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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話。
我把手放在他的頭上,卻沒有發動言靈。我告訴他:“不要試圖追上來了,清裡,別逼我讓你體內的毒藥生效。”
“啊……我知道了,”清裡躺倒在地上,溫柔的臉龐帶著笑意,“下手輕點。”
我瞬步離開。
……
從後面偷襲是很卑鄙的,但通常都很有效。我一個手刀劈在以前那個我頸邊,然後接住她嬌小的身體,平放在地上。銀和她進行過一番打鬥,身上傷口崩開不少,害的我要重新包紮。
銀一直盯著地上的少女,雖然被看的不是我,但我全身寒毛直立。
銀總算開口:“那是你的妹妹?”
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銀要的似乎就是這種效果,他給我一個“坦白從寬”的表情。
我只好說:“那個是我,兩千年前的我。我不是說過嗎,我們現在在兩千年前。”
銀笑得很危險,指著少女的肚子說:“你是不是還瞞了我什麼?”
“你不是也沒問?”我反駁他,“我的事,不是我不能告訴你,而是很複雜,如果你想知道,我們在這裡再待幾天好了。”
銀說:“先解釋面前這個。”
我攤手,坦白:“好吧,這個孩子是清裡的。”
“你們是……戀人?”
“不,”我搖頭,一字一句道,“曾經,我們是夫妻。”
2000 years ago(四)
斬魄刀和主人相戀,結成夫妻,然後誕下兩人愛情的結晶。
這種事情就算擺到兩千年後,也一定有一票子的人反對,更何況是那種思想保守的兩千年前。
那時候的頭腦發熱,釀成的悲劇,其實現在想想,也許是我在連累清裡也說不一定。清裡是一個完美的男人,無論身為兒子、主人、研究者、戀人、丈夫甚至是父親,他曾經是極強的死神,年輕有為,未來也是光明無限。
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不會和自己的父親決裂,不會成為屍魂界的恥辱……更不會為了保護我死在亂箭之下。
我是他的斬魄刀,從出生開始就被貫以“直接攻擊系最強”的稱號,我曾經很想當然的認為,我強大到足夠保護清裡,但事實上,我連自己也保護不了。當年的我,連花天狂骨和雙魚理的聯手都比不過,更沒有資格站在山本老頭面前,帶走我愛的人。
……
銀按著傷口說:“不管怎麼樣,還是把這個你先送回去比較好。”
我舉雙手同意這個提議。
銀受的傷,也需要新的紗布和藥來重新包紮,這個時候去找清裡顯然是最明智的決定。更何況,我也的確想要找清裡,弄清楚幾件事情。
我把自己橫抱起來,好吧,這種說法是挺奇怪的。
我皺了皺眉,銀問我怎麼了。
“沒什麼,”我略微感慨了一下,“比想象中的重。”
我記得懷孕後期,因為小腿水腫,我懶得自己走路,清裡就充當了我的免費交通工具,沒想到……自己其實這麼重。
……
清裡站在門口,臉上掛著溫和的微笑,似乎一直在等我們。
“辛苦了。”
我雙手一個放鬆,隨便甩了甩,感覺像脫臼了一樣。
清裡的目光落在我身後的銀身上,四目相對,非常濃的硝煙味在他們之間瀰漫。我咳嗽了一聲,清裡把注意力轉回我身上。
我說:“我有話問你。”
清裡不動聲色的瞥了眼銀。
我尷尬:“他不是外人。”
銀走到我身邊,把頭靠在我胳膊上,揚起少年可愛的微笑:“市丸銀,請多指教。”
清裡因為他的話,微微長大了眼睛,如果不是特別熟悉他的人一定感覺不出來。我想起自己騙過他說自己叫“市丸神”來著,他該不會還記得吧?他鐵定記得,這個人是天才。
清裡推開門,示意我們跟著他進去。
他把懷裡的少女放到床上,非常仔細的幫她蓋好被子,就連邊邊角角都認真掖好。
我們回到客廳,清裡又幫我們泡了茶,舉手投足之間是貴族完美的優雅。
明明那樣熟悉的動作,卻是從沒有過的陌生。這裡的人事物都沒有改變,所以……變的是我自己嗎?
清裡上來直切主題:“市丸銀是吧……我希望你們能自行解除契約關係。”
良久的沉默。
銀揚起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