還有一間書房。
書房的門半掩著,因為清裡在這進行他的研究,所以是個暗室,柔和的燈光從門縫裡傾瀉出來,照亮了我半個身體。我的手放在門前,反覆鬆了握握了松,躊躇不前。
清裡的聲音突然從門裡傳來。
“記得把門帶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