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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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她,她兒子指不定不會變成今日這般眼高手低一事無成!”
急得江嬤嬤與周嬤嬤直恨不能去捂她的嘴,二爺再不好,也是四小姐的親生父親,夫人怎麼能當著四小姐的面兒這樣說二爺呢,這不是擺明了當著和尚罵禿子嗎?
江嬤嬤只得賠笑向顧蘊道:“我們夫人也是一時氣糊塗了,還請四小姐別放在心上。”
顧蘊笑道:“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倒是嬤嬤記得多解勸解勸母親,為了那起子糊塗人氣壞自己的身子,未免忒不值當。時辰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母親了,且先回去了。”
起身屈膝行禮,退了出去。
餘下周望桂又咒罵了彭太夫人與顧衝母子一回,才在江嬤嬤與周嬤嬤的輪番解勸下,漸漸平息下來。
過了兩日,顧蘊便聽說了彭太夫人打消去外面為顧衝採買好生養的女子的念頭。
她不由勾了勾唇角,讓周望桂替父親生孩子,都是她看在周望桂也不容易的份兒上,開的天恩了,祖母竟還想得隴望蜀,想再有其他孫子,真是做夢!
同樣暗自稱願的,還有彭氏與顧葭,離周望桂生產且還有八個月呢,也就是說,這八個月顧衝除了歇在書房,便只能歇在彭氏屋裡,就不信整整八個月的時間,還不能讓她們心想事成。
只是彭太夫人因彭氏的緣故又在周望桂那裡栽了跟頭,還是個大跟頭,惱怒憋屈之餘,再想起自己這些年來的種種不順,而這些不順都是因彭氏而起,又豈能不後悔,豈能不遷怒於彭氏?
連帶在顧葭面前都是好幾日沒有好臉色,弄得彭氏不必周望桂的人看著她,她已自覺的待在屋裡日日做起針線來,當然,這是後話了。
這日散了學,顧苒不由分說便拉了顧蘊的手道:“今兒你就別回自己屋裡吃飯了,且去我娘那裡與我們一塊兒吃,吃完我有好事與你說呢。”
“什麼好事,在這裡說不得?”顧蘊笑道,倒是沒甩開她的手,任由她拉了自己往朝暉堂方向走,反正她隔三差五就要去祁夫人那裡蹭飯的。
顧苒是個藏不住話的,見顧蘊感興趣,哪裡還忍得住,立刻道:“我娘昨兒個收到益陽長公主府的帖子,邀請我們這個月二十二去赴宴,你不知道,益陽長公主府的花園可大了,還有個大湖,我們到時候可以去划船了。”
益陽長公主是今上的胞妹,自來極得帝后眷顧,府邸堪稱是所有王爺公主裡的頭一份兒,只是益陽長公主生性喜靜,一年裡也難得辦一次宴會,故顧苒才會這般興奮。
只是顧蘊對這些實在提不起興趣,便只是道:“我有些暈船二姐姐難道不知道?到時候我就不去了,幾位姐姐玩得開心一點罷。”
顧苒忙道:“你怎麼能夠不去呢,你不去還有什麼意義?不行不行,你一定得去,就當是陪我了。我已與我娘說好,明兒便不上學了,而是請了天工坊和寶華樓的人上門來,給咱們趕製新衣裳新首飾,今兒已經十七了,得讓他們日夜趕工才行,不然就來不及了。”
她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通,顧蘊的注意力卻全部放在了那句‘今兒已經十七了’上,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今日竟然已是九月十七了,她成日裡瑣事纏身的,倒是沒意識到。
問題的關鍵在於,前世那位倒黴的太子殿下的死期是九月十五,也就是前日,可這兩日,她並沒有聽到任何有關太子薨逝了的傳言,縱然太子再不得寵,到底是儲君,他若薨逝,豈能不昭告天下的?
唯一的解釋,便是太子至今還活著,可這怎麼可能,前世太子的死期的的確確是九月十五,難道這一世太子的大限之期竟發生了變化不成?
那這個月下旬的秋狄就更是勢在必行了,前世連太子的薨逝都未能讓皇上改變行程,這一世太子好歹還活著,——只盼太子好歹能拖到皇上出發去木蘭圍場之前再薨逝,那樣她便能有更多的時間來想出讓大伯父改變主意,不再如前世一般侍駕去木蘭圍場了。
稍後見到祁夫人,祁夫人果然也與顧蘊提了二十二日去益陽長公主府赴宴之事:“……前幾年你一是要守孝,二是年紀還小,我便沒有帶你出門去赴宴,如今你已是大姑娘了,也該有自己的交際圈子了,明兒可得好生做兩身衣裳選幾樣首飾才是。”
又笑向顧菁姐妹幾個道:“你們幾個也是,斷不能丟了我們顯陽侯府的臉。”
姐妹幾個忙應了,顧菁因微皺眉頭問祁夫人道:“娘,五妹妹那裡,可要帶了她一塊兒去?”
祁夫人帶女兒侄女們出去赴宴,還有另一個目的,便是好讓別