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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將我作為最好的朋友。然而我現在卻她喜歡的人在一起了。
我以為這點不足為道的歉疚不會成為什麼,我以為這麼些年來,我可以拍著胸膛說我比亂菊更愛銀。
但是其實不是那樣簡單……
亂菊也好、那個黑田優也好,她們都在不停追趕著銀的步伐,在我看不到的時候她們變得更加成熟。
——我是不是也應該為銀做些什麼?或者說,我能為銀做的事,又有些什麼呢?
……
銀很忙,從副隊長到隊長,工作量驟增。他一直抱怨著,什麼時候可以來一個又聰明辦事又牢靠的副隊長。在那之前,他不光每天要批閱完大量檔案,還要開隊長會議,最糟糕的是藍染還拼命的暗地裡給他佈置任務。
吃完中飯,銀當作飯後娛樂又把路人乙君耍了個團團轉,在欣賞完路人乙君快哭了的良好表情後,他心情頗為愉悅的出門,參加一番隊的隊長會議。
我估摸著以山本老頭的囉嗦程度,銀在晚飯之前都回不來,就拿著鑰匙潛入三番隊地牢。三番隊地牢其實基本都是空置的,除了我和銀從五番隊轉來的那位。
我走在溼滑的石板地上,沿著長廊一直走到最後一個。
那裡面的生物,你已經不能稱之為死神了,當然也不是虛。而是半虛,不斷活在痛苦、恐懼、狂躁與理智邊緣的試驗品。他見到我來,立刻撲到金屬欄杆處,嘶吼著伸出手想殺了我。
我從懷裡抓出一把藥丸,扔在地上,那個怪物立刻撲在地上又啃又舔。大概半個小時後,他的情緒慢慢趨於穩定,最後在牆角坐定,冷冷的看著我。
我笑著說:“怎麼樣,這次的藥很多吧,你能保持很久的理智呢……”
“魔鬼……”他喃喃。
我開啟牢房的門,隻身走了進去,以睥睨的姿態看著他:“魔鬼?啊,確實如果當初被你害死了,我連喊你魔鬼的機會都沒有了呢……路人甲君。”
沒錯這個人,正是當年銀從藍染那裡要來的叛徒三席。銀要下他的動機其實非常簡單,我們需要一個實驗體,實驗各種能虛化的方法。這幾十年來,這位路人甲就甚好的擔任了此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